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驾崩的消息如同狂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天元国。
一时间,皇宫中人心惶惶,各方势力都在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十二皇子在帝砚尘的扶持下,着手处理元帝驾崩后的诸多事宜。
首当其冲便是要稳定皇宫内的局势,他下令加强皇宫的守卫,确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同时,他召集了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共同商议国丧事宜以及后续的皇位继承问题。
在朝堂之上,十二皇子面色凝重地说道:“各位大人,如今先皇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本皇子虽年幼,但深知责任重大。还望各位大人齐心协力,共同辅佐本皇子,为天元的未来而努力。”
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说道:“臣等愿为殿下效命,辅佐殿下治理国家。”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真心拥护十二皇子。
一些心怀叵测之人开始暗中勾结,企图破坏十二皇子的登基之路。
其中,以一位名叫刘大人的权臣为首。刘大人曾是元帝心腹,以往元帝不少势力都是借由他去操纵,如今元帝突然故去,高盛不知缘由的臣服于十二皇子,想着那些元帝供养的势力,他的野心日益蓬勃。
在他看来十二皇子年幼,容易被人操控,即便不能在朝中得到多大的益处,起码挑拨帝砚尘和十二皇子的关系,他也有机会从中牟利。
洛梵音在得知皇宫中的变故后,无奈一笑。
“元帝都没做到的事情,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就那剩下的仨瓜俩枣?元帝的落败也就是注定的了,这样的蠢货,还被他重用,能起什么用处。”
“我们可要插手?”
“如今元帝驾崩,十二皇子虽有王爷的支持,但仍面临诸多挑战,他不可能一直在王爷的羽翼之下,若要成长必经磨砺,先让他试试,必要时再出手相助。”洛梵音严肃地说道。
玄幽点头道:“主子放心,我们的人一直在密切监视着皇宫的动向。一旦有任何异常情况,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
与此同时,十二皇子也察觉到了刘大人的阴谋。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在帝砚尘的建议下,十二皇子决定先稳住刘大人,然后暗中收集他的罪证,以便在合适的时候将他一举铲除。
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十二皇子成功地稳住了刘大人。
他表面上对刘大人十分信任,给予他诸多权力,让刘大人误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局势。
而实际上,十二皇子却在暗中派遣亲信,收集刘大人的罪证。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十二皇子终于收集到了足够的罪证。
他在朝堂之上,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揭露了刘大人的阴谋。刘大人被当场拿下,他的党羽也纷纷被擒。
至此,十二皇子成功地铲除了一个重大的威胁。
随着局势的逐渐稳定,十二皇子的登基大典也提上了日程。
在登基大典上,十二皇子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庄严地登上了皇位。
他望着下方的群臣,心中充满了感慨。
一年前的他,如何能想到他会有荣登大宝的这一日。
既然已经扛起这个担子,那从今日起,自己肩负着整个天元国的未来,他必须努力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
在十二皇子成功登上皇位后,一场盛大的宫宴随之筹备开来。
皇宫之中,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红绸在廊柱间飘扬,金色的装饰闪耀着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新君的诞生和天元国崭新的开始。
宫宴当日,群臣身着庄重的朝服,早早地来到了宫殿之中。
宫殿内,灯火辉煌,巨大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乐师们在一旁奏响欢快而庄重的乐曲,为这场盛宴增添了一抹隆重的气氛。
新皇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皇冠,缓缓步入宫殿。、眼神坚定而自信,面容庄重而威严。
群臣纷纷跪地,高呼万岁,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新皇走上高台,坐于龙椅之上,然后抬手示意群臣起身。
他扫视着下方的群臣,声音沉稳地说道:“今日,朕登基为帝,实乃天命所归。朕深知,肩负着整个天元国的未来,责任重大。朕愿与各位爱卿共同努力,让天元国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群臣再次跪地,齐声说道:“臣等愿为陛下效命,为天元国的繁荣富强而努力。”
随后,宫宴正式开始。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了餐桌,香气四溢。
群臣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交流着对国家未来的展望。
新皇也不时与身边的大臣交谈,询问他们对国家治理的意见和建议。
在宫宴的过程中,还有精彩的歌舞表演。
舞者们身着绚丽的服饰,翩翩起舞,如同仙子下凡。
歌者们的歌声悠扬动听,让人陶醉其中。群臣们纷纷为这些精彩的表演鼓掌喝彩,气氛热烈而欢快。
若不是那惠嫔...如今的太后,如一只花孔雀般炫耀,洛梵音的心情大概会更好一些。
宴会接近尾声,太后不知想做什么,从高位而下,来到洛梵音与帝砚尘面前。
“九王爷,王妃,许久未见,近日可好?”伴随着太后这句故意捏着嗓子端架子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脂粉和熏香的香气。
洛梵音下意识抬袖,掩住口鼻,身子微微后仰,面色有一瞬的惨白。
本该过了孕吐的时候,可如今的她还是一闻到某些浓郁的味道,便会作呕。
今日是新皇登基的晚宴,本想着在大殿之上如此空旷,应当无事,谁曾想太后熏这么浓的香就算了,还非得往跟前凑。
不等洛梵音开口,玄影上前将太后逼退几步,南风在帝砚尘的示意下上前将太后隔开。
“太后娘娘,我家王妃有孕在身,闻不得这些气味,请您见谅。”南风话语还算温和,太后却是瞬间冷脸。
太后见南风竟敢阻拦自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碍于场合,又不好发作。
