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儿听之任之道:“孩子生下来不如抱给悠悠妹妹抚养,有经验,她还能应付额娘的刁难。”
许可的点头,新婚夫妻达成了共识,冷漠的一起离去。
婚礼毁了,新婚之夜也还凑合,二人一早入宫请安,笑的都很勉强了。
“儿子,儿媳给皇阿玛请安。”二人进了养心殿一同跪下,一起请安。
康熙看了看儿子儿媳,都有些同情了,昨夜的事他听说了,还真是有些巧了,那柔则生来克儿子的不成,怎么就处处找事呢?
“你们成了夫妻日后要同舟与共,切莫争吵是非,好了,出去认认人吧,大家都等着呢,朕也就不多话了。”皇上训了几句,就放了二人出去,怎么说呢?不好说,还是算了。
随即二人出去认了人,也在永和宫门口磕头勉强请了安,一起丧气的回去了。
宜修的女儿都满月了,可被连累的连个名字也没有不说,满月里还被取消了,说是等三洗11月份再一起办,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府中的气氛低迷,二者与其相关,才受到了连累。
不少人想上门听八卦,近乎是贴脸开大了,胤禛不傻,不想听闲言碎语,也不想被人当面嘲笑,只能做个坏人延期了女儿的各种出生仪式了。
宜修等月子出后才得了消息,快流尽了眼泪也无济于事,恨得要死,想对姐姐下手可没那个本事,全让王爷看得牢牢的,后院全在王爷的掌控之中,就连刚得了管家之权的福晋也发现了问题,可也不得不忍。
胤禛除了偶尔去去福晋那里,接下来就舔拭着伤口养伤,他被女人伤得彻底,怕了怕了,美丽的女人是老虎,越美丽越有毒。
即使3.1线也逃不掉被笑的命运。
“四哥,四哥,等等我,我是老九呀,我有话和你说,哈哈哈哈哈。”听着身后追逐的声音,胤禛脚步更快了,心里不适,二人有着剪辫子之仇与看不惯之怨,想也知道,此时追上来的老九想说什么了?他才不傻呢。
可武力不行终究是武力不行,即使跑得很快了,还是被很快的追上来道:“四哥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你给我说说,乌拉那拉家的格格到底长什么样?得多厉害,才能在你府中算计了你。”
忍了又忍,深呼吸了又深呼吸,胤禛才忍下了拍眼前死孩子的冲动道:“是很厉害,可弟弟别高兴得太早了,一开始乌拉娜拉家的格格是冲着皇阿玛与太子二哥去,可你别忘了,乌拉那拉家不止一个格格,现在嫁不出去的更是比比皆是,你说,你会不会成为目标?我那么多弟弟,一人塞一个,呵呵呵呵。”
人已黑化,蛐蛐的更起劲了,可话虽说的太早了些,可不所谓不是事实了,招不怕老,有用就行。
老九面色一僵,他可不想成笑话,只能讪讪的道:“不能吧。”
说的心虚极了,没什么底气,他大小也是个皇子,第二次册封诸子的时候赶上了混了个贝子,不大不小,可又不是不能升上去,再说了,乌拉那拉家的名声都成什么样了?还管什么诱饵?咬上了能上鱼就成。
“你太天真了,我那么防着都被算计了,你嘛?呵呵呵呵呵。”三言两语成功把郁闷转移了。
眼神幽幽的盯着刚追上来的老八道:“老八你那么好讲话,啧啧啧。”
一句话,再加几声啧啧,无形中制造了恐慌。
他还有继续走出宫道:“有闲心嘲笑我,不如多花点功夫防备一二,乌拉那拉家好歹也是满族大姓,底蕴不浅,人手不少,再落寞,算计一二无防备的皇子还是有用的,我不就那么被算计了,呵呵呵呵。”
笑着走出了宫,上了马车,他等着看,等着看兄弟们惶惶不安的样子,他也等着看有了自己的提醒,乌拉那拉家会怎么做?
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很神经的回府了。
刘茂胜跟了一路听了一路沉默了一路,怎么说呢?主子说的该死的有道理。
他的主子是不是坏掉了?
