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个私设,布莱克校长时期的学生会主席是学生们自己选举出来的!但是在hp原着是和级长一样,由时任霍格沃茨校长任命。)
(艾比这里算是拿学生会主席换了学习会)
很快,霍格沃兹的新一届男女学生会主席出来了,阿克图勒斯和罗莎琳成为了新一届主席。为此,阿比盖尔高高兴兴地跑去厨房给罗莎琳做了点蛋糕表达庆祝。
“我不理解,为什么这次的女生主席……”诺克斯在一边指导着阿比盖尔如何在打发奶油时克制住自己不偷吃一点,她眉头皱起,“大家都以为会是你。”
“答案很简单,我认为我自己没有担任女生主席的能力和气度。”阿比盖尔愉快地在蛋糕上涂着奶油,“所以我在给布莱克校长关于学习会的信件里略微表达了自己的不安,我相信那封信他肯定看到了。”
诺克斯没说话了,她的眼神看起来有点像是要把奶油全扔进火炉:“算了,你高兴就好。”
“嘿,别这样,罗莎琳的能力和品行完全可以胜任主席。别忘了她为格兰芬多赢了多少次比赛,再说了,如果不是她,我在上学期还不一定能拉来那么多同学帮忙。”阿比盖尔说。
诺克斯则是对着阿比盖尔已经快要涂好的蛋糕叹了口气:“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奶油涂成这种,凹凸不平的?梅拉尼娅学的要比你快的多。”
阿比盖尔尴尬地看了看那块蛋糕:“我觉得,这样应该能吃吧……说起来我记得这次除了罗莎琳还有不少女生都报名了女生学习会主席。”
“你还说呢,你这次不在,梅拉尼娅和罗莎琳的票数在很长一段时间持平……不少人都以为这次女主席是从你和梅拉尼娅选一个,唉……”诺克斯叹了口气。
“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之前看到梅拉尼娅和她朋友一起,还不清楚她现在怎么想的呢。”
阿比盖尔挖了一勺蛋糕说:“的确,天时地利人和,听着还挺可惜的。”
“……喂,你怎么先吃起蛋糕了?”
“嗯,味道真的不错,诺克斯你也尝一口!”
“是不错,但是不是没什么甜味?要加点糖。”诺克斯咬了一口蛋糕说,她有点好奇阿比盖尔是怎么做到蛋糕卖相不行,但味道过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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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打探消息的能力比阿比盖尔想的还要厉害,几乎一个星期后,他就把名单上人的近况全打探出来了。只是他撇着嘴,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阿比盖尔想了想,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饼干哗啦哗啦地倒在了桌子上:“别不开心了,吃点零食怎么样?”说着,她把饼干堆向西奥多那推了推。
他们两人坐在打扮成教室的有求必应屋里,但这又和普通教室有些不同——壁炉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不少零食,阿比盖尔怀疑这是克拉拉和爱丽丝偷偷带来的。
“哦,好,好的。”西奥多看起来发呆了很久,最后拿起一块饼干咬了一口,他没有吃下去,指着名单上的人名,“学姐你说的对,这三个人,他们这几天一直和一些学长走的很近……那些人,他们……”
“他们曾经也欺负过你,对吗?”阿比盖尔温和地问道。
西奥多没说话,只是继续咬了一口饼干点了点头。
他看起来有些愧疚,他应该说些什么呢,是自己引狼入室让那三个学生进入学习会给阿比盖尔带来了麻烦?还是先说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愿意继续巴结曾经霸凌过自己的人?可是没等他再开口,阿比盖尔就截住了他的话头。
“听我说,西奥多,这件事不关你的错。”阿比盖尔说,“你看,就连布莱克校长前阵子都回消息了,他承认学习会的正当性,我觉得你更需要开心些,别让难过的事情占据自己头脑——”
“我只是不清楚。”西奥多低着头闷闷地说,“我以为把他们拉来,就可以和那些讨人厌的学长作对了,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干。”
“或许对他们而言,这样能让自己长长久久地不再受欺负了吧。”阿比盖尔笑了笑说,西奥多没看到女生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冰冷,“真要我说,那就是人和人的不同了——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当然,勇者又不是只能靠学校划分的。”
西奥多没再说话,阿比盖尔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高兴点,最起码学习会马上又要开始了,对不对?而且我也不觉的这些谣言有多讨厌,最起码告诉了我们团结有多重要。好了,我相信你和他们都聊过了,能告诉我还发生了些什么吗?”
