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下,是秦渊的那张脸。他的双腿变为黑色蛇尾。
和他对视后,我推了他一下,就知道是他。
秦渊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向他的怀抱,在水下与我四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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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浮出水面,我边换气边摘掉护目镜。
“老婆游这么远,就不担心回不去了吗?”
游到这里,的确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不是还有你吗?”
秦渊才不舍得让我淹死,在这种有风险的地方,他肯定要把我看牢了。
听见我这么一说,秦渊瞬间高兴地不行。
我搂上秦渊的脖子,对他说道。
“背我回去。”
“好,我背老婆回去。”
秦渊扶我爬上他的背,驼我回去,我跟骑了一个坐骑一样。
上岸,秦渊拿来一条薄毯,披在我身上,然后为我擦头发擦身上的海水,殷勤热络地伺候我。
在沙滩伞下躺好,接过秦渊递来的果汁,吸了一口,又放下。
我拿起摆在小圆桌上的那架相机,调到录像功能,对准秦渊,把秦渊给我当奴才的这一幕拍摄记录下来,等日后要是还有机会和他翻脸,我就拷贝一份送去阴阳他。
秦渊的湿发全部拨向脑后,五官立体,线条冷硬,上半身精装赤裸,下蹲在我的腿旁,手掌抹开挤在手心的防晒霜,从我的脚开始,一点点往腿上推抹,发现我在拍他后,嘴角的笑容弄更盛了,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好看,镜头里拍不出丝毫出丑的滑稽感。
我拍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转而将镜头移向太阳。
太阳西斜,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沉进海里了。
秦渊替我擦了一会儿防晒霜,手掌就开始不老实了。
我抬腿在秦渊的胸口踢了一脚。
“别摸了,带我回去冲个澡换身裙子,等会儿回来拍照。”
“好好好!”
秦渊扣好防晒霜的盖子。
我披着薄毯,回别墅冲澡,换了一条白底带些碎花的连衣纱裙。
回到沙滩,夕阳悬在天边与海面的交界处之上,天空被晚霞染成漂亮火红色。
秦渊举起摄像机对准我,按下快门。
在刚才潜水的地方拍了几张,我记得不远处还有架秋千,对秦渊说到秋千那里再拍几张。
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一架白色的秋千,秦渊给我拍了几张照片后,夕阳就沉的快差不多了,我让秦渊把相机给我。
我拿着相机拍了几张夕阳和沙滩的景物照,又对着秦渊拍下三张。
“好了,天快黑了,光线不好,回去吧。”
晚上,我挑了一些还不错的照片洗出来,按照一定顺序摆在桌面上,能够拼凑出一部分海岸线的样貌。
岛就这么大,白简州会被藏在哪里呢。
我回想了一下在岛上看见过的所有建筑,除了这座别墅之外,只有那条商业街和医院。
我认为白简州被关在医院的可能性很大。
必须尽快找个理由去医院。
我这副身体的自愈性太强,普通的伤很快就能自愈。
后半夜,秦渊等我睡着后,再次离开了。
我在房间里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才慢悠悠地起床,打开房间灯,穿着拖鞋和睡衣走出房间,别墅里黑洞洞的。
扶着楼梯摸黑下楼,穿着拖鞋的脚步声,在空荡无人的大别墅里,有空灵的回音。
距离一楼仅剩五六级台阶时,我的脚忽然悬空,猛地向下踩空了。
我惊慌地大喊了一声,向前摔下楼梯,用一只手护住肚子,另一只手前撑,与冰凉的地面接触了个结结实实。
别墅的灯被打开,女佣惊慌地向我跑来。
“夫人!您怎么摔了?”
我被女佣扶着坐起,痛得眼泪直流,故意装地很严重的样子。
“送我去医院,我的肚子好疼!”
女佣惊慌地回答好好好!然后又跑去叫人了。
我被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