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傍晚举行的,维平城的各大势力都派人过来庆贺,不管怎么说雍洪明还是家主,雍洪子腾大婚怎么也得给雍洪家主的面子,当然也有许多人抱着好奇之心过来,还有人不怀好意过来庆贺,顺便来看一下这维平城最大的笑话,前雍洪少主是如何迎娶枫家的蓄奴小黑丫的。“哈哈....哈”想起来就想笑,许多人都是一般情形,说是来祝贺其实就是来看笑话的。
宾客络绎不绝,枫犬堰、雍洪乘风、还有各大势力的“年轻俊杰”陆续到来,许多人都是当初在枫家跟枫犬堰一道帮助起哄,让雍洪子腾娶小黑丫的那帮人,这次来的很齐,几乎都到了,都是来看雍洪子腾笑话的。
作为雍洪家少主,雍洪乘风神采奕奕,与来往的宾客谈笑风生,不时眼带讥讽地看向婚礼台。
樊雅清没听家人劝阻过来参加婚礼,脸色冷静,自始至终,一直默不作声,早就没有了平日那种张扬无忌的模样。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婚礼现场逐渐安静下来,两位佳人款款走来,男的俊逸非凡,女子清冷高雅,沉静如水。随着两人的出现,场中一片骚乱,不是说好娶那瘦小枯干的小黑丫头吗?这雍洪子腾牵着是哪家小娘子?来客惊疑之声响成一片。
许多人本来就是看雍洪子腾大婚笑话的,可这子腾公子却牵着别家女子出现在婚礼现场,笑话虽说看不成了,但更多的花边话题还是可供喳掘的,场内的众人想法各异,叽叽喳喳乱成一团。
主持人似乎看出大家的疑虑,不失时机地解释道,“尊敬的来宾,大伙心中似乎疑惑,高雅恬静,美丽动人新娘子是谁?其实不用我在这里过多述说,大家都知道雍洪公子迎娶之人是谁!在场的贵客多有怀疑,美丽的新娘子还是当初被雍洪公子带进家族的女子吗?我在此郑重声明,这位清丽脱俗、美丽高雅的新娘子就是当初子腾公子带进家门的女子,现在名唤雍洪清。”
主持人说完,场内又是一片议论之声,“真的?假的?当初的那小黑丫头,我们都是见过的,这明明就是两个人。”还是有人存疑。
“一向说话掷地有声的雍洪子腾难道没有按照当初的约定迎娶小黑丫头?如果是那样的话,雍洪子腾将在维平城留下一个不守诺的印象,对雍洪家族声益也有一定的影响。”
“是呀,是呀我就是说吗,雍洪子腾是不会娶那个黝黑又丑的枫家蓄奴的。”
“那是肯定的,雍洪子腾高大英俊,维平城多少女子倾慕,不可能娶那小黑丫哦。”
“人家说说,你们就听听,大家族都是要脸面的,千万不要说破,否则伤了和气,大家都没面子。”
现场不和谐的情绪,并没有影响婚礼的进行,主持眼中扫过纷乱的婚礼现场,并未放在心上,继续主持后续的环节。
枫犬堰脸色阴沉如水,心中不爽,气恼雍洪子腾没有按照当初约定娶小黑丫头,这明显就是打他的脸,虽然说枫家目前危机重重,但毕竟偌大的家业还在那里,这雍洪子腾太不把枫家放在眼里,再次看向雍洪清两眼放光,强烈占有的欲望充斥全身。
枫犬堰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声说道:“雍洪子腾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其中一条就是你赎买小黑丫头后,必须娶她为妻,可今日你公开违反协议条款,娶其他女子为妻,难道你雍洪公子的名声不要了吗!”
“枫犬堰你不要在这里犬吠,未明了情况就在胡乱断言,而且大言不惭,对我雍洪子腾之妻不敬,我夫人现在名唤雍洪清!若再有不敬,吾不管你什么枫家少主,一样打将出去!”雍洪子腾的话语不可谓不严厉,不但没把枫犬堰放在眼里,也没把枫家放在眼里。
“你、你,雍洪子腾,多日不见长了能耐,竟嚣张如此!”枫犬堰恨声说道。
“不是我有多大能耐,是你急不可耐地上蹿下跳,自取其辱。”雍洪子腾面带不屑地说道,停顿了一下抱拳大声说道:“在场的诸位来宾,我雍洪子腾对天发誓,我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子正是当日我带入家门之人,现名唤雍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