孔付紧握拳头,脸色铁青:“岂有此理!实在太过分了。”
很快,曲江亭内纷争四起,谁都不肯妥协,气氛剑拔弩张,仿佛随时要动手一般。
十五位进士看着疯狂的夫子们,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好了,别再吵了,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嬴政在一旁怒斥道。
听到这话,大家才渐渐安静下来。
嬴政沉声说道:“看看你们,不是大学士就是朝廷重臣,王侯国公,为了给承乾的诗词选题,竟然闹到这般田地,难道你们不觉得羞耻吗?那些在曲江河畔的百姓都在看着你们。”
众人低头不语,心中虽不服,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训斥。
沉默片刻,嬴政思索道:“依我看,你们争论不出个所以然。还是让我来做决定吧。”
“???”
这简直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光明正大的夺权。
然而,在嬴政开口之后,众人也只好认命,谁还敢多言呢。
不过,让嬴政来做决定,他们心里多少也平衡了一些,至少不会落到他人手中。
秦丰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着酒,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其实,正是他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嬴政看向秦丰,眼中充满宠爱:“爱卿秦丰,你怎么看?”
秦丰起身行礼:“臣并无异议,一切全凭陛下决断。”
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算是给了嬴政足够的面子。
毕竟,他还指望嬴政能帮他挡风遮雨,如果不表现得尊敬些,那就不太合适了。
“好。”
嬴政满脸笑意:“那我就不再客气了。”他在亭中来回踱步,若有所思:“就命名为‘赢政送别曲江亭’如何。”周围文武大臣听到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这名字也太直接了吧,简直就像直接叫‘赢政’一样。不过,他们哪敢真的这么说,只是齐声道:“陛下英明!”
“哈哈哈……”
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不过,有些人注定会活在别人阴影之下。
曲江宴会直到第二天天亮才结束,即使如此,大家仍意犹未尽,特别是嬴政,想到那首诗就忍不住开心。
因为特殊情况,今日朝中的官员也得到了短暂的假期,不必早朝。
秦丰无所事事,便返回家中。
一身的酒气熏得他有些头晕,回到府中便沐浴更衣。
直到次日中午,秦丰才从沉睡中醒来。
吃过午饭,他开始考虑创办报馆的事情。
“云中君,秦上大人派人传来消息了。”
府邸守卫匆匆跑进来通报。
秦丰疑惑道:“秦上?他不是去红袖老家了吗?”
守卫急切地说:“他的随从赶回来禀告,秦上大人在那里遇到了麻烦,希望云中君能前去帮忙。”
闻言,秦丰脸色阴沉,秦上做事向来严谨,从无疏漏。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绝不会派人来找自己求助,看来他确实碰上了棘手的问题。
“知道了。”
秦丰沉声道:“你去护军驻地一趟,让徐恭和赵云在东城门外等我。”
他又问道:“他的随从怎么样了?”
守卫低沉回答:“受了伤,昏迷了过去,但他把位置告诉了我,秦大人现在在同州冯翊城西的牛家村客栈中。”
秦丰眯起眼睛,吩咐道:“派人好好照顾他。”
守卫拱手领命:“是,云中君。”
说完,他退出了房间。
秦丰换上外出的装束,骑着赤兔马向东城门赶去。
到达时,徐恭和赵云早已在城门外等候。
他们已经成为秦丰出行的标准成员。
“主公。”两人见到秦丰,行礼道。
秦丰回应:“这次叫你们来,是私人事务。秦上在冯翊城出了点问题。”
“管家秦上?”
两人惊讶地异口同声。
秦上是秦府管家,日常与护军打交道,为人豪爽,与徐恭等人关系亲密。此时听说他有事,两人心中不禁担忧。“路上再说,我们这就出发吧。”
“驾——”
秦丰挥鞭策马,向东疾驰,直奔冯翊城。路上,他向赵云二人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
听完后,两人心中忧虑,感觉不祥。
三人无言,策马飞奔,全力以赴地向牛家村前进。
抵达时,已经是第三日清晨。
三人几乎没有休息,到了牛家村客栈,店小二急忙迎了出来:“几位爷,是要吃饭还是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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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入客栈后,分别预订了两间客房,秦丰独自一间,徐恭和赵云共住一间。放下行李后,他们来到秦丰的房间。
徐恭对秦丰说道:“主公,秦管家应该就在这客栈里,为什么不让我去问那伙计?”秦丰深思道:“当前情况不明,既然已确认秦管家在客栈,再询问只会暴露我们的意图。”赵云在一旁皱眉思索:
“客栈这么多房间,不问伙计怎么找得到人?难道一间间找?”