等到罗莎琳拿着零食和学生会资料走进有求必应屋时,阿比盖尔果断化身怨气比幽灵还重的女鬼,对着巧克力蛙又戳又弄。
“这些人真叫人恶心。”阿比盖尔厌恶地说,她看着那只巧克力蛙,似乎在上面看到了不少人的影子,“哼!自己被欺负过还要再去巴结对方!懦夫,胆小鬼——还说什么有抱大腿的快乐我想象不到?”
罗莎琳咬了一口坩埚蛋糕:“你不能再这么忍气吞声了,艾比,要我说你给自己设置的道德尺度有些太高了。或许你真的该学学安塔雷斯那三个,他们的确有时候没什么,额,公德心。但要我说最起码他们三个的恶作剧的确要让自己舒心不少。”
“我知道,不过我真的要感谢西奥多,他的心情恐怕要比我差多了——”阿比盖尔叹了口气,随后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和笔记本准备开始复习,“我现在只能帮克拉拉好好管理学习会,这样才能好好感谢西奥多,还有别的同学给我的帮助。”
“你查出内鬼是谁了?”罗莎琳有点感兴趣。
“当然!我刚刚就是在说这些事。”阿比盖尔有些惊讶,“哦,是我没解释清楚。”说着,她一五一十把这几天做的事情和罗莎琳分享起来,包括刚刚和西奥多的谈话。
“梅林啊,我还以为有人关于学生会的事情说闲话,我这几天动不动遇到几个,真的烦!”罗莎琳皱着眉头说,“但凡他们闲点,我都觉得我们要轻松不少。”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克拉拉最近可是几个晚上没睡,她一直都在托人找到底是谁传播流言的,要是让她知道是上个学期就加入进来的同学。她会伤心的。”
“那就让她伤心吧,她才是学习会的会长。”罗莎琳说,“现在内鬼已经全跳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办。”阿比盖尔耸了耸肩,“备用计划反正是用不上了,要是我没猜错,真的在背后传谣言的就是那些人,但是我没把握彻底解决。”
“怎么没办法解决呢,你都把学习会里的内鬼揪出来了。”
“格里克院长说过,赫奇帕奇的部分同学也表达过学习会的不满。你看,就连赫奇帕奇内部都出问题了,我不相信其他学院对学习会就没什么看法。”阿比盖尔说。
“开什么玩笑,自从上个学期开始,就没多少学生敢小看麻瓜出身的巫师。”罗莎琳有些生气,“我想都是学习会的功劳,什么纯血混血今年我都没怎么听到。说起来,因为学生会男女主席的问题,还有不少人说布莱克校长只会从纯血巫师里面挑人。”
“有点离谱,但也的确符合布莱克校长给人的形象。”
“是啊,你可不知道,阿克图勒斯写信告诉他爷爷这件事后,布莱克校长在信里发好大的火。”罗莎琳拍了拍阿比盖尔的肩,“毕竟他还是要点脸面的!但是整个霍格沃兹的同学都觉得,布莱克校长这次是假公济私。”
阿比盖尔笑了:“你可是女主席诶,就不同情一下?”
“问题就在这,你可不知道,梅拉尼娅的票数是假的!”罗莎琳神神秘秘地说,“布莱克校长因为这事吵着要统计票,结果一看——梅拉尼娅票数根本就没我的多,反而印证了大家的猜测。”
“哦,偷票。”阿比盖尔点了点头。
“是呀,但是要我说,梅拉尼娅平时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人。”罗莎琳摊手,“不过我倒是觉得说不定布莱克校长真的动过心思,梅拉尼娅和阿克图勒斯上个学期就在交往,麦克米兰也算个纯血家族。说不准他真会为了撮合孙子恋情搞出这种事。”
阿比盖尔则是剥开一块柠檬软糖的糖纸,低头说道:“这下布莱克校长恐怕是跳进塞纳河也洗不清了,噫,晚年不保啊。”
“谁让他给大家的印象就是这个,大部分人或许并不希望自己随便冤枉人,但不代表他们能准确地分辨消息真假。”罗莎琳说,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光芒,她看起来对阿比盖尔的刘海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你都是怎么确定的?”
