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59年4月份,曹雨海这几天一直在空间里不停地忙碌着,闲暇时看到卧室书桌上的670元,在想应该怎样花出去呢?见二大爷从外面走进来道,“老三,老三?”
“在这儿呢?”
“这不是快春耕了吗,我想起去年你说的话。”
“什么话?”
“干旱的话呀,去年冬天一共下两场雪,还有一场是小雪,今年到4月初了,一场雨雪都没下,地里的墒情都不行,要没下雨的话,就得重新考虑春耕……。”
“二大爷,天气还真有可能出现问题,我觉得应该做好春天下雨少,夏天干旱的准备。”
“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下午和几个小队长开会,合计合计也没有统一意见,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二大爷。如果真要是干旱的话,影响最大的是高粱,其次是黄豆,再次是苞米,受影响最小的是地瓜和土豆。这样分析来看,按照咱们五队来说,50%种苞米,10%种高粱,或者是一点高粱都不种,10%种黄豆或者一点儿都不种,20%到30%种地瓜,10%到20%种土豆。土豆成熟之后接着种萝卜,这样即使出现干旱的情况,也能保证交公粮,地瓜和土豆也能够作为主食吃,不至于饿肚子,你可以按照这个比例对各个生产队安排种植任务,让他们尽量按照这个比例种植,如果不干旱地瓜和土豆,秋后也可以做成粉条,或和其他大队交换粮食吃,这样就可以无忧解决问题了。另外二大爷,我认识几位外地司机,听他们说京城有出售优质种子,他们说可以少量搞点,你可以问问各个小队的队长,可以用咱们现在的种子和高产的种子进行交换,而且对他们说,高产种子的出芽率很高,所以每亩节省一半种子。”
“那怎么交换呢,他们说没说有多少种子?”
曹雨海说,“可以一斤换2斤,我手里有点样品,你看看……。”
“太好了,真比咱们留的种子好,颗粒又大又饱满,价格还很合适,老三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他们吗?”
曹雨海说,“不能,别问为什么?”
二大爷只好说,“知道了。”
接下来,曹雨海一直在空间整理产出的粮食,现在空间里青菜几乎没有了,新的菜苗刚长出来。
去年夏天,曹雨海就已经准备今年的种子问题。除了小麦,稻米和棉花正常处理外,苞米,高粱,大豆只是让机器脱粒出来,包装好作为今年的种子,再加上这个月成熟的粮食也加工好,最后统计出苞米种子3000斤,高粱种子200斤,大豆种子300斤,地瓜种子3000斤,土豆2000斤,准备交换时候使用。
两天后,二大爷找到曹雨海,“老三,你问好了吗?”
问好了,曹雨海报出具体数量并说“这些种子尽量在好地里种植,听说产量是咱们现在种子的产量两倍多。”
“有点少,不够分的呀,”
我只能弄来这些,如果今年效果好,从秋天开始一点点交换。就能多换出点种子。况且如果真的高产,咱们地里产的粮食也可以留作明年的种子使用,至于交公粮什么的,可以用同比例与其他大队交换,这样也可以帮助其他大队的社员不是?那明年咱们高产的种子就多了不少呢,”
“也是咱们说的太晚了,那什么时候交换?”
“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二大爷这个事情有点不合规,所以对方只能跟我打交道。你啥时间准备好,就用马车把粮食拉到西国道的南梁附近,我在那里等你”。
“好,那就今晚吧,我马上安排下去。拉回来种子统一分配……。”
晚上八点,四辆马车拉着满车的麻袋来到南梁处。曹雨海早一步把空间的种子放出来,等着他们……,二大爷带着七个小队长和会计来的。
五队队长石尚志打招呼道,“小海呀,你可是为咱们队争光了,谢谢你啊,”其他小队长同时夸奖着……,
“没什么。正好我认识人家,咱们快行动吧。”十几分钟后一切完毕。
曹雨海说,“你们回去吧,注意保密,一会儿有专门的人员拉走这些粮食,我再等等。”几分钟后看见他们走远,曹雨海把粮食收到空间仓库。闪身进入空间,看到空间码着整齐的麻袋,苞米6000斤,高粱400斤,大豆600斤,地瓜6000斤,土豆4000斤,准备以后几天把苞米全部加工成苞米面,高粱加工成高粱米,大豆加工成大豆油,地瓜和土豆全部卖掉。从仓库里出来,想出空间回家,咦,空间又多了260平方米的土地,比现在种植的240平米还多点儿,多出差不多20平米,算算加起来不就是500平米的土地了吗。看来是换粮种的举动造成的,明年再换粮种,是不是还有送的空间……,高产种子,对老百姓的帮助太大了,所以空间才这么大方,一次送260平米土地,嘎嘎嘎鹅叫声。
随后数天,全村在春耕,曹雨海也在空间春耕,并坚持每个月去一次县上给江峰放1000斤苞米、一些地瓜、土豆、高粮和几十斤青菜,在五月份去的时候,让江峰换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张收音机票。
再去的时候,曹雨海在百货商店买了一辆凤凰牌二六型自行车和牡丹牌收音机,自行车130元,收音机115元一台,加上100元的票钱,共计花费了345元,把四、五、六这3个月的苞米钱花得只剩下60元,是真贵呀,不过想想没事时在空间听听收音机,恩、太美了。曹雨海正在意淫着……。
“老三,老三啊。”
“啥事?”
“你二大爷叫你过去趟,”妈妈喊道。
“知道了。二大爷咋的了?”
“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昨天杏台大队、旧陵大队、靠山屯大队都到咱大队来找我。”
“是不是借粮?”
“对对对,就是借粮。”
“没借吧,”
“我当然没借,咱们省吃俭用的,好不容易从口里省下的粮食,怎么可能借给他们呢。他们大队刚开始时大吃大喝,去年我每次去公社开会,他们都嘲笑我,现在知道后悔了没用!”
“我觉得今天还得来人。你做好准备吧。”
果然大门口大队会计:“大队长,大队部来人了……,”
“二大爷,去大队部吧,我估计你快升官了。”我都烦死了,还升什么官,真是的。”
“不信?等着瞧,再去公社开会,你就会升官。”二大爷边向外走,边嘟囔着,这升官要是以咱村社员饿肚子为代价换来的也太不值了。曹雨海听到后心下一叹,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社会是复杂的,竞争无处不在,有收获就得有付出。不给其他大队一点好处,你升上去了,谁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