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霄反客为主,用力亲了苏甜一口,总想亲她怎么办。
苏甜紧张地看看周围:“爷,别被人看见,您不能在这里……”
“不能在这里,可以在哪里,穹庐里吗?”拓跋霄逗她,“别叫爷,叫师父,这是师父给你的奖励。”
苏甜娇嗔:“没个师父的样儿,为师不尊。”
拓跋霄邪气地挑挑眉:“敢对为师不敬,小心罚你与为师……双修。”
“什么是双休?”苏甜眨眨单纯无邪的眼睛。
“双修嘛,顾名思义,你自己品。”拓跋霄唇角上扬。
“不就是两人一起休息嘛。”苏甜淡然道。
“不是休息,是睡觉。”拓跋霄匿笑,充满期待,“徒儿,今晚我们双修吧。”
苏甜羞得小脸绯红,如同从天上摘下一缕朝霞,涂抹到了她双颊。
晚上,当两人躺在床上,拓跋霄告诉苏甜“双修”的真正意思时,小姑娘的脸蓦地变成了火烧云。
她想从床上溜走,却被拓跋霄禁锢在了怀里。
苏甜像被抓住的鱼儿般挣扎:“爷,你骗人,你说过不乱动我。”
拓跋霄表示委屈:“是你扭来扭曲乱动,我怀疑你故意引诱我。”
苏甜立刻停止了挣扎,只用两只小手尽力去推他,眸子里写满了恐慌。
拓跋霄瞧着心疼,他当初是真造孽,把小姑娘吓成这样。
他放开苏甜,给她盖好被子:“不怕了啊,乖乖睡吧。”
过了许久,拓跋霄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苏甜小声叫了叫他,见他没反应,应该是睡熟了。
苏甜慢慢挪到拓跋霄身边,贴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感觉比枕头舒服多了。
苏甜像昨晚一样,伸出手指循环数着他的腹肌。
数着数着,她的手指突然被拓跋霄抓住了。
他装睡,想看看苏甜做什么。
他含笑调侃:“乖徒儿,你偷偷摸师父,是想和师父双修吗?”
苏甜被抓了个正着,不好意思地扯起被子蒙住头。
“乖徒儿,喜欢师父的腹肌吗?别隔着衣服摸呀,你可以把手伸进来。”拓跋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蛊惑。
他就势抓着苏甜的手,一下子伸进他衣服里面。
手心灼热的温度,块块腹肌坚硬而有弹性的触感,令苏甜心尖猛地一跳,忍不住轻呼出声。
被苏甜小手摸过的地方,似乎燃起了一团火,烧得拓跋霄身体发烫。
他掀开被子,小姑娘满脸红晕,延伸到耳根,睫毛忽闪,闪动着无限娇羞。
“乖徒儿,你摸都摸了,想不想看看呀。”拓跋霄低声诱哄小姑娘。
苏甜后知后觉地把小手飞快抽出来,心跳乱了几拍。
“师父可不像你那么吝啬,随便看。”拓跋霄大方地撩起衣服。
苏甜羞涩地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调节自己的呼吸。
她忽觉唇上一热,男人滚烫的吻席卷而来,从唇畔一路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带着吞噬她的力量。
苏甜软在他怀里,像搁浅的鱼儿,无力挣扎。
“苏甜,你愿意……给我吗?”拓跋霄暗哑破碎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欲念。
苏甜点点头,做了他的通房丫鬟,早晚会面临这一刻的。
今天他在众人面前极力维护她,她心里有些感动,对他不太反感了。
拓跋霄喜悦,苏甜愿意接受他了。
看到她紧闭双眼,睫毛颤抖不止,显然在极力克制着紧张。
想到她身子还没痊愈,承受不住他的猛力,拓跋霄硬生生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了。
再等几天吧,反正她快好了。他又点了自己的睡穴。
过了好一会儿,他一直没动静,苏甜悄悄睁开眼,发现他睡着了,这次是真的。
她心里温润一片,这个男人宁愿自己难受,也不伤害她,他还不是很坏。
接下来的几天,苏甜过得很充实,早上晨练,上午学习骑马,下午学习写字。
她头脑聪慧,心灵手巧,识字写字很有天赋。
她文静胆小,学骑马有些困难,总怕摔下来。
拓跋霄虽然要求严格,但他绝对是个好师父,他讲解通俗易懂,示范标准。
他多少了解苏甜的心思了,对她有时鼓励几句,有时亲亲抱抱,有时奖给她一个小糖果,或者一份小礼物。
苏甜学起来格外认真,进步很快。
晚上两人依旧躺在一个床上睡觉,拓跋霄一直很尊重她,恪守君子之礼。
两人在朝夕相处中,感情逐渐升温。
转眼到了冬至月初一,新的一个月开始了。
这天是拓跋霄义父,即阿丽雅养父的生辰,两家关系好走得近,拓跋霄每年都会参加义父的寿宴。
拓跋霄知道今天是他体内迷情毒发作的日子,不宜外出,可是出于礼节,他又不能不去给义父庆生。
何况义父早早派人送来了请柬,他推脱显然不合适。
他打算去了少喝酒,尽量早点回来,应该问题不大。
傍晚,拓跋霄到达义父的部落,受到了义父的热情欢迎,把他奉为最尊贵的客人。
阿丽雅叮叮当当跑过来,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十七年,和养父母感情深厚。养父寿宴她说什么也要来参加,她是从察罕凃那里偷跑过来的。
她今个儿打扮得特别漂亮,新衣服华丽,饰品光鲜,但难掩眸中藏着的一丝哀愁,就快入宫了,她愁闷极了。
见到拓跋霄,阿丽雅满心都是欢喜了,霄大哥长,霄大哥短地叫着。
拓跋霄碍于义父的面子,对阿丽雅客气了几分。
阿丽雅受宠若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期待和他的关系更进一步。
义父认回来的亲生女儿阿娜,性格和阿丽雅大不同,可能受成长环境的影响,她沉默寡言,性格有些阴郁。
望着拓跋霄,阿娜眼前一亮,禁不住芳心乱跳。
他就是草原第一勇士漠北世子呀,比传说中更加英俊神武,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怪不得阿丽雅对他如此痴迷呢。
阿娜话少,内心世界却很丰富,她憧憬着,若能嫁给这样的男人该多好。
她在察罕凃家族中生活多年,学会了一点,喜欢的东西要不择手段得到。
她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额吉,趁着今天的好机会,让额吉出面,给她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