狠狠地瞪了南风一眼,又将目光投向洛梵音,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也是,九王妃身子娇贵,不是本宫可以比的,打扰到九王妃养胎,是本宫的不对。”太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帝砚尘面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
他站起身来,走到洛梵音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太后,梵音身怀六甲,本就身体不适。今日是新皇登基之喜,还望太后娘娘不要在此生事。”帝砚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太后被帝砚尘的气势所震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但她心中的怒火却并未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九王爷,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太后咬着牙说道。
“臣不敢。只是希望太后娘娘能体谅一下梵音的特殊情况。”帝砚尘声音无波无澜,语气却没有丝毫退让。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新皇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
他站起身来,走到太后和帝砚尘中间。
“母后,九皇叔,皇婶,宫中近日送来很多布匹,面料柔软,朕等下命人送去王府,给弟弟做衣服,皇叔皇婶觉得如何。”新皇的话语既给了太后台阶,又维护了帝砚尘和洛梵音。
“多谢陛下。”帝砚尘扫了新皇一眼,眉眼间满是不满。
太后见自己儿子出面了,也不好再继续纠缠。瞪了洛梵音一眼,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随着太后的离开,洛梵音拿着帝砚尘给的,带着淡淡茶香的香囊嗅了会儿,这才舒服些许。
望着高位置上的太后,洛梵音不悦地道,“让皇帝管着些他这个母后,少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是,主子。”
“有没有好一些,这事儿你莫要费心了,我来解决。”帝砚尘一心关注洛梵音,等她舒服一些之后,这才端正而坐。
宫宴继续进行,但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
太后心中的不满和嫉妒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随着宫宴的结束,群臣纷纷散去。
帝砚尘和洛梵音也准备离开皇宫。
回到府中,帝砚尘将洛梵音安顿好,叮嘱九幽门以及玄卫守好洛梵音。
“梵音,你早些休息,我进宫一趟。”
洛梵音知晓帝砚尘要做什么,点点头便闭上眼睛休息。
帝砚尘换了一身庄重的服饰,面色冷峻地踏入皇宫。皇宫的夜晚,灯火依旧通明,却透着一种别样的肃穆。
帝砚尘来到新皇的御书房前,侍卫们见到他,欲要通报,帝砚尘微微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声张。
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新皇正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见到帝砚尘突然进来,微微一愣,随即起身。
“九皇叔,您怎么来了?”新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帝砚尘看着新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
“陛下,今日宫宴之事,想必你也清楚。太后的行为实在不妥,梵音身怀六甲,经不起这般折腾。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当约束好太后,莫让她再做出这等不当之事,于她而言,我们不该是敌人。”帝砚尘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新皇面露难色,微微低下头。
“九皇叔,朕知晓此事是母后不对。但她毕竟是朕的生母,朕……”新皇欲言又止。
帝砚尘打断了他的话。
“陛下,洛梵音与她府中的孩子,是我唯一的逆鳞。”
新皇面色一凛,知晓对方此时已经不是在告知,然后抬起头,眼神中露出坚定之色。
“九皇叔教训的是,朕定会约束好母后,不让她再胡作非为。”
帝砚尘微微点头。
“陛下能明白就好。臣今日前来,也是为了提醒陛下。陛下初登大宝,当勤勉治国,任用贤能,不可被小人所蒙蔽。天元国的未来,全系于陛下一身。”
新皇郑重地说道:“九皇叔放心,朕定当努力,不负皇叔期望,不负天元百姓。”
帝砚尘看着新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如此甚好。陛下好好处理朝政吧,臣告退。”
说完,帝砚尘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新皇望着帝砚尘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对于太后的行为...他确实需要约束一番。
想到这儿,新皇没有再继续处理政务,抬步向着太后寝宫而去。
而另一边,太后回到寝宫后,越想越气。
在华丽的宫殿内来回踱步,那精致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摆动,上面绣着的金丝凤凰仿佛也在愤怒地颤抖。
精心描绘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眼中闪烁着嫉妒与怨恨的光芒。
“哼,九王爷和那个洛梵音竟敢如此对本宫。”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她停下脚步,猛地坐在一旁的雕花檀木椅上,那椅子上的软垫被她压得微微下陷。
太后用手轻轻敲打着扶手,她如今身为太后,在宫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却在今日的宫宴上被九王爷和洛梵音当众驳了面子,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太后唤来身边的心腹宫女,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阴沉着脸说道:“去,给本宫好好查查这宫中可有与九王爷走得近的。”宫女连忙应下,匆匆退去办事。
太后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她心中暗忖,九王爷势力庞大,洛梵音又聪慧过人,正面冲突恐难以取胜,必须得想个巧妙的法子,为了儿子坐稳这个皇位,她得做些什么。
就在太后绞尽脑汁谋划之时,新皇来到了太后寝宫。
太后见他前来,连忙起身相迎,脸上的怒色瞬间收敛,换上一副慈爱之态。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哀家这里?”太后微笑着问道。
“儿臣想问问母后,今日宫宴为何如此行事,皇婶更是身怀六甲,皇叔更是有恩于我,您不该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