“很简单。”秦丰微笑道:“一会儿你去这层和三层查看,哪个房间有药味,秦管家就在那里。既然他们住在这里,伙计不可能是敌人。问得太多,反而会引起怀疑。”徐恭同意:“主公说得有理,这事还得劳烦子龙去办。”
赵云欣然应承:“末将定不负所托。”说完,他转身离开房间。
刚出门,他恰好看到伙计端着药往楼上走去,目光瞥向他。赵云迅速退回房内。
徐恭刚要开口,赵云便向他摆手示意等待。片刻后,赵云低声说:“稍等片刻,我很快就找到秦管家。”他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外。
上到三楼,赵云看见伙计正推门进了一个房间。他眼神炯炯,默默数着。吱呀一声,伙计走出房间,赵云迅速闪到一旁。伙计下楼后,赵云朝刚才送药的房间走去,轻扣两下门。
无人回应,赵云眉头紧锁,耳朵贴近门。瞬间,他瞪大眼睛,迅速闪开。嗖的一声,一把长刀从他耳边划过,紧接着传来怒吼:“该死的胡三友,有种你就进来,爷爷我今天非宰了你!”
听见声音,赵云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一进门,一把长刀直劈而来,赵云低头避开,欺身上前抓住对方的手,低声说:“自己人。”
...
不久后,秦丰带着徐恭和赵云从楼下奔上。一进房间,他立刻来到秦管家床前,关切地询问:“秦管家,你还好吗?”秦管家一听是秦丰的声音,挣扎着起身,但身体虚弱,差点跌倒。
秦丰连忙扶住他:“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你的身体怎么样,需不需要先送回咸阳?”秦管家虚弱回答:“少爷不用担心,只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好。”秦丰点头道,“红袖呢?她遇到什么麻烦?”秦管家答道:“她被冯翊城的豪强胡永宗抢走了,连她的父亲和弟弟也一同被抓。”
秦丰皱眉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管家秦上开始讲述详情: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秦上讲述了红袖原本的生活以及遭遇的不幸。红袖本姓黄,名灵儿,因为父亲黄忠义患病,她请假回家照顾。然而,在为父亲取药时,被胡永宗撞见。胡永宗垂涎红袖美貌,企图霸占她。红袖机智逃脱,但胡永宗并未罢休,追踪至她家并威胁她的弟弟黄明杰。黄明杰为了分担家庭重担,陷入陷阱欠下巨额赌债。胡永宗以此要挟,红袖被迫成为他的妾室,最后被带走。
得知这一切,秦上赶来牛家村,试图营救,但因寡不敌众,受了重伤,不得不求助秦丰。
...
听到红袖的遭遇,秦丰愤怒地握紧拳头,眼中充满怒火,这是一个真正的恶霸,横行乡里,无所顾忌。他质问秦上:“你有没有提到我或者报警?”秦上摇头:“尝试过,但他们不信,冯翊城的城守是胡永宗的大哥,所以他们更嚣张。”秦丰怒不可遏:“太过分了!”
赵云在一旁提议:“主公,我们得尽快行动,红袖姑娘危在旦夕,拖延不得。”秦丰赞同:“秦上,你在这里休息,我先去救红袖。”话音未落,楼下传来喧闹声,一群不速之客涌入客栈。
店小二连忙堆起笑脸赔罪道:“几位爷消消气,我们这里可是正当买卖,怎么可能会窝藏朝廷通缉犯,您可能误会了。”说着,他把一袋碎银塞到黑脸大汉手中。
黑脸大汉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随即怒不可遏地将它甩向小二,咆哮道:“你以为我们是乞丐吗?我们是来抓人的!”
店小二赶忙挥手解释:“几位爷,真没这种事,我们店里没有朝廷钦犯。”他话音未落,黑脸大汉已一脚踹翻他,恶狠狠地喊道:“蠢货,你算什么东西,竟敢阻挠大爷,给我打,往死里打, 了算我的。”
见状,几人围了上来,嚣张跋扈。忽然,一道身影从楼上飞跃而下,挡在小二前面,正是赵云。紧接着,徐恭也跳了下来。
黑脸大汉察觉对方来意不善,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然后对两人说:“两位朋友,我们是冯翊城太守府的人,请不要妨碍我们办事。”站在楼上的秦丰微眯着眼睛,注视着黑脸大汉。
他们仗着太守府的名号,在地方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实在可恶。赵云目光沉稳,问:“你们是胡永宗的手下吧?”听到这话,黑脸大汉心中一紧,反问道:“你是谁?”
