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公十三年夏,孔子跟定公唠嗑儿,说:“咱臣子家里可不能有藏甲啥的,那些大夫们呐,也不该有太结实的城池。”
然后他就让仲由去当季氏的家臣头儿,合计着把三个都城给拆了。这么一来,叔孙氏那帮人先动手把郈城给扒了。
季氏想着拆费城,结果公山不狃和叔孙辄这俩货领着费城的人反扑过来,整得挺热闹。定公跟三子一溜烟儿跑季氏家去了,还爬上了武子台。费城的人一顿猛攻,但没攻上去,都跑到定公边儿上了。
孔子急眼了,叫申句须和乐颀去削他们,费城的人吓得往北跑。国人们撵上去,在姑蔑那儿把他们干败了。那俩货直接奔齐国去了,费城也就顺利拆了。
接下来要拆成城,可公敛处父跟孟孙说:“拆成城,齐国人肯定得来北门搞事情。再说成城可是孟家的屏障,没了成城,孟家可就悬了。咱还是别拆了。”到了十二月,定公围攻成城,可惜没攻下来。
到了定公十四年,孔子五十六了,从大司寇升到了相,那张脸笑得跟花儿似的。有学生就说:“听人说,君子遇到祸事不怕,好事来了也不得瑟。”
孔子说:“有这么句话,但你们没听过‘乐见其以尊贵身份对人谦卑’吗?”然后他就把鲁国那些捣乱政治的大夫,比如少正卯啥的,都给收拾了。
他插手国家大事才三个月,卖羊肉的小贩儿都不敢抬价了;男的女的在路上都规规矩矩的;路上丢的东西都没人捡了;四面八方来的客人到了城里,甭找官府,直接就能找到落脚的地儿。
这齐人一听孔子要执政,吓得够呛,都说:“孔子要是当政了,那绝对是要称霸啊!他一旦称霸,咱们这旮旯离他那么近,咱得最先被收拾啊!要不咱们把地盘送给他算了!”
黎鉏这哥们儿就说:“别急别急,咱先试试阻止他;要是阻止不了,再送地盘也不迟,怕啥!”
于是呢,他们就选了齐国最漂亮的八十个姑娘,穿上漂亮衣裳,跳那啥康乐舞,还整了三十匹花里胡哨的马,给鲁国的老大送去。把这些姑娘和马都放在鲁城南门外,那季桓子就换上便装,偷偷摸摸去看了好几次,看得他心痒痒的,想收下。他就跟鲁国老大说,咱们去搞个郊游呗,然后一整天都在那儿看,政务啥的都不管了。
子路看不下去了,就说:“师父,咱可以撤了。”
孔子还心存侥幸,说:“鲁国快祭祀了,要是他们能把祭祀的肉分给大夫们,咱还可以留留。”
结果那季桓子终于忍不住,把齐国的姑娘和马都收了,一连三天都不问政事;祭祀完了,也没给大夫们分肉。
孔子一看这情况,得了,撤吧!他就启程走了。
晚上在屯这个地儿歇脚。师己这哥们儿来送他,说:“师父,您没错儿!”
孔子就问了:“我唱首歌儿行不?”
然后就唱:“那些娘们儿的嘴啊,能把人撵走;她们的要求啊,能让人败下阵来。还是逍遥自在点吧,混过一年是一年!”
师己回去后跟季桓子说了孔子唱的啥歌,季桓子叹了口气:“哎,孔子这是怨我收了一群女人啊!”
孔子一溜烟儿跑卫国去了,就住在子路他老婆的哥们儿颜浊邹家里。卫灵公问孔子:“你在鲁国那会儿,挣多少钱啊?”孔子说:“嗨,就那六万石小米儿呗。”卫国人也挺讲究,直接给孔子送了六万石小米儿。可这好景儿不长啊,过了没多久,就有人在卫灵公那儿嘀咕孔子。卫灵公就派了个叫公孙余假的去暗中观察孔子。孔子一听这事儿,心里就合计了,这别是给我扣个啥罪名吧,住了十个月,麻溜儿地就撤了。
孔子打算去陈国,路过匡地儿。他有个小弟叫颜刻,给他赶车。颜刻拿鞭子一指,说:“上次咱来这儿,就是从那个缺口进去的。”匡地儿的人一听,误会了,以为孔子就是鲁国的那个阳虎呢。阳虎以前可没少祸害匡地儿的人,这下可把匡地儿的人惹毛了,直接把孔子给扣了。孔子长得跟阳虎还真有几分像,这一扣就是五天。后来颜渊也赶来了,孔子见着他就说:“哎呀,我还以为你小子死了呢!”颜渊一听就乐了:“师父你都在呢,我哪敢死啊!”
匡地儿的人看孔子他们挺硬气,扣得更紧了,弟子们都慌了。孔子这时候还挺镇定,说:“文王虽然不在了,可文化不还在咱们这儿嘛。老天爷要是想让这文化断了,那我也没办法。可老天爷要是不想让这文化断,匡地儿的人能拿我咋地!”最后,孔子让手下的人去找卫国的甯武子帮忙,这才把事儿摆平了,得以走人。
那啥,老孔那时候去蒲地儿溜达了一圈儿。过了一个多月,又回到了卫国,住进了蘧伯玉家里头。卫灵公的媳妇儿南子,就派人来跟老孔说:“诶呦,四面八方儿来的那些君子们,都想跟俺家老公称兄道弟的,那都得先来见见我。我也挺想见见你的,老孔。”
老孔一听,心想,这啥玩意儿啊,就推辞了。可实在推辞不了,那就去见见呗。
南子夫人在那个细纱帐儿里头坐着呢。老孔一进门儿,朝着北边儿就磕头。南子夫人在帐儿里头也回拜了两下,那身上的玉环玉佩叮叮当当地响,挺好听的。
老孔就说:“我本来是不想见你的,但既然见了,那就得按礼数来回拜。”子路听了可不高兴了。
老孔就发誓说:“我要是做了啥不对的事儿,老天爷都得嫌弃我!老天爷都得嫌弃我!”
老孔在卫国待了一个多月,有一次卫灵公跟他媳妇儿南子坐车出门儿,宦官雍渠也陪着。他们让老孔坐另一辆车跟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老孔看了就说:
“我他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好色的人,把女色看得比德行还重。”
于是老孔就觉得这卫国真是没法儿待了,太丑了,就走了。他又去了曹国。那年头儿,鲁定公也死了。
孔子去曹地到了宋国,领着弟子们在大树下头练礼仪。那宋国的司马桓魋看孔子不顺眼,想整死他,就把那树给薅了。孔子一看,得了,咱撤吧。弟子们着急了,说:“师傅,咱快溜吧!”孔子倒挺淡定,说:“老天爷都给我赏德行了,那桓魋能把我咋地!”
有一回,孔子跑郑国去了,跟弟子们走散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郭东门儿。有郑国人就跟子贡说:“东门儿那儿有个人儿,脑门儿像尧,脖子像皋陶,肩膀头像子产,可惜啊,从腰往下,比大禹还短了三寸。瞅他那样儿,跟个没家的流浪狗似的。”
子贡听了,老实巴交地去跟孔子说了。孔子听了,笑得合不拢嘴,说:“长啥样儿都是小事儿,不过说我像流浪狗,那也确实挺像的,哈哈!”
后来孔子又去了陈国,住进了司城贞子家里。过了一年多,吴王夫差来攻打陈国,占了三个地盘儿就走了。赵鞅去打朝歌,楚国把蔡国给围了,蔡国没办法,只好搬到吴国去。吴国又把越王勾践在会稽给揍了一顿。哎呀,那时候可真是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