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终于散尽,范马勇次郎的顽强令人叹为观止。
他仿佛拥有不死之身,防御力惊人,即便遭受了洛豪无数致命攻击,依然在负隅顽抗。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
洛豪烂醉如泥,行为愈发疯狂。
他双手拽住范马勇次郎的双脚,脚踩其头,竟将其整个人倒提了起来。
“老子……要……你的命……”
洛豪醉眼朦胧,声音沙哑而充满杀意。
“不服……就……给我……去死……”
然而,范马勇次郎同样倔强,宁死不屈,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耗尽。
观众席上的小洛奇被张思雅紧紧抱住,转过了身。
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对于年幼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斗技场中,洛豪的耐心已到了极限。
他收回踩在范马勇次郎头上的脚,转而对准其裆部,猛踹而去。
“轰轰轰轰轰……”
范马勇次郎的身体如同破麻袋一般,被洛豪踹得飞起又落下,如此反复,痛苦不堪。
观众席上的众人纷纷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这种倒立被连续踹裆的残忍场景,让人不禁感到一股寒意。
“呃~”
“喔~”
“啊~”
范马勇次郎在崩溃的边缘挣扎,他试图挣脱洛豪那如同铁钳般的双手。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洛豪的疯狂攻击。
终于,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响起,是范马勇次郎的裤裆里传出的声音。
蛋黄液从他裤腰中滑落而出,这一刻,范马勇次郎终于失去了意识,如同死尸一般瘫软下来。
洛豪感受到手中的范马勇次郎已经没有了动静,这才将他一脚踹开。
此时的范马勇次郎,与一具尸体无异,但他的顽强与不屈却让人心生敬意。
不得不说,范马勇次郎是一个真正的硬汉,他宁可选择蛋碎也至死不屈。
虽然他输了比赛,但是他的精神还是令人敬佩的。
比赛在一片喧嚣中落下帷幕,洛豪疲惫地躺倒在沙地上,身体与心灵都达到了极限。
张思雅、李月秀以及小洛奇焦急地冲进斗技场中心,围绕在洛豪的身边。
与此同时,昏死的范马勇次郎和范马刃牙也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然而,他们并未能逃脱梢江的“魔爪”,尽管这是后续的故事。
片源鞘香在众人瞩目下宣布了比赛的结果,洛豪以惊人的毅力和实力夺得了大赛的冠军。
然而,就在他躺在地上放松的那一刻,他的感官突然完全封闭,意识也陷入了混沌之中。
此时的洛豪,已经不再是那个英勇无畏的战士,而是一个失去了自我意识的人。
他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自动封闭了与外界的联系,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痴或者神经病。
尽管洛豪夺得了冠军,为家人赢得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但这场胜利对他来说,却并非他所期望的结果。
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过量的饮用95%浓度的医用酒精,以及经历了一场超负荷的战斗。
这些使得他的身体自动开启了保护机制,封闭了自我意识,以此来保护他免受进一步的伤害。
三个月的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华国西南的一处深山山腹之中,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所在。
这个山腹内部别有洞天,拥有着众多房间,而洛豪此刻正躺在其中一间简陋的小房间的床铺上。
他浑身湿透,显然正经历着一场噩梦。
手脚胡乱甩动,嘴里发出惊恐的惊叫:
“啊~”
随后,洛豪猛地惊醒,眼神中充满了茫然与疑惑。
他把自己的双手伸到眼前,仔细地看着,摆动着,仿佛在确认这双手是否真实存在。
接着,他又扫视了整个房间,发现这里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床,空无一物,屋顶上也没有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只有一盏古旧的吊灯在微微晃悠。
洛豪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安:
“这是哪里?”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应该在家里才对啊!”
“我妈呢?”
“思雅呢?”
“洛奇呢?”
这些问题如同谜团一般,在他的内心盘旋不去。
就在这时,小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洛豪的警觉性极高,早已躲在门后,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当那人走进来时,洛豪迅速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
被勒住脖子的人正是三个月前在德川地下斗技场出现过的那个白发重瞳之人。
他感受到了洛豪的强烈敌意,艰难地说道:
“能不能先松开我,这样勒着脖子很难受,我对你没有敌意。”
洛豪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但对于自己的武力值还是很有自信的。
于是,他松开了手,准备听对方解释。
当那个人转过身来与洛豪对视时,洛豪的心神还是被他的重瞳撼动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压迫感。
“你是谁?”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洛豪连珠炮似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目光紧紧盯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这眼睛好恐怖,此人只怕并不简单!”
此时,那位白发重瞳之人开始说话:
“我叫申武龙,这里是‘虫’。”
“是我请你来做客的,并且是我让你恢复的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