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二清了清嗓子,假模假样地沉吟片刻说道,“就目前形势看,凶手肯定还在这山里活动。”犹二又开始沉吟起来,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枫家那两名人奴女子嫌疑最大。”
“嗨!”众人有些泄气,还以为有什么新鲜的,早有高人分析过了,枫家的两名人奴女子是主要当事人,必然脱不了干系。
犹二一愣,看来自己分析跟更权威人士分析的也差不多,不免心中得意,更加自信,暗想,既然大家都怀疑那两名女子,我就来个别出心裁的,想到这里,语气一转,“不过,这只是表面的现象。”
“哦!”众人这才明了,原来这家伙还有下文,看来是我们心急了。
犹二接着道,“你们想想,那两名女为何要袭杀巩生等人?”
“为何?”
犹二眼睛一翻,继续说道,“那两名女子不是在龚二询查的途中杀之,而是在其回返途中截杀,为何?”
“为何?”有人着急,“你倒是快说啊!”
“因为杀人者根本就不是那两名女子!”犹二得意的说道,对自己的分析打了十分。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杀人者不是那两名人奴女子?”萨尔勒斯问道。
“啊,大哥,是这样的,那两名女子既然已经逃跑,也必然知道有人来询查,最有可能在询查处于危险之时暴起杀人,可是巩生他们已经会返,不会对二女造成威胁,二女怎可能冒死杀人呢!”
“嘶!”众人倒吸口凉气,这犹二分析的有道理呀,倒比那些专门分析案情的城主府幕僚有见地。
萨尔勒斯也是上下左右盯着犹二看了半天,看得犹二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犹二心说,没必要这么地男人看男人吧,我又不是琉璃镜!
“你很不错!”最后萨尔勒斯手指着犹二说道。然后对着大家说道,“好了,我们在此已经磨蹭半天了,还是快些赶路吧!”
犹二这才长出口气,这特么的编瞎话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总算过了一关,后背一片冰凉,汗水早已经湿透衣背。自己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好不容在维平城扎稳脚跟,今天嘴怎么这么欠,祸从口出啊!犹二啊、犹二!以后还是得少说话啊。想着,队伍已经到了一个庄子上。
有人喊道,“前面就是这十里八乡闻名的程大善人的庄子啦!”
萨尔勒斯一听,“那感情好!兄弟们正好上程家庄园歇息下。”
第三小队七十多人呼啦啦地来到程家,受到了程薄户的热情款待,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啊!大气!一众武者们不吝溢美之词。
晚上众人就住在了程家,这期间萨尔勒斯也向程薄户了解了关于巩生一行人的情况,经过分析,巩生他们最后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雍洪家族地庄园。
第三天,第三小队七十多名队员直奔雍洪庄园,进入庄园后一番查询,并未发现什么疑点。巩生他们应该是从庄园出来后,回去的的路上被击杀,要说跟雍洪庄园的人没有关系,有些说不过去啊!萨尔勒斯想着,忽然眼睛一亮,“犹二!”
犹二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讪笑着道,“头儿,有什么吩咐?”
“你分析分析,这雍洪庄园是不是参与了击杀巩生他们?”
犹二额头冒汗,让我分析,我会分析个毛线!又不敢不回答萨尔勒斯的话,只能苦笑道,“头儿,您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水平!”
“别废话!叫你说你就说!”
犹二马上回道,“诶!好、好!”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小心地说道,“不知头儿为何笃定,巩生被杀害一案与这雍洪家之人有关?”
“这还用说,巩生是从这里走回返,路上就被杀,想必是与雍洪庄园的人起了冲突,遭到了园子里的人报复。”萨尔勒斯说道。
“头儿刚刚咱们询问过了雍洪公子,巩生例行公事,雍洪庄园积极配合,并未发生不愉快之事,也未起争执,外面乡人也说未听到大声的争吵之声,而且那日巩生离开,雍洪公子亲自送至门外,双方相谈甚欢,似亲友聚会离别!”犹二说到此抬眼偷偷看了看萨尔勒斯,萨尔勒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犹二心里这个苦,心说,我都说了这么多,还不放过宝宝吗!一脸憋屈无奈地继续“瞎编乱造”:“头儿,从刚才的证据上看,雍洪家的嫌疑可以排除,那么我们再深一步分析,就要看看雍洪庄园的人是否有作案动机!若仅仅的口角之争,断然不能暴起狂杀了这许多性命,一定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不知这雍洪公子与巩生他们之前可有仇怨,而且是那种‘夺妻之恨’的那种!”
萨尔勒斯听了犹二的分析,沉吟许久,看来巩生的死的确与这雍洪公子无关,那么是谁这么大胆子杀害官府人员呢?
“犹二,你再说说是谁杀害的巩生他们?”
犹二心中简直要骂娘,我猜,我猜他姥姥!表面上还是讪笑着说道,“要说这杀人凶手吗,手法干净利落,心狠手辣,非常年刀头舔血不可!”
“你分析的十分有道理!”萨尔勒斯忽然说道,“犹二,你是个人才,此件事了,你跟我混了!”
犹二一听,心花怒放,“谢头儿!”
萨尔勒斯大手一挥,“兄弟们撤!”向雍洪子腾抱拳道,“雍洪公子,多有打扰,再会!”说着带领第三队的人马呼啦啦地离开了雍洪家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