“很简单,罗莎,我还算对自己有些自信。既然我主动退出了选举,那么霍格沃兹的女主席就应该是你的,但是梅拉尼娅和你咬的太紧了,又很不巧的,我在几年前就知道梅拉尼娅对阿克图勒斯芳心暗许。”
“你是说阿克图勒斯会为自己的女朋友给她刷票?”
“当然不会咯,我想,布莱克校长没有查证学生会男主席的票数吧。”阿比盖尔平静地说,“当然了,我想阿克图勒斯和梅拉尼娅在这件事上的确无辜,因为他们的确没授意给别人为他们刷票。”
“这我就糊涂了,既不是布莱克校长,也不是他们本人,还能有谁?”
“有的啊,罗莎,霍格沃兹的纯血家族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不少人呢,巴结他们的学生也不在少数。”阿比盖尔眼中带着冰冷的笑意,“放心吧,布莱克校长不会在学生会主席的问题上过于刁难你的。”
“那我就静待好消息了?”罗莎琳坐了回去说。
阿比盖尔摇摇头:“还没呢,我想后续还要我们麻烦几天,学生会主席的票数出问题,丢脸面的还是霍格沃兹和校长。”
她对罗莎琳投去一个怜悯的眼神:“罗莎,你这几天要多花点时间去调和一下学生和校长的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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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图勒斯紧紧按住妹妹的肩膀:“你都说了什么?”
他们两人站在一个几乎没人经过的空走廊里,阿克图勒斯在收到爷爷信件,发现学生会主席投票出现猫腻后内心一直很烦躁。
莱克利斯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哥哥,看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话:“我说麦克米兰那样纯属活该,哥哥。”
“她是我的女朋友,莱克利斯!”阿克图勒斯愠怒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你知道……”
莱克利斯的眼睛红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男女主席就该属于你们两位。”
阿克图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很小的时候,莱克利斯只是个乖巧的、温和的孩子,不,与其说是孩子,不如说是一个安静的洋娃娃。只有一次,只有那一次,阿克图勒斯在经过花园时,看到妹妹用小刀一点点切开妈妈喜欢的那只鹦鹉。
“哥哥也喜欢吗?”莱克利斯看到是阿克图勒斯,反而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把自己手心的鹦鹉献宝似的递给哥哥。
“你疯了,这是妈妈最喜欢的鹦鹉!”年幼的阿克图勒斯看着妹妹后退一步,他不清楚是为了妹妹奇怪的兴趣恐惧后退,还是因为她违逆了母亲剖腹了她的鹦鹉生气后退。
那个时候的莱克利斯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说自己错了。于是阿克图勒斯和她一起偷偷把鹦鹉埋在花园的果树下,直到某天家养小精灵发现了半腐烂的鹦鹉尸体。
“那是你干的,对不对!”短暂的恐惧后,阿克图勒斯抢先一步怒骂那个家养小精灵,他直接扔了一个茶杯砸到那只畜牲头上。自然的把鹦鹉的死亡归结于那只小精灵,反正布莱克家不需要对他不利的存在。
阿克图勒斯冷漠地看着家养小精灵被暴怒的母亲用咒语折磨,他把自己的恐惧、愧疚、后悔封闭住,内心是那样的麻木、冷漠。他对自己说是那个小精灵不对,和他毫无关系,那只鹦鹉本可以安静地腐烂成白骨,要怪就怪这个小精灵!
很多次,阿克图勒斯努力让自己无视妹妹的那些小动作,有时是动物,有时是同学,但是没关系。阿克图勒斯想,莱克利斯懂得分寸的,她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等她再大些……她就明白了。
但是现在,阿克图勒斯感到从喉咙升起的怒意:“我不允许你再这么做了!莱克利斯!今天是最后一次,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爷爷,你好好反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