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药,动就打你。”歹毒的威胁。
时茭尝试着动了一下,想从秦郅玄腿上起来。
刚一有动作,果不其然,挨了揍。
“疼啊,你还真打呀。”
这狗der。
虽然是嚎叫,但音色黏糊糊的,带着糯意。
洗完澡的时茭诱人得很。
秦郅玄软了口吻,哄着人消停点:“你不动我就不凶,乖。”
时茭跟故意和秦郅玄作对一样,总是要反抗,小表情也多:“不要,腰酸得很,挺着就疼。”
“我等会儿给你揉了就没那么痛了。”
没办法,时茭打不过秦郅玄,只能不情愿的趴在床上躺尸。
秦郅玄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另外一支药膏,是用过的。
秦郅玄要给时茭按摩,时茭应该高兴才是,所以也没太抗拒。
主要是真的很酸。
时茭半张脸压在绵软的枕头上,捂着脑袋瓮声瓮气示弱:“你按摩轻一点呀,疼死了。”
是真的疼。
秦郅玄知道自己手劲儿大,可他已经尽力放轻了,没想到时茭还是受不住。
“很轻了。”
“娇气得要死。”
嘴上恶语森寒,但手上的劲儿收了再收。
“腿也给你按按?”
时茭今天走路小腿肚都在直打颤,现在被秦郅玄的手揪着肉按摩,没两下就叫苦不迭了。
时茭反手推开秦郅玄的手,娇纵嫌弃:“不按了,酸死了。”
“小声些,要让你家里人看见我俩在一张床,真的合适吗?”
明明是在自己家,还要忍着,时茭真的憋屈死了。
“还有,不叫秦叔叔了,敢直呼其名了,真是没大没小。”
“该打!”
吓得时茭心跳狂噔。
忙护住自己。
“别打了,再打我真生气了。”
气得时茭胸腔剧烈起伏:“你可以出去了,快滚出去!”
秦郅玄这会儿又耍起来他的无赖,直接侧躺在了时茭的床上:“一起睡吧,你的床这么大这么软,比我们昨晚睡的舒服多了。”
时茭觉得秦郅玄有暗示的嫌疑。
他气不过,又开始朝着人拳打脚踢,推动着那沉若磐石的巨物。
“走,快走,谁允许你躺在我的床上的?”
“你再闹腾就要把楼下的人吵醒了,反正我是不怕被你爸他们发现的。”
时茭气得又砸了一拳在秦郅玄胸口上,硬邦邦的,拳头都捶痛了。
“你明天得跟我爸他们说,说我不去你的公司上班。”
“为什么?”
秦郅玄躺得那叫一个气定神闲,还自己盖了被子。
时茭:“因为我不想去。”
本是是在副本里打工,可副本里的身份是大少爷,他当咸鱼废柴不好吗?
他为什么还要二次打工?
“必须去。”
“因为……我要潜规则你呀~”
粘得慌的语气让时茭头皮发麻,那种被粘腻毒蛇盯上的感觉,就是秦郅玄现在的眼神所迸发的。
“你现在在时家处境这么窘迫,时家卡都给你停了,要是你不听他们的话,再把你扫地出门,可怎么办?”
“你去我那儿,我养着你不好吗?”
“你、卑鄙,谁要你养,我自己能活着。”
“我就算是去刷盘子、捡垃圾、工地搬砖,也绝对不会去你那里供你驱使的。”
他也不是没长眼睛,秦郅玄看他那眼神,里头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
秦郅玄见时茭说得这么硬气,心中却存疑:“我可不忍心你受苦。”
抬手又给时茭盖上被子,搭在肚子上,以免人再着凉。
“快睡吧,我不对你做什么,但你要是再闹腾,可就不一定了。”
“你难道明早还想踉踉跄跄出门吗?”
“……”
三两句不离威胁,秦郅玄还真不愧是老东西。
时茭对秦郅玄可谓是嫌弃死了,从床中央一直缩到墙角,被子也一个人卷走了。
防备得很。
“时承言的事,你不能告诉别人。”
做了坏事自然心虚,虽然时承言知道了,但爸和哥哥目前还不知道。
而且,他也没见时承言告诉他们。
他自然也不会傻到自己说。
“你很讨厌时承言吗?”
“那我帮你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