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轶不是来跟我换房间,他是直接跑来我的房间打地铺。
这两男共处一室,怎么讲都有点强人所难。
随后,第一天晚上,我就跟他换,我在地上打地铺,他睡床上。
不过,半夜的时候,我依稀觉得房间的外面,有很多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隔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黑着眼圈的阿轶。
他居然躺在床上吓得动都动不了,感觉应该是彻夜未眠吧。
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喊我们尽快去吃早餐。
我本想让阿轶去补个眠,我把早餐带回来给他。
但他说什么都不肯一个人待在在房间里。
于是我们就一块儿去吃了早餐。
吃完后,就发现有专门的人,亲自带我们去看看附近的旅游景点。
商业上的合作,一定得先了解相关的风土民情。
好家伙,这第一站居然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那间祠堂。
白天看到的是,那是一间非常大的黑色庙宇外形。
那个黑是墨水般的黑,老实说,这大白天看了都会让人觉得,心里有点发凉的感觉。
阿轶神色慌张地盯着这个祠堂看,按照这里的规矩,主大门只有特殊节日才可以开。
我们得从两侧的小门进出。
听说这祠堂有千年的历史,门槛的设计应该是大家常见的。
门槛在塔城也算是常见,也有类似的构造。
但大家可能不太清楚门槛有什么样的作用,特别是在风水上面有什么样的效果。
门槛有聚气、聚财、挡阴、辟邪的效用。
也有人说门槛代表是主人的背脊骨,所以门槛既不可以坐,更不可以踩。
一定得要用跨的方式通过。
我听完长辈的介绍后,一路慢悠悠地走着,我们就到了小门口。
阿轶很不自在地走在我的前面。
这门槛虽然有些高,把脚抬起来跨过去是一定可以的。
然而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阿轶正要跨过去的那一瞬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当场就摔了个狗吃屎。
我本来以为他是脚绊到门槛才跌倒的,然而他却是在门槛的前面就直接扑街了。
很让我不解,这明明门槛前面就是一片平坦的石砖。
前一个晚上,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地板干净并不湿滑,怎么看都觉得不会跌倒。
但我想,也许是前一个晚上被吓到,导致精神不宁吧。
我扶起阿轶。“你有没有事,还好吧?”
只见他的嘴角已经摔破出血。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看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他摇了摇头说:“不用,阿裕,继续往前走吧。”
既然他这么说,那我就想,那不如我扶着他,跨过那个门槛好了。
结果后续发生的事情,就开始让我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照理来说,有人扶着跨门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加上阿轶大概只有55公斤也不重.
常理来说,扶着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只见阿阿轶前脚才跨过去,接着我便感受大门里,有一股力量把我们奋力往外推。
而且这股神秘的力量是十分强悍的。
强到我跟阿阿轶往后仰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门槛依然没有跨过去,众人看着我们的情况,都惊讶的盯着我们两个看。
所有人的脸上都透露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甚至还有惊慌失措。
事情还没结束,我们后面又听到啪的一声,发现那个木质的门槛竟然裂了一个小缝。
刚刚前面不是说门槛是代表主人的背脊,这个有裂了就代表是一个不祥之兆。
而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踢坏或踩坏门槛。
这对接下来的合作就可能会产生影响。
说实在的话,这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吉利。
还好陪着我们的长辈,有参与到,看到整件事情的发生。
只见他立刻安抚众人,然后把我们给扶了起来。
“哎哟,你们没事吧,不好意思啊,这地板可能太滑了,有没有摔伤?”
我和阿轶异口同声地答复说:“没事,我们没什么事。”
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个直觉,就怀疑这件事,跟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有什么关系。
于是我起身,向祠堂拜了三拜,然后接着,我就试探性地把前脚就跨了进去。
发现还真的成功跨进去了。
顿时我心里就很疑问,为什么我跨进去的时候没有被阻挡呢?
为什么我没有跌倒呢?我回头盯着阿轶,阿轶的脸色已经是发青了。
而且在那边吓得瑟瑟发抖。
我当下就觉得这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我回头,再向祠堂拜了三拜,就从另外一个侧门跨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一定得找出原因,否则撇开商业合作,吹了不说。
弄不好,阿轶跟我都会有性命之忧也说不定。
但在询问缘由之前,我还是得先摸清楚这祠堂的来历才是。
那个时候有一句行话,叫做凡事都得研究研究。
这研酒两个字其实就是谐音字,意思是凡事都得用烟跟酒来。
找人把事情的原貌给拼凑出来。
当然,这也是我瞎说的,虽说事在人为,但许多事都不是人为就会发生的。
于是我拉着那几位长辈前来,递烟、喝酒,打听了一下这间祠堂的来历。
原来这间祠堂,大约有1300年以上的历史。
早年祖先来这里开垦,这个地方可说是蛮荒之地。
所以开垦初期,自然是死了不少人。
人死了不少,却没有处理好原本的尸体,就导致这里出了瘟疫。
后来听说是来了一位风水先生,才有了这座庙。
这座庙非常灵验,灵验到不同的时期,战乱的时期,混乱的时期。
甚至到了后面更血腥的时期,都没有被波及到。
老人家说:“大血腥的时期,的确有人想要来搬走这个庙。”
“但几个人,才刚到了庙的门槛前面,突然就无声无息的倒了几个下去。”
“一摸尸体就没了气息,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所以,从前到现在,大家对这个祠堂都是又害怕,又尊敬。
我在想,要么是阿铁做了什么事,惹到了对方也说不定。
我看着阿轶,问他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对这个庙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