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之外,大军临近,禁卫军全数上前,阻挡大唐兵。
“钱传瓘,你已经被我大军围住,还不开城投降,还想要负隅顽抗不成?”
陆不归踏马而出,亲自叫阵,自大唐以来,看着司戈军和折戟军屡立战功,可给他憋屈的,如今终于有机会,自然是第一个冲锋的。
城墙之上,钱传瓘冷哼一声,“尔等也不过逞口舌之利,我西府雄兵十万,有胆子你就来,必定让尔等折戟沉沙在此处,以扬我之名”。
陆不归哈哈哈大笑,“你个乱臣贼子,软禁其父,如今怎么,还想要诓骗禁卫军给你卖命不成。”
此话一出,肉眼可见禁卫军众士兵一阵摇晃,开始有些交头接耳,似乎在怀疑这话的真假。
钱镖跟随钱传瓘,眼见局势要崩,赶紧提醒道:
“殿下,可不能与他们在对话了,否则吃亏的是我们”。
钱传瓘眼角余光看着,强行镇定,大声开口道:
“你们就不要费尽心思了,这等谎言也说得出口,谁不知道,大兄战死,我钱传瓘,便是吴越继承人,你们的离间太粗鄙,就是头猪,也不能中了尔等奸计”。
此话一出,果然有作用,只见吴越禁卫军顿时挺直腰杆起来。
是啊,如今,大殿下已经没了,那么二殿下就是最有可能继承的那一个,我们果是不能中计。
见到对方三言两语化解危机,还给其加强了一波钱传瓘在禁卫军心中的位置,真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陆不归皱眉,是个难缠的家伙,心机深沉,临危不乱。
“废话少说,尔等可有人迎战否,我的大刀已经饥饿难耐了”。
只见陆不归不再与对方耍嘴皮子,抽出挂平马身的斩马刀。
城墙之上众人脸色变化,一个禁卫军副统领站出来道:“殿下,区区小贼,不足挂齿,看我斩他下马,献与殿下”。
钱传瓘见到此人,这是在表忠心了?看来刚才一番话没有白说。
当即高兴的哈哈大笑道:“陆副统领,孤等着你的好消息,若是杀敌首,孤亲自请命让你独领一军”。
那陆副统领听后大喜,没有任何犹豫,使上一把长刀,上马而去。
李柷与严可求正在中军大营观察,只见两个黑点碰撞在一起,一触即分,这一碰,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严可求好奇问道:“陛下觉得,陆大将军几招杀了对方?”
李柷一直看着远处,心中叹气,要是有个望远镜就好了,不行,这次回去怎么着也得弄个望远镜。
心中思索突然被严可求打断,回过神来道:“军师可知,陆不归那斩马刀?”
严可求诧异,难道刀上有什么猫腻文章不成?
李柷看到严可求,就知道对方想多了,
“刀,没问题,那可是我们最新的成果,因此,朕断定,两人冲锋带动的力量,足够斩马刀劈开一切”。
话刚说完,严可求虽然听过,但是始终没见过实战,但下一秒,却是睁大了眼睛。
西府城中,钱传瓘下了城墙,回到房间,终于是变了脸色。
真是废物,他还以为此人马上本领有多高,不过也是一个花花架子,
然而许再思这时又派人来报,“报,殿下,陆不归已经连续挑了我军三名大将,还请殿下明示,是否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