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搬家计划,早已经是一年前设定的,如今总算是搬走了。
最后要走的时候,还跟离世的长辈做道别,谢谢他给我们这些年的照顾。
其实不论是搬出或搬进,房子的确是可以透过装潢有不同的磁场,也就是风水。
人身上是自带磁场,物件、活物、死物、地、建筑等全都有。
在风水里,环境建筑学里,房子所在的地,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都知道,哪个地方不死人?
老一辈还常说,人间如地狱,意思是说灵和人是共处一个世界。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生活在现代的地方。
不要迷恋这些无用的东西,譬如无聊的宗教。
烧香拜佛只是心安理得,是一种修心的活动,它并不能帮你解决所有一切病痛。
就像我朋友跟我说的,他看到了那些东西,但仍旧不相信。
因为,他说他跪在庙前苦苦哀求,让寺庙里的神明去救他的亲人。
他的外婆和父亲都是癌症死的,可他一个也没救下来。
我想说的是,生老病死是正常的循环,如果不是,那就是因果报应。
这是要让大家明白,生病了就去看医生,求这求那是没有用的。
无福之人,注定会没有福报,有福之人,注定会庇佑子孙。
今天触发的委托当事人我就称他为阿轶。
以前因为工作关系,常常要出外地。
这一次因委托人的要求,我去塔城隔壁的城市——陵城。
要知道早些年,因为政策的原因,陵城的发展并不是像现在这么发达。
塔城跟陵城的差距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要去的那个地方并没有火车站。
也就是说,我需要从别的机场,搭车将近6个小时,才会有办法到达那个县城。
我打小就是一个好动的小子,内心总是有一股冒险泛滥的基因。
因此在车上就跟师傅询问了很多,当地的风土民情。
因为陵城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州,许多风俗习惯天差地别。
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很好的经历。
这对同行委托人的助理阿轶来讲,这趟旅程就没那么有趣。
他就是一个城市白领,什么都讲究效率及方便。
对他来说,来到这里就会有一种水土不服的感觉。
委托人要五天后才会到与我们会合,就是要先让我们过去了解一下,工作上的大致情况。
以至于前期到了那边,更多是,很多事情是要靠自己的。
具体做什么,我在这里不方便多说,不过就是跟土地开发有关。
好不容易,到了陵城这个自治州。
那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古老的县城。
这个县城周围的建筑物,看起来很古老,感觉是一个有历史渊源的地方。
而且这里是的人,民风也十分淳朴。
有意思的是,上到州领导,下到寻常人家,大部分都是同一个姓氏。
没错,这里是一个世代大家族所居住的地方。
画外之地这四个字,我想应该能够确切地形容这里的情况。
在那个年代的陵城,有很多的不确定性,特别是在这个少数民族的自治州。
因此,到这里一切都得入乡随俗。
我们不必要人见人爱,至少不能得罪人就是。
到自治州的时候,大约是下午5点半。
我们先是去拜访当地,类似是乡长的长者。
先是送烟送酒,再来就是跟他详细说明,我们接下来这几天要做的工作。
反正一切都得出现在他们的眼界之下。
有什么事等到客户来,再来计划也不迟。
这里很有意思的是,市场的经济很自由,不像文化氛围那么紧凑。
他们的自治州政府会给这些投资商做引导,甚至还会帮助他们在那里制造就业。
我想这对于想要投资的商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十分便利的事情。
而与乡长偶尔吃吃饭,那是委托人经常会干的事情,目的只是询问对方哪里有便宜的地皮招标。
然后根据对方给出的要求,按照当地合法合规的形式,去与来自各个地方的人招标。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倘若你投资在这倒闭,那就会让下一个投资商接下产业。
因此,这里的地缘关系,则是得由我们这些先遣部队来处理。
那天晚上就在一顿粗茶淡饭中就洽谈结束。
我们待的自治州并没有什么超级大饭店。
我们是借住在自治州的,类似是居民家中的招待所。
现在想想就是一个民宿的概念。
我们住的房子旁边就有一栋,看起来应该是祠堂的建筑物。
在汉人的眼里,祠堂通常就是平常房子的规模。
但这个祠堂却是一种高级寺庙的规格。
雕梁画栋,十分气派,当时真的是让我印象深刻。
不过到了晚上,他们却点上了红色的灯笼。
红色的灯笼在塔城也不是没有见过,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我要说的是,那偌大的祠堂。
夜晚就笼罩在整个红色的光晕里面,氛围感十足。
黑色的建筑与红色的灯光,这个组合其实看起来有点,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而且在那个自治州,到现在还没有那么基建,也就是路灯稀少。
导致这一切看起来真的有点吓人。
我说过,入乡随俗是最重要的。
人家既没有来主动来,跟我讲这祠堂是怎么回事,那我也不好,多问些什么。
那一天晚上大约11点多的时候,阿轶急匆匆跑来敲我的房门。
他神色惊恐地跟我说:“阿裕!阿裕!我跟你说,我发现有人在盯着我!”
“不对,是很多人在盯着我看。”
我们住的其实是平房,阿轶的房间外面就是街巷。
街道的另外一边就是一个池塘。
我一开始本来想跟阿轶调换房间,因为就风水上来说。
睡在大街旁边,无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再加上,我觉得那个池塘真的有些诡异。
但我就以为,阿轶是个新时代的白领,他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回绝了我的提议。
更不可能说会相信这些离奇的事情。
殊不知,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