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出生,举国欢庆,李其琛至此终于有了三位皇子,比先皇还多一个,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突破啊。
李其琛大手一挥,又是开恩科又是免赋税,搞得举国欢庆三皇子的出生。
姜琬觉得李其琛对阿珍未免有些过于重视了,这让阿贝夹在阿宝和阿珍之间作何想。姜琬就找李其琛说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他对待阿贝和阿珍能够一视同仁。
李其琛看着呆在姜琬怀里睡觉的阿珍面带懊恼道:“是朕的不是,朕考虑不周了,只是阿珍太像你,朕总是忍不住想疼爱他。”
姜琬皱眉,“可是孩子们不会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只会感受到父母的偏颇,阿宝臣妾就不说了,他是太子,同阿贝他们不一样,但是阿贝阿珍是一样的,皇上厚此薄彼只会让孩子们伤心,更是有损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维系。”
“你说的对,这件事是朕做的不好,以后朕会注意的。”他摸了摸姜琬的脸颊,“你如今好好养身体,别为这些操心,嗯?”
姜琬拉住李其琛的手,软了声音道:“皇上不生臣妾的气,臣妾只是太着急了,皇上还孩子们好,臣妾才安心。”
李其琛亲了亲姜琬的额头,这宫里他冷眼旁观着,也就只有姜琬会这么尽心尽力的养育孩子,从吃穿住行到身心健康什么都操心。
“朕哪儿会生你的气,反倒是要好好的谢谢你,谢谢你为朕生了这三个孩子,也谢谢你如此尽心将他们养育的如此好。”
“放心,朕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果然,没多久李其琛又以阿贝的名义做了些利国利民的事情,另外赏赐了他和阿宝诸多财宝。
皇三子出生,李其琛赏赐了姜琬许多珠宝庄园外加黄金几大箱子,另外加封了姜琬封号,宸元二字,如今姜琬皇贵妃的名头长的很,荣嘉宸元皇贵妃,明晃晃的彰显着李其琛的宠爱,大臣们本以为照姜琬这么得宠的样子李其琛会立她为继后呢,没想到竟是没提,像是憋了坨大的,大臣们颇有些好奇李其琛会什么时候提。
姜琬这月子坐的没有以前舒畅,原因还在于阿珍是个高需求的宝宝,且除了吃奶的时候可以跟着奶娘,其他时候只认姜琬,哭闹频繁,入睡困难,对环境格外敏感,必须要姜琬抱,哭得狠了只有姜琬能哄好。
整个月子里姜琬都没睡过一个整觉,阿宝和阿贝也被阿珍哭怕了,进姜琬屋子的时候都开始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阿珍又开始震天响的哭起来。
李其琛对阿珍这么磨姜琬表示过不满,见着姜琬眼睛里充满的红血丝抱着阿珍昏昏欲睡差点儿从床上栽下去的时候发了火,叫奶娘将阿珍带走,不管怎么哭闹都不许过来,结果就是阿珍哭得背过气去,好在太医一直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这事儿之后李其琛是不敢强硬的将阿珍送走了,他只能在夜里阿珍醒的时候帮着姜琬托着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抱着娘俩一起哄,这样姜琬就能多睡一会儿。
阿珍第二个月的时候哭闹更是增加,也就是常说的二月闹,好在姜琬知道如何解决婴儿的不适,倒是能舒坦一些。
等姜琬出了月子,她和李其琛全都瘦了几斤,姜琬甚至比怀孕前还瘦,李其琛心疼的不行,反倒是开始看阿珍不顺眼了,太磨人了。
好在经过两个月的磨合,姜琬渐渐的给阿珍建立了规律的作息,培养了特定的亲子习惯,阿珍也能渐渐的接受奶娘等其他人哄抱了,姜琬这才觉得松快一些。
“娘娘,这,这也太吓人了,奴婢不敢啊。”奶娘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摇头。
“没事的,你看让宝宝平躺在你的前臂上,面朝下,用手臂轻轻支撑宝宝的下巴和颈部,让宝宝的腹部悬空。另一只手略拱起,用掌心轻轻拍打宝宝的背部,从下到上,像这样。”姜琬给奶娘示范着飞机抱的动作。
“这种抱法有助于缓解婴儿的不适感,促进气体排放,对于肠痉挛或肠胀气的婴儿来说这种抱法他们会很舒服,你瞧,阿珍现在是不是不哭了。”
奶娘看着挂在皇贵妃娘娘手上像个挂件儿似的三皇子,这胸膛里的这颗心颤颤悠悠的,偏偏皇贵妃娘娘还走来走去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三皇子在皇贵妃娘娘的手上晃晃悠悠的,小胳膊小腿儿的软趴趴的搭在娘娘的细细的手臂上,奶娘这颗心就更加揪紧了。
“娘娘,奴婢真的不敢啊,这万一摔了三皇子,奴婢就是万死也不辞啊。”她一个普通的奶娘实在是承担不起摔了皇子的重罪。
姜琬叹了口气,本想着奶娘能学会飞机抱这样在阿珍不舒服的时候她能哄哄他,自己也能抽出身做其他事,否则阿珍一哭奶娘就要抱给她哄,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怎么了?”李其琛一手拎一个孩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心累的将两个孩子放到檐下,“去给两位皇子洗个澡换身衣裳。”
他身后还跟着裹满了泥浆的金元宝,一抖身子,溅得周围身上也都是泥点子。
姜琬一看,这俩孩子是去泥坑里打滚儿去了吧,一身的泥点子,身上还有在草地上滚过印上的青草汁液。
她走出来一人拧了一下耳朵,不重,但形式要走一遍,若是练武或者运动弄脏了衣裳她也就不说什么了,纯粹是滚泥坑她就觉的得说一顿了,“你们两个真是胆儿肥了,我最近没管你们开始胡闹了是吧,泥坑也敢滚了。”
阿宝和阿贝捂住耳朵,低头乖乖听劝,对上李其琛他们还敢小嘴叭叭的还嘴,但是在姜琬面前啥也不敢说,惹了母妃生气,爹爹也救不了他们。
“哎呦,皇贵妃娘娘,轻点儿,轻点儿。”可把李德海心疼坏了,绕着阿宝和阿贝打转仔细检查着他们的耳朵,生怕被拧坏了。
“今日李总管给你们求情,下次再敢胡乱的弄的一身泥,我就罚你们了,快去洗澡。”
姜琬话落,两个孩子噌噌噌跑远。
李其琛看着姜琬的手,“你手上是什么东西?”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阿珍在姜琬一只手上垂着呢。
姜琬举起睡着的阿珍凑到李其琛面前,“阿珍啊。”
李其琛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