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的。
我总不好意思告诉她们,其实,是我老婆要我戒酒的吧?
而且,我老婆不仅让我戒酒,还让我戒色,连我老婆我都不能碰!
但,我却依了我老婆。
却不是因我有多怕我老婆,也不是因为我有多爱我老婆。
而是,我老婆早已背叛了我,给我高高的戴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
我只是要制造一个一如既往的听我老婆的话的假象,好让我老婆半点也不怀疑,我才有机会更好的暗中调查我老婆!
崔主管听了没有说话。
她一定想起了我上次曾经染过病的事,对我的话信以为真。
“怎么会这样呢?”梁芳却继续道:“还有,影响啥功能?造成啥衰退呀?”
还睁大眼睛,故作茫然的看着我。
敢情,她是真的早已猜到了。
她就是故意明知故问,一半想调笑我,另一半想听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的说出来。
“懒得跟你说了……”
我更加红着脸,便要不理她。
“嘻嘻,那你且说说,如果姐依你,不让你喝酒了,你不受影响了,不衰退了,再多吃些我们给你点的这些对男人有好处的菜,是不是就会更厉害……”
梁芳却更加来了劲,比刚刚还调笑起来。
这时,服务员已上来菜和酒。
我忙道:“小小姐,快陪她吃菜喝酒,好堵住她的嘴!”
“我的嘴她堵不住,”梁芳还停不下来,更加别有意识的笑道:“你才堵得住……”
“嘻嘻嘻,”崔主管也被逗得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连连问梁芳:“你想咱弟怎么堵住你的嘴,用什么堵住你的嘴的呀?”
“随他,他想怎么堵就怎么堵,想用什么堵就用什么堵,姐乐意,”梁芳也不害臊,更加笑道,还大胆而又魅惑的看着我:“弟,你打算怎么堵,用什么堵呢?”
我夹起一根凉拌黄瓜,一下子便塞进她嘴里,道:“用这个堵,这下行了吧?”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吱唔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崔主管却是乐得更加“哈哈哈”的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的了。
接下来,崔主管和梁芳喝酒吃菜,我却是以饮料当酒陪她们。
不过,梁芳一直没少对我打诨插科,拿我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笑。
崔主管却是在旁边乐得“哈哈”直笑。
后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喝多了,还时不时的帮梁芳逗上我几句。
再后来,她甚至,还直接跟梁芳一唱一和的拿我开心了。
不过,我半点也不怪她。
她应该是真的喝多了。
再有,她也有她的打算。
为了达到目的,她必须更加拉拢我和梁芳的关系。
这些,我懂,我也理解她。
我甚至,后来还也不那么难为情了,而是时不时的答几句梁芳的话,梁芳便更加来劲,不但说话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口无遮拦,连喝酒也越来越豪放,越来越大口了。
整个包间里便更加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微妙暧昧的气氛。
这顿火锅,我虽然滴酒没沾,却感觉是这段日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时光。
我们一直到很深的夜,才出了包间,离开凤姐火锅店。
崔主管和梁芳都喝得飘飘然,走路踉踉跄跄,需要我左拥右抱的扶着。
我便把她们扶上了我的车,然后,开车先送她们回崔主管的家。
到得崔主管小区的车库,我又左拥右抱的扶着她们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正好站着个胖子男人。
胖子男人忍不住就悄悄的对我投来嫉妒、羡慕、恨的眼光。
我竟然莫名的又再次想起了王大头。
并且,在想象中,把那胖子男人当成了王大头。
我忍不住就高扬着头,一脸得意更加左拥右抱的把崔主管和梁芳搂得更紧了。
崔主管和梁芳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手掌传递给她们的信息,竟然也不由自主的便把高挑娇柔的身子贴我贴得更紧了,还双双醉眼迷离的将带着酒醉的红的俏脸也贴在了我的脸上。
于是,那胖子男人便更加对我嫉妒、羡慕、恨了。
我心里一时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好像真的是看到王大头对我更加嫉妒、羡慕、恨了那般,忍不住又更加一脸得意的把头扬得高高的了。
电梯很快到得楼层。
我高扬着头一脸得意左拥右抱的扶着崔主管和梁芳走出电梯。
电梯门缓缓的最后关上时,我斜眼瞟见那胖子竟忍无可忍的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电梯壁的不锈钢板上,嘴里似乎还狠狠的骂了句:长得帅怎么了?长得帅就可以这么欺负单身狗吗?!
我忍不住又脸上浮起几许得意的笑。
就仿佛,被欺负的不是那个陌生的胖子,而是同样肥胖且矮的王大头一般。
接下来,我将崔主管和梁芳扶进屋,让她们软软的斜躺在沙发上,又给她们一人倒了杯茶让她们解解渴,这才起身告辞。
梁芳却还在跟我开玩笑,问我要不要留下来,跟她和崔主管三个人大被同眠。
崔主管竟然也在旁边笑,似乎还有点期待的样子。
看来,真的,不但梁芳喝多了,崔主管也至少有七八分醉了。
“姐,你醉了,”我对梁芳笑道:“早点休息,别忘了,明天我还要跟你去深城,得早起。”
然后,向崔主管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将车开进我们小区的车库,停在我老婆的那辆红色本田车旁边时,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差不多快夜里十点半了。
这个时候,车库里并没有别的人。
我老婆的车,停的位置旁边正好有根柱子,被遮挡着。
但,车窗和车门,却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可惜,我没有我老婆的车钥匙。
否则,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悄悄的把我随身携带的最后一个针孔摄像头安装在我老婆车上。
此时此刻,我却只有下车回家,等待时机,然后再伺机而动了。
我坐电梯上楼,到得楼层,走出电梯,轻轻的打开家门。
屋里静悄悄的。
客厅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夜色却如水一般泻了一层。
琳琳的卧室门关着,我和老婆的房门却虚掩着。
很明显,琳琳早已睡了。
而我老婆,应该正一如曾经每个我比她回来得晚的夜晚一样,躺床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