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摸鱼]:“龙泉雄剑,同古帝颛顼曳影之剑一样,四方有兵,龙虎之吟,意欲腾空击飞,为国效力。”
[duke不必]:“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斯哈斯哈。”
[观棋不语]:“风流倜傥宋舟渡,咱就是说一整个期待住了。”
[随月眠]:“张嫚也好漂亮啊,柔弱心机庶女啊啊啊。”
[玛格]:“她和季闻钟真的超级有cp感,男才女貌,而且看这服化道质感还蛮不错的。”
[Luna]:“没人夸叶倾小姐姐吗?她的扮相真的很漂亮诶,娇媚又惑人,绝了呀。”
[一叶叶一声声]:“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她真的完美还原了花弄影,希望接下来演技也可以过关,要求不高,只要能看就行了。”
[空阶滴到明]:“看过她演的李长意,演技完全oK,希望到这部剧也能保持住。”
[一夜暴富]:“这次剧组选的角色真的好贴,花弄影这张,美人卷珠帘,敛眉半遮面,太有意境了!”
[qq软糖]:“男主扶她起来这张也好有感觉啊,一个是风流公子,一个是娇柔花魁,含情脉脉,此情谁诉?”
[聪明绝顶大学生]:“你们都好有文化,显得我像个废物[呆]”
《龙泉》剧组放出宣传照不久,季闻钟主动关注了时倾的微博,再次引起双方粉丝热议。
[起来干嘛]:“这是什么意思?哥哥没被盗号吧?”
[起来吃饭]:“有什么可猜测的,不就是要一起进组演戏然后关注一下同事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路人甲]:“可是叶倾小姐姐好像没有回关耶。”
[小叶子]:“看吧看吧,哪一次不是你们哥哥先主动的,粉丝还在这装起来了,啧啧啧”
[吃外卖吗]:“so,what are you 弄啥嘞@季闻钟”
[起来吃饭]:“手滑了还是工作需要,好歹给个解释吧@季闻钟”
[吃瓜群众]:“还真当自己是正主老婆了,啥事都管,人家想关注就关注,也不知道你们在这激动个啥劲。”
[小叶子]:“刚才不是骂得挺起劲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无论[小叶子]说什么,那几个粉丝无言反驳。
还能怎么说,自家哥哥主动关注了人家,可不印证了节目上的表现。
她们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总之,微博这场小规模骂战最终结束。
时倾很少关注这些事情,这种宣发之类的都是祝英在负责。
她的任务,就是好好打磨演技,争取早日拿奖升咖。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筹备策划,九月上旬,《龙泉》正式开机。
时倾和助理方雯来到横店,照例换好戏服,在旁边候场。
“叶倾姐,你坐会儿,现在还没到你。”方雯从包里拿出粉色的手持小风扇,递给装扮完毕的时倾。
接过小风扇,时倾将它对着自己吹,鬓发跟着轻轻扬起。
她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季闻钟和张嫚对戏。
张嫚饰演的女主叫闻清,是京城闻家的庶出小姐。生母是一个大夫人的一个丫鬟,因被醉酒的老爷强上才生下了她。
大夫人心生嫉恨,表面上对她们母女二人宽厚有加,背地却暗使手段,可谓是菩萨面蛇蝎心。
某一次宴会上,男主帮助女主解围,两人意外相识。之后,男主被女主坚韧不拔的性子吸引,而女主一开始对男主纨绔子弟的鄙夷不屑也逐渐改变。
历经种种,水到渠成,两人相爱。眼前,两人的第一场戏正是宴会初识。
“你这人真是奇怪,本公子好心帮你你反倒骂我。”宋舟渡合上扇子,目光不善地看着身前狼狈的女子。
闻清柳眉怒瞪,声音动听:“谁要你救了?登徒子。”
一听这话,宋舟渡不快,跟她争执起来。
时倾目光紧紧聚焦在季闻钟身上,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导演喊停,两个人才从亲昵拉扯中脱身,欢喜冤家的氛围也瞬间破裂开。
“叶倾,到你了。”导演嘴边拿着一个大喇叭,回头喊道。
听到这个名字,时倾愣了一瞬,赶忙起身走到镜头底下。
她演的第一场戏,是首次出场那幕。
执行导演环顾一圈,“各就各位!”
确认录音师摄影师各部门准备完毕后,导演中气十足地喊:“Action!”
花弄影亲手将最后一个朱红色的耳坠戴上,望着铜镜中那个娇媚多姿的面容,眼中恍惚片刻。
正当这时,一个身材圆润穿着大胆的中年妇女推门而入,嘴里的话像是豆子般一股脑地倒出来。
“我的姑奶奶,外头客人都等不及,你怎么还在这梳妆打扮。鸣烟呢,那死丫头去哪了?怎么也不知道来伺候姑娘。”
花弄影背身而坐,声媚似水:“知道了妈妈。”
“不错不错,腰肢极细,客人肯定喜欢。”
老鸨摇着一方红色绢帕,扭着腰一左一右地走来,目光像是审视一件值钱的物件一样上下打量她,冰冷得叫花弄影颇为恶心不适。
她的语气冷了些许,“妈妈,腰肢细不细有何打紧的?我唱的是曲儿,歌声动不动听、琴音流不流畅才是关键。”
她起身抱琴走出门去。
后面的老鸨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她啐了一口,“人都在这青楼里了,还要装清高给谁看。”
人群沸腾之中,只见台上盈盈走来身姿曼妙的女子,她并不言语,坐下,细长的双手放在琴弦上。
抬眼望了一眼闹哄哄的众人,敛下的眉眼清明悠远,手指微动,流畅悠扬的古琴声和清越的歌声溢出,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微风徐徐,卷起半角殷红纱帐,显现里间女子绝色的侧颜,眉目如画,唇间翕动,神情似醉,手尖在银色的琴弦上漫舞。
空灵的琴音渐转低沉,她的嗓音也带上了分离的眷恋不舍,似哭非哭,哀转久绝。
指尖慢停,余声绕梁。桌前的宾客神情呆滞,手中还端着茶杯酒盏,尚满。
一个稀拉的拍手声响起。
众人猛地回过神,鼓掌声像膨胀的气球渐渐挤满了每个角落。接着,他们纷纷将手边的大红芍药抛上台,面色激动,高声喊着“花弄影”。
在一声声饱含热情的呼唤中,无人听见台上女子惊呼出声。
她揉了揉酸疼的额头,目光落在地上的那块方形翡翠,在一众艳丽的芍药中十分显眼。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