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衿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李元杼以往都是在床上看的,每一处都上手摸过,但冲击力力完全不同于现在,裴衿完全呈现在他眼前,裴衿的身上的每一处都很漂亮。
都完美。
李元杼眼神毫不掩饰,火热的投向裴衿。
裴衿也觉察到了他眼神的侵张,迎上他的目光,又很快低头把垂在肩头的头发拨到一边,笑了笑,随后均匀笔直的腿踩着水声从浴桶出来。
等裴衿的长腿要跨过桶壁时,李元杼上手扶了一下,“慢些。”
裴衿的皮肤大片裸露着,微微发凉,李元杼大手抄到裴衿的腋下,一用力,把裴衿从浴桶中拔了出来。
裴衿胸前的皮肤冻的微微发红,此处没有地龙,浴桶里的水从热水变凉水。
李元杼按耐下心下的翻涌,压着声音对裴衿说,“天太冷,快穿衣吧。”
在李元杼面前赤身裸体,裴衿并不觉得尴尬。
他第一天当李元杼伴读那天。李元杼就开始动手动脚,不是摸脸就是拉手,揉耳朵,玩他的头发,这些小动作做的极其习惯自然,像是摆弄新玩具一样。
午间休息之时李元杼就要拉着裴衿一起午睡,自然的搂上裴衿的腰,不真切的感受这一切。
李元杼把手伸进裴衿的衣领中,裴衿把李元杼攥住,惊恐的丹凤眼睁的都成圆眼,直接双眼皮的褶皱抻平变成单眼皮,又说那句拒绝人的话,“王爷,我是男子。”
“我知道。”李元杼回答道,他刚才摸到了平坦的胸膛,触感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 。
想念触感,李元杼开始柔声说道,“好玉儿,让我摸摸你身上的肉皮,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念着你。”
这语气,是在向他撒娇吗?
裴衿看着李元杼的脸,心里软了软,松开李元杼的手,认命似的说道,“算了,随你吧,反正也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男人的皮囊,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裴衿闭上眼睛,“王爷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听裴衿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无可奈何,李元杼收了手,“玉儿,你知道吗?男子和男子在一起,也可以一起睡觉。”
“我的四哥宸王就是这样,在私底下宠幸一个男人,把他当做姬妾对待。跟他一起睡觉,一起吃饭,让陪伴在左右。”
裴衿闭着眼睛,尽力忽略李元杼放在他肩膀上的胳膊,问道,“是吗,那你是要把我当做你的姬妾了吗?”
李元杼连忙拒绝,“你是男子,有功名在身,如何做我的姬妾。”
还真为他着想,裴衿问,“那你把我当做什么。”
裴衿半天听不到李元杼声音,睁开双眼,见李元杼一副皱眉深思的样子。
裴衿索性站在李元杼面前解下腰带,把自己的外衫,内衫,裤子,秽裤,统统的退下,露出自己最本真的样子,“王爷,这次请你看清楚我是与你一样的男子。”
李元杼看着与自己身体构造相同的裴衿,用最原始最本真的样子站在他面前说不震撼是假的。
李元杼用自己平生所会的语言,形容自己看到震撼场景,“玉儿,你真美。”
裴衿身上毛发稀少,浑身上下光滑无比,如光洁的白玉。
“你要做什么。”裴衿几乎逃无可逃。李元杼把他压在身下,双手双脚都用不上力气。
每每回想起那天,裴衿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当时脱下衣服的举动,就像是把自己主动把自己剥光了送到李元杼床上。
李元杼毫不掩饰自己的,把自己本能展示出来,裴衿一白面书生招架不住。
“玉儿,让我摸摸你。”
“别挡着,你好漂亮。”
“玉儿,别动。”
李元杼记得自己那天看到裴衿的身体后,他的脑袋和身体全部都不受控制了。
如今想起旧事,结合眼前新景,李元杼耳目感官重新受到了刺激。
难怪会有人在他洗澡时闯进去。
裴衿自然的拿旁边的软毛巾,站在李元杼面前,在李元杼毫不避讳的眼神中开始擦拭身体。
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擦干。透明的水珠滚落在雪白的的皮肤上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这里太冷,冷到时常血热的李元杼都能感觉到冷,裴衿似乎不觉,浴桶中的水摸上去已经变成了冷水。
裴衿刚才出来时,从表情中看不到冷的感觉。裴衿平日里出去,要比旁人穿的厚,手中还常常拿着手炉。
一副柔弱书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模样。
之后在李元杼在漫长的等待中,裴衿穿上亵衣亵裤,内衫,外衫,一件件的穿上,等裴衿穿上鞋。
李元杼迫不及待将人腾空抱起,放到温暖的东厢的榻上一件件的剥下,直到褪下全部的衣衫。
……
半天后,情潮退去,李元杼抱着气喘吁吁的裴衿,“玉儿,你不知道我看到你从浴桶中站出来,我的心跳的有多快,当时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了。”
裴衿软塌塌的靠在李元杼怀里,揉了揉发软的腰,笑着问道,“那你怎么没把我压在下面。”
“天太冷,你没穿衣服。”李元杼揉着裴衿的耳垂说道,“还有……不想耳朵掉。”
“……?”
“青竹守在浴室前,拦着人不让进去,说是有人在你沐浴时闯进去过,让你摘了一只耳朵。”
“……!”
“那个人是调戏你的登徒子吗,玉儿如此貌美,怕是遭受不少骚扰吧。”
“…………”
裴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伤疤,如完美无瑕的白瓷,估计是没有受过伤,浴桶里的血不是他的,人的耳朵只要用力适当,能掉下来。
估计没有造成人命官司,要不然也不可能赔银钱了事。
裴衿摸了摸自己脸颊,对自己的脸非常有信心的说道,“是呀,没办法,我就长着一张让人一见倾心的脸。十三岁时,我出入裴氏宗祠认祖归宗,一开始有人不知我来历,但见我衣着贫寒,容貌艳丽,就贸然敢上前调戏,没办法只能给人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