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燥热,那小丫鬟模样俏丽,也一副重要的模样,一看居然与柔则颇为相似,刘茂胜急忙叫人拉开,可也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了。
让人把王爷扶去了附近的屋子,立刻就让身边人去叫女主子了,别管哪位,快点来就是了。
“啊。”等人走了一会儿,就剩他自己了,突觉脖子一痛,晕了。
柔则手里捧着花盆有些癫狂道:“你们都要拦我的路,你们都要毁了我,别怪我下狠手了。”
说着说着还多砸了几下,随即立刻推开门进屋道:“王爷妾身来服侍你了。”
看着欲火焚身的胤禛她得意的来了那么一句,随即解了衣衫,二人在药物的影响下成就了好事。
齐月宾离此处最近,可还是来晚了一步,在门口听着那声音,气的眼神都凶狠了许多,随即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醒,满头鲜血的刘茂胜就眯起了眼,琢磨出是不