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直乖乖的坐在一旁看小夭忙里忙外,那架势好像要洗掉他一层皮才肯罢休。
水汽氤氲,在冬日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
这么美的冬日清晨,无人打扰,怎能一个人沐浴?
相柳拉住小夭的胳膊,衣袂翻飞,敞开的门和窗户瞬间关起来。
四周突然安静,院子里的桃花一朵朵盛开,满树芳华。
小夭对上相柳带有强烈侵略性的眸子,睁大眼睛,微张着嘴,淡淡的桃花香夹杂着男子强烈的气息,让她的头脑开始不清醒,突然心慌,往后退一步。
相柳逼近,小夭再退,相柳再逼近。
直到退无可退,小夭慌乱的抓住浴桶的边缘,稳住身形。
相柳嘴角噙着笑,忽然眨了下眼睛委屈道:“娘子说要帮我好好洗洗,娘子怎能说话不算数?”
小夭仔细想了一下,她好像是这么说的,可那是醋话,做不得数。
“相公,我当时说的太急了。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好好洗洗。”
水汽打在相柳的眼睫上,凝成小小的水珠,清亮如深潭的眸子在水汽中闪动,饱满的卧蚕粉粉的,真是好看。
小夭咽口水。
相柳又凑近一些,嘟了下嘴,很委屈:“娘子嫌弃我被人碰过,那娘子亲自帮我洗。要是娘子不帮我洗,我就不洗。”
说着又往前凑,男子宽阔坚实的前胸紧贴着女子柔软的胸口。
小夭能清晰的感受到相柳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还有相柳滚烫的身子。
在一起这么久,还是觉得看相柳的身子是一种亵渎。
毕竟相柳如谪仙一样清冷出尘。
如今相柳已经成神,更让她不敢亵渎。
但想想相柳的胳膊被魅骨的胸碰到,心里还是不爽快。
索性豁出去。
小夭站直身体,一边盯着相柳的脸,一边摸索着解相柳的腰封。
“相公一会可不要后悔。”
因为不熟练,两个人离得非常近,小夭看不见,只能胡乱摸索。
柔软的指尖一碰到相柳的腰,相柳的身子就僵住,屏住呼吸,控制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不知小夭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在相柳的腰间摸索半天,从前摸到后,从后摸到前,都未能解开腰封。
相柳身子滚烫起来,实在是受不住这种调情式的惩罚,攥着小夭的手,教小夭解腰封。
小夭这才意识到,以前他们睡之前,都是相柳自己脱衣服,她的衣服也是相柳脱的。
这么看来,相柳比他心急。
所以这次也是?
小夭突然反应过来,她上了相柳的当。
腰封解掉,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被相柳扔到一旁。
相柳攥着小夭的手脱自己的外袍、中衣、里衣。
当手指碰到相柳滚烫的肌肤时,小夭的脸已经红透,被温热的水汽包裹的红润润,看着格外诱人。
相柳心中欢喜,攥着小夭的手扯开里衣的前襟,露出洁白光滑的胸膛。
小夭害羞的不敢看,想要抽回手,被相柳攥住一把按在胸口上。
小夭被迫抬头,欣赏眼前的一片大好春光。
相柳的里衣滑落至肩头,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白里透红。
小夭又激动又紧张,还很兴奋,全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相柳的身子让她头晕目眩。
这是明目张胆的引诱。
相柳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是她吃醋,她不高兴,该是她惩罚相柳,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娘子,继续,再耽误下去,水就冷了。”
相柳突然凑近小夭的耳边,压低声音引诱,右手臂撑在浴桶的边缘,肩头的白色里衣滑落到臂弯处。
小夭不由自主的颤抖。
相柳绝对是故意的。
小夭的手指动了动,感受到胸肌的弹性,忍不住又摸了几下,还能感受到心跳快速的跳动。
白乎乎的右臂在眼前晃荡,想到这只手臂魅骨碰过,醋意上头,小夭抱着相柳快速旋转,强压着相柳扑进浴桶里。
水花四溅,飞起又落下。
相柳闷哼一声被小夭压在身下入水,不仅没有生气,还得逞的笑。
身上的白衣在水中飘荡,小夭拉扯相柳的衣服,抓着相柳的右手腕用力的洗。
“下次别让我看到魅骨,若是再看到她,我一定拿布把她的胸裹起来,让她不能再用胸勾引你。”
小夭卖力的搓,白皙的皮肤很快被搓的通红。
相柳偷笑,不时看向小夭的胸前。
小夭感受到相柳炙热的视线,低头一看,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形。
小夭立刻抱胸,瞪相柳。
相柳拉开小夭的手臂,很认真说。
“又不是没看过,都印在我脑子里,形状、大小,我通通记得,手感还在。”
这话要是从一般人口中说出来,一定会被骂登徒子,但相柳说的一本正经,不猥琐,不调笑,好像真的只是记住小夭身体的样子。
小夭不说话。
相柳又问:“娘子的醋意可消了?我这手臂再搓下去只怕会流血。”
小夭此刻忘记回答,完全被湿身的相柳迷住。
白色的里衣被水浸透,胡乱的挂在身上,银发半湿,随意飘浮在水面上,胸口的圆晕一半没入水中,一半露在外面。
色欲熏心,小夭摇头说:“没消气。”
说完就扑到相柳身上,相柳直到后背抵住浴桶边缘才稳住身形。
小夭如饿虎扑食。
相柳还没感受后背的疼痛,就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冲散。
小夭攻城掠地,肆意嚣张。
相柳倚靠浴桶,不时低吟几声,很多次忍不住,深呼吸压下。
眼神迷离,畅游天外。
痛并快乐着,所以叫痛快,先痛才能快活。
小夭终于累了,趴在相柳的肩头喘息。
相柳大口的喘着气,抓着浴桶的手指泛白,木桶的边缘被抓出几道痕迹。
“小夭,你的气消了吗?”
小夭娇喘着,有气无力的说:“消了。”
衣服散落在地上,与相柳的衣服交叠在一起。
相柳抱着小夭飞出浴盆,使用法术烘干两个人身上的水,二人相拥落到床上。
相柳躺在小夭的身下说:“娘子,气消了就该好好爱我了。”
指腹划过小夭的脸颊,真诚的求爱。
有什么东西从小夭的心头划过。看到相柳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躺着的红色牙印,有些懊恼刚才是不是对相柳下嘴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