一路去了正院,胤禛刚进门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哇,福晋,人人都嘲笑我,人人都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
二人幼稚到了一定的程度,东儿立即抱着丈夫安慰道:“不哭不哭不哭,等孩子生了,把她丢一边去,别伤心了,我让人做了不少好菜,多吃点,多吃好吃的就不伤心了。”
二人化悲愤为食欲,你吃我夹菜,胤禛生生干下去了五碗饭,撑的不行,喝了不少山楂水,中午就直接用不舒服的理由不去户部了。
心情忧郁,二人新婚燕尔,该走的仪式也走完,感情还不错,都是不那么别扭的性格,有事直说,反倒相处的很好。
别人听说了王爷又去正院的消息又嫉又妒又无可奈何,咬牙骂着柔则,都怪她。
理所当然的晚上胤禛也留在了正院,一是为了要个嫡子,二是胤禛心情郁结不想见旧人。
东儿接受良好,夫妻感情甚佳,甚至到了日日出门都要送到门口依依不舍的地步,两人身体都好,很多事就自然而然了。
有一天东儿身子不适请了府医,诊出了疑似有孕。
“恭喜褔晋疑似喜脉。”府医话一出口,旁的也就惊喜不已的恭喜了起来道:“奴婢,奴才恭喜福晋有孕。”
东儿一开心大手一挥道:“人人赏三个月月钱,再多添些新衣,一是庆贺我有喜,二是为我而多多祈福,即将天冷了,人人都有件新冬衣甚好。”
“谢褔晋赏赐。”许多人异口同声,人心聚集,更加有凝聚力了,正院的喜悦一点点传了出去。
让其他人笑都笑不出来,可也发现下也下不了手,大家都一样,除非有人蠢的愿意实名制下手,直接推人一类的。
原定要进府的侧福晋也被推迟了时间,定在了明年二月二的好日子,对方姓钮祜禄,虽是旁枝,可家里也有一两分实力,可做侧福晋同时也够够的。
唯一的一点惋惜就是庶出,要不然也许能做哪位王爷的续褔晋都够了?
她才貌平庸,可唯独姓氏够好,上一届留了牌子,可迟迟未被指婚,拖到现在也17了,明年18,就差那么一点时间就就能自由分配了,实在是命不够好。
就像她的出身很好了可也又差一点点,听闻要被推迟婚礼,他们家有些不悦,是福晋有孕不能操持后,心里对姑奶奶多了些惋惜。
运气怎么就那么不好呢?刚巧上头有嫡长女,下头有嫡次女,她一个庶出的夹在中间不上不下,乖乖巧巧,安安分分的多年,原以为能被记一下名,将来有个好亲事,可谁知那么不凑巧,快成年了嫡母早亡,守了三年孝结束刚好碰到选秀,不得不去参加,可也记不了名了,就只能用庶出的名义,熬了三年多眼看就快出头了,可自由婚配了,偏巧碰上此事被皇上指了婚,当做了补偿指婚给了雍亲王,当家主母先嫁,还先有孕,她也因此不得不推迟婚事直到明年。
运气不是一般的背,是很背很背。
胤禛得了消息就高兴的跑回来了,刚到门口就高高兴兴的道:“我有嫡子了,福晋你有了,你太厉害了,太争气了,太了不起了,太太太太行了,哈哈哈。”
人已疯癫,群魔乱舞,手舞足蹈的高兴完,就立刻防备道:“来人多派点人手保护褔晋。”
东儿看着丈夫一惊一乍的发癫,被逗的直笑,最后却被丈夫最后一句话惊到了:“有什么事吗?。”
胤禛用眼神扫了扫左右很好都是自己人,既然你直接问了,他也就大咧咧的直接回答了:“还能有什么事?我那偏心的母妃一心一意的为乌拉那拉家铺路,你有了孕,她一定在想方法害你,她都疯了,正经娘家不顾,一心一意为了假娘家铺路,何止你,我府中上上下下除了柔则别人都被一一害了个遍,亲侄女都被她害的暂时不能有孕了,齐格格也是受害者,小乌拉那拉格格也够倒霉,遇到了那么一群神经病,宋格格身体不好也是被害了,还有另外三个格格也差点被害,我府里防的那么严了,还被算计,你都不知道我额娘有多么的神通广大了,等着吧,你就算是正经儿媳妇也逃不了,我那俩弟媳妇也不知道家里准备的够不够足?待遇是一样一样的,你有的,她们也差不到哪儿。”
东儿有些被哽住了,真像那么吓人的吗?
“我就好奇一个问题,爷您是母妃亲生的嘛?。”东儿大胆发问,语出惊人。
胤禛叹着气坐下来道:“唉,就因为是亲生的坑起来才无所谓,额娘不喜欢我,因为我一出生就抱给了别人抚养,她就讨厌上了我,甚至于后来更是引得我们兄弟相争,特意引导我们兄弟相厌,更是为了所谓的假娘家把我们兄弟俩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