徐恭紧紧盯着他,质问道:“你们打着太守府的旗号,肆意妄为,视法律如无物?”黑脸大汉眼神冷酷,语气低沉:“不管生死,先拿下他们。”随着一声怒吼,十几个壮汉持刀扑向赵云和徐恭。
赵云与徐恭对视一眼,毫不畏惧地迎向他们。砰砰砰,尽管那些人身材魁梧,但在两人面前,一个回合都撑不住。
片刻之间,十几人就被打翻在地。黑脸大汉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幕,心知这两人不容小觑。“你们胆敢在冯翊城撒野伤人?我们可是太守府的人,识趣的就别多管闲事,否则自讨苦吃。”这是他最后的抵抗。
片刻后,秦丰带着赵云和徐恭飞驰进入冯翊城,直奔胡永宗的府邸。胡永宗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地主,府邸占地广阔,大门显眼。“吁——”
抵达府门前,三人勒住马匹,翻身下马。门口有两个胡府家丁,态度傲慢:“你们是什么人?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胡府。”徐恭平静地说道:“我们要找胡永宗。”
“放肆!”一名家丁挥舞棍棒指向徐恭:“竟敢直呼老爷的名字,你活得不耐烦了吗?”徐恭轻笑道:“不说他的名字,难道叫他畜生吗?”
“大胆!”家丁怒吼:“你们居然敢来胡府 ,简直是活腻味了!快来人,有人 !”
霎时,十几名府卫从府内冲出,手握明晃晃的刀剑。一名像是首领的人叫嚣道:“不知天高地厚,是谁敢来胡府捣乱,不知道这里是何地吗?”
秦丰懒得理睬这群狐假虎威之人,命令道:“直接冲进去救人。”“遵命。”
赵云和徐恭立刻行动,冲向府卫。这些乡下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就被击倒在地,哀嚎连连。正当他们要闯入府门时,一个满身油污的中年人恰好从院中走出,厉声道:“何方神圣,竟敢在此撒野,冯翊城岂能没有王法?抓住他们!”
话音刚落,他的四个随从挥刀而来。赵云和徐恭战斗正酣,毫不客气,捡起地上的长刀迎战。这四人的实力远超那些倒地的府卫,但他们仅凭两人之力,几个回合就压制住了对手。秦丰在一旁冷静观战,而中年人则震惊于眼前的情景。他知道手下寻常对手绝非这两个对手的对手,但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却如此不堪一击。
中年人望向一脸淡然的秦丰,大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同时,赵云以一招“大鹏展翅”结束战斗,徐恭稍逊一筹,又过了两个回合才制服对手。“你就是胡永宗?”
打的就是你!
这一巴掌的力道之大,足以让人眩晕,胡永宗被打得七荤八素,眼前一片模糊。他瞪大眼睛,耳朵嗡嗡作响,一脸困惑地看着一旁的胡友林,大声喊道:“大哥,你是不是吓傻了?小偷明明在那里,你为什么要打我?”
“去小偷!”
胡友林气愤至极,对着胡永宗的后脑勺狠狠甩了一巴掌:“你自己就是小偷,所有人都是小偷!”
他仍然觉得不解气,又朝胡永宗连踹了几脚。
砰砰砰!
胡永宗看着疯狂的大哥,不敢反抗,右腿被踢得肌肉痉挛,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胡永宗躺在地上,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胡友林指着地上的胡永宗怒吼:“你这 ,给我滚过来给云中君赔礼道歉!”府里的守卫们目睹这悲惨的一幕,手里的刀举在半空,不知该如何处置,既不想引起注意,又不愿放下。
胡永宗呆滞地听着胡友林的话,一脸茫然。
这招虽然伤不到人,却极具羞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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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 先动手打人,我来帮你,你还让我下跪去道歉,老子的脸往哪搁啊!
老子的脸面丢尽了!
然而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我要给谁道歉?云中君?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黄灵儿真的是云中君的侍女,之前那个来人果然是云中君派来的?胡永宗脑子一片混乱,意识到事情可能变得严重了。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大腿抽筋得很厉害,一个踉跄又跌倒下去。
砰!
再次摔倒。
“云中君,请听我解释,关于灵儿姑娘的事情只是误会。”胡永宗一边朝着秦丰爬去,一边颤抖着解释。听到这里,胡友林立刻明白,这家伙没对自己说实话。
前几天,他还说自己抢的那个女人只是乡下的野丫头,这种事情胡永宗常干,他并不在意,但现在发现对方竟然是云中君的人,这下麻烦大了。
胡友林咬牙切齿,眼中充满愤怒,你 连云中君的人都敢抢?你自己惹事,别牵扯到老子,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他转向守卫们,怒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灵儿姑娘请出来!”守卫们立刻四散开来,急忙往内院跑去,想要逃离是非之地。赵云和徐恭相视苦笑,无可奈何地摇头。
地位高的人一句话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更何况太子这样的权贵。胡友林连忙跑到秦丰面前,跪倒在地:“云中君,我罪该万死,我不识好歹,我罪该万死。”
...
第四章 创办报纸的打算!
片刻之后,
红袖被带到前院。
“少爷。”
见到秦丰的那一刻,黄灵儿压抑的情感如火山爆发,泪流满面。
秦丰微笑着问:“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还没等红袖回答,一旁的胡永宗连忙插嘴道:
“没有,云中君,我没有碰灵儿姑娘,她不愿意,我也没有 。”胡友林一听,火冒三丈,又狠狠扇了胡永宗一巴掌:“你会不会说话?你想对灵儿姑娘施暴?”胡永宗捂住脸,默不作声,一副委屈的样子。红袖轻轻摇头,低声说:“没有。”
这时,胡永宗也爬了过来,全身泥泞,狼狈不堪:“云中君,这里有些误会,您一定要听我说清楚。”胡友林跪在地上,站直身体,又是一记耳光,怒斥道:
“什么误会?你立刻老实交代,若有一丝隐瞒,我让你生不如死。”胡永宗捂着肿胀的脸,看着胡友林和秦丰,神色凄凉。随后,他按照胡友林的要求,坦白了自【】
163章 大秦日报!
此刻已至十一月,气候严寒,他决定将那破旧的藤椅搬进书房。“报社”,秦丰低声自语。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开报社虽好,但不能白开,不赚钱与他的身份不符。身为大秦云中君,日常开支浩繁,仅是护军和陌刀卫这两支军队的日常开销就极为庞大,从士兵们的衣食住行、精良的武器装备,皆要求最高规格。若非琉璃商行的支持,这两支部队早已难以为继。
秦丰站起身:“管不了那么多了,开报社总得有个门面。”想到此,他换上合适的装扮,离开家门,径直往东市的琉璃商行而去。自商行开业以来,他其实从未亲自踏足过,这次也没有通知王钱,只是悠然前往。
商行自开业以来已扩张五次,占据了整条街的店面,但内部仍然显得拥挤。毕竟琉璃商行贩卖的多为垄断商品,独一无二,别处难以寻得。秦丰虽爱财,却懂得合法获取。并未因垄断而漫天要价。
踏入商行,秦丰随意找到一名伙计:“兄弟,我想见见王掌柜。”伙计并未显出不耐烦,微笑询问:“客官,您找掌柜有何事?大掌柜平时事务繁忙,若非重要事情,恕小人无法转达。”
伙计语气谦和,毫无傲慢,对秦丰寻找王钱并无轻视之态,显示出很高的职业素养。秦丰暗暗称赞,王钱确有管理才能,换了别人可能难以将偌大商行经营得井井有条。
“云中君?”身后忽然传来轻轻呼唤。
回头一看,正是王钱。看见秦丰,王钱惊喜异常:“云中君,真的是您!今 怎么会来商行?”一旁的伙计大吃一惊,没想到来访者会是秦丰,连忙赔罪:“云中君恕罪,小人不知您驾临。”秦丰摆手道:“无妨,你尽职尽责,态度良好,实属有功。”
接着,他对王钱说:“琉璃商行我也有份,你也算我的一员,赏他十金,以表彰他的尽心尽力。”伙计连忙推辞:“云中君,这……这怎么行,小人实在不敢收。”
大秦日报!
望着王钱,秦丰淡然开口:“坐下说话,无需拘礼。”王钱抱拳致谢,坐下与秦丰并肩。
秦丰放下茶杯:“我真有件事需要你去办。”王钱应声:“云中君请讲。”秦丰道:“我打算开设一家报馆,需要你帮我挑选一个地理位置佳且规模较大的场所。”“报馆?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王钱眉头紧锁,一脸困惑。
秦丰微笑解释:“报馆是……”随后,他详细解释报馆的概念。王钱听完眼睛发亮:“云中君,您的构想太妙了,如果报馆能成功,必定财源滚滚!”秦丰摇头道:“并非易事,除了场地,还需要设备和团队。报纸看似只是一张纸,但制作过程中的人力和物力投入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