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子?”
“就是跟他一样在这树上打出来一个这么大的洞。”
“不知道,好好练吧,说不定还真可以。”
“好嘞。”
看着张令兴致勃勃,满怀憧憬的样子,刘安心中也不自禁的升起了几许莫名的情绪。
想起那赵括说的话,“聚力为劲。”
“不知道白猿通背拳的劲又是什么样的呢?”
……
撕开赵括给的小袋子,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冲的刘安有些皱眉。
一旁的张令更是惊呼,“我去,怎么这么臭啊!”
他又看向刘安,哭丧着脸说道,“安哥,这么大的味道,能用吗?
涂在身上不会把我们也染臭吧!”
刘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味道确实是刺鼻了些,不过就只是一股中药味,跟臭搭不上边。
仔细闻了闻,跟他们之前用的开脉散是同一个味,只是浓烈了很多。
朝张令说了声能用,刘安也没有再管他,自顾自的给自己身上涂了起来。
“嘶!”
这药散一涂在身上,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刺激的刘安冷不丁的抽了口凉气。
这不愧是纯的开脉散,之前他们在网上买的那种虽然多少也会有种刺激感,但是更多的还是柔和舒爽,跟这个比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稍微适应了一下,刘安觉得还能承受的住,继续涂了起来。
一旁的张令见刘安都涂了,也苦着脸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涂,谁知一涂之下让他脸色大变。
“我去,好辣啊!”
确实是有点,刘安想着这种刺激感可能会影响心神,他倒是没问题,但是张令正在学拳的阶段,可能会影响到,于是出声说到,“你别涂这个了,放到一旁,涂之前的那种吧!”
张令也不逞强,毕竟他才涂一点点就觉得有些难受了,要是全身涂满,他感觉根本都没有心思练拳了。
张令将手中的小袋子放到一旁,感受着涂抹部位的刺激,龇牙咧嘴的说道,“不愧是大高手给的东西。”
刘安好笑摇头。
一袋子涂完,刘安全身上下除了居居部位外都差不多涂满了。
看着涂的跟个黑人一样的刘安,张令眼里满是钦佩,安哥不愧是安哥。
感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刺激感,刘安稳住心神,拿出四颗药丸服下,摆开架势,开始练起了白猿桩。
随着白猿桩的进行,渐渐的,刘安感觉那种刺激感在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练完白猿桩后,那种舒爽感还在持续,白猿二十四式练完后,又练少林易筋经。
练易筋经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安感觉体内的气息变得更加绵长了,没有昨天那么累了。
修炼易筋经,有时候一口气含在体内,九呼一吸,要出气九次才能吸一口气,这还是在协调身体不同部位发力运动的情况下如此做的,可想有多难,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是精神状态要时时含住一股意,且不能有丝毫放松,否则就白练了。
更难的是这股意不是一成不变的,是要跟随所练的招式一同改变的,这就是难上加难,一般人想都不要想,更别说练成了。
刘安不知道的是,就算是有天赋的人来练易筋经,能在三年内入门就已经非常非常了不得了,而刘安从头到尾就只是看了几遍网上的教学视频,然后一上手就成了。
不过昨天,刘安虽然演练完全了,可是却很劳累与艰难。
而今天他却感觉要比昨天初练时轻松一些。
依然只练了两遍,刘安感受着比昨天练完后略好的身体状态,心中猜测,这是否是因为他的气得到了增长。
感受着身上变硬的药渣,刘安身子一抖,一股力量自其脊柱处发出,袭遍全身,刘安全身的皮肉一下子都抖动了起来。
“哗哗哗!”
刘安体外那满身的药渣就好似下饺子一般往下掉了个干干净净。
“好牛啊安哥。”
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张令眼神发亮,随即他也学着刘安全身一抖。
“哗哗!”
几块药渣被他这一抖甩的到处都是,而更多的则是粘在他身上纹丝未动。
抖完后,看着自己身上的药渣,张令不信了,继续抖,可惜没抖几下他就觉得脑袋一阵发晕,不得不停了下来。
张令一边老老实实的用手扣着身上的药渣,一边走到刘安身边问道,“安哥,刚刚你是怎么抖的啊,我看你只是微微一抖身上的药渣就都掉下来了,而我却这么用力抖都不行,这是为什么呢?”
刘安穿好衣服,又闻了闻身上。
其实他也怕有味道,不过还好,虽然有味道残留,但是却很淡,而且像是草木味,闻的还挺舒服。
收拾好后,这才朝张令说到,“我一抖,是由脊柱发出力量,继而遍袭全身,震动皮肉,是由点至面。
而你嘛,是全身都在用力,那叫甩,不叫抖。
就好像一个气球上粘了灰,你是拿着这个气球到处甩,这样气球上的灰又不会被甩掉,而我就是弹一下这个气球,这样就会让气球产生震动,其上沾染的灰尘自然也会被震开。”
说罢,刘安一伸手,猛的拿住张令的脊柱,一捏一拍,张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震,接着他身上剩余的药渣就哗啦啦的掉了个干净。
回过神来的张令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地上掉落的药渣,最后看向刘安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
“我天,这是怎么做到的,安哥你太牛逼了吧!”
刘安挥了挥手,“好好练吧,我也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反正就是练着练着就会了。”
张令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嘞安哥。”
末了又补了一句。
下山的路上,刘安看着自己的双手,不说张令那么激动,就连他自己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刚刚他就是突然兴起,觉得应该可以,然后随便一抖,一股劲力就从他脊柱处扩散到了全身,帮张令弄那么一下,他也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就是感觉可以,然后就出手,一出手后,没想到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