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心疼的问:“我刚才弄疼你了?”
“不疼。娘子,该你好好爱我了。”
相柳又重复一遍。
小夭疑惑的问:“我不够爱你吗?”
相柳说:“娘子,那日在山林里,你吻魔九阴的时候很温柔,我也想要。”
小夭想到那日有些窘迫。
“相公,你怎么知道那日我很温柔,所以你的意识也在?”
相柳说:“心感受的到。我这里和你种着情人蛊。”
相柳握小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小夭问:“那你此刻是在吃醋?你吃自己的醋?”
相柳幽怨的偏过头。
小夭就知道这事不能这么快过去,原来在这里等着。
又好气又好笑。
小夭强制掰过相柳的头。
现在不管是比灵力还是比力气,小夭都在相柳之上。
相柳不做无意义的挣扎,与小夭四目相对。
小夭捏着相柳的下巴,左看右看,突然笑起来。
“相柳,你现在好像打不过我,以后你一直在下面会不会伤自尊?”
相柳傲娇的说:“我不靠灵力,也不靠体力,就能轻易在上面。”
小夭疑惑地问:“那你靠什么?”
相柳深情的看着小夭,缱绻的爱意随着眸子流露出来,细腻的温柔还带着一点点哀伤。
小夭直接沦陷,眼中只有相柳含情脉脉的双眼,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事物,耳朵也听不到声音,天地间好像只剩她和相柳。
彻底看的失神。
天旋地转,小夭被相柳压在身下。
“娘子,我靠脸。”
小夭终于反应过来,羞恼的捶打相柳的肩头。
“相柳,你耍诈。”
相柳定定的凝视小夭,认真道:“娘子,吻我,像那天一样。”
小夭呼吸骤然停住,没有人能抵抗住相柳的凝视,心漏跳一拍。
心彻底乱了。
双手环上相柳的脖子,含住相柳的下唇,轻轻柔柔的吻起来。
像蝴蝶轻轻落在心尖,拍打着翅膀,一次次敲击在心口上。
相柳闭上双眼,翻转身子,让小夭在上,尽可能还原那天的情景。
以前是防风邶的时候,相柳偶尔会吃防风邶的醋;
被魔九阴霸占身体后,又吃魔九阴的醋。
明明身体都是相柳自己的,可这心里就是酸。
小夭细细密密的吻从唇瓣移到下巴再到下颌线,最后落在脖子上。
相柳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叹息一声后,胸膛回落。
手紧紧的攥住床单,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白,指头变得更加粉嫩。
小夭继续吻着,刚开始是相柳要求,这会完全是自己的色欲在驱使。
相柳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让她欲罢不能。
唇继续下移,在落到相柳的胸膛时,相柳终于按捺不住,捧着小夭的嘴狂吻,不断加深,小夭瘫软的躺在相柳的身上。
太阳移到头顶,慢慢偏西,屋里的动静还未停止。
九天没有吃饱的九头蛇神大人,再加上吃醋,身体不知疲倦。
屋中声响阵阵,却没有人能听到屋中的声音。
相柳怕被人打扰,早已下了结界笼罩整个小院。
直到日落,院中的桃花在寒冬中散落一层花瓣,屋中才响起说话声。
相柳一身白衣,端坐在床头,宠溺的看着一脸疲倦的小夭,帮小夭穿好小衣,打趣道。
“娘子,你的体力不行。”
小夭半睁开眼睛,又疲惫的合上。
“得了便宜还卖乖,原来在上面这么累。我以后不要在上面了。”
相柳在小夭的脸上亲一口说:“娘子,是你说我体力不如你,上面任务艰巨,以后都交给娘子。”
小夭腰疼腿疼,屁股疼,浑身酸痛,稍微动了下,疼的她呻吟。
相柳紧张的看着小夭,问:“怎么了?”
小夭埋怨的看相柳一眼,眼睛水汪汪的。
“太累了。相柳,以后能不能节制一些?”
相柳认真的思考一下说:“一般吃饱了就不会觉得饿,但是吃不饱就一定会饿。”
小夭扯起被子蒙在头上,假装听不懂。
相柳哈哈大笑,浑身舒爽,容光焕发,神清气爽。
小夭更加郁闷,一向清冷的相柳大人在床上怎么就变了。
说好的难以亲近呢。
小夭艰难的翻了个身。
“要不要用灵力舒缓一下疼痛?”
相柳掩藏不住笑意。
小夭点点头。
深蓝色灵力飞入小夭的体内,从上到下缓解小夭全身的疼痛。
小夭舒服的叹气,如猫儿般娇软。
“好舒服,相柳,再来一次。”
半眯着眼睛看相柳,相柳眼底又有情欲翻涌,俯身凑到她耳边:“你再说一遍?”
小夭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让相柳误会,立刻爬起来,浑身都不痛了。
“你刚才说吃饱了就不会饿,我吃饱了。”
相柳别有深意的看着小夭,一手抚摸着下巴,好像在认真思考。
“既然娘子吃饱了,我就一个人出去吃镇南头的玛瑙肉,那肉色泽亮丽,口感软糯,咸中带甜,肥而不腻。”
小夭眼睛都亮了,大口的吞咽口水,从昨晚到现在除了体力透支还是体力透支,肚子早就饿空了。
相柳转身就走,小夭快速穿戴好追出去,看到相柳正慵懒的倚在桃花树下眼含笑意的注视她。
粉色如霞的花瓣,飘落到相柳白色的肩头上。
相柳轻轻扫落,向小夭伸出手,言笑晏晏。
天色渐暗,相柳一袭白衣,让小夭眼前一亮,未来的路,似乎只要有相柳在,就是一片光明。
小夭欢欢喜喜的跑过去,一只手搭在相柳的手上,瞬间被握在掌心。
二人相视一笑,大手牵着小手出门吃东西。
太阳落山,两个人慢悠悠的走着,来到镇南头的玛瑙肉店铺,找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坐下。
相柳加了钱让伙计们快点上菜。
二人面对面坐着,相柳握着小夭的手,深情的看着小夭。
俞信看到相柳和小夭,立刻去涂山府汇报。
意映正从紫金宫小月顶回来,满脸担忧。
听说二哥和二嫂在海底已经待了一天一夜,还未见他们出来。
意映真怕他们出事。
涂山璟握着意映的手说:“肯定不会有事,根据我几百年做生意的经验,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真的没事吗?我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意映摸着自己的心口,手中的帕子皱成一团。
涂山璟握住意映的手腕说:“二哥是海妖,还是海底妖王,海底就是他的家,没有人敢挑衅他。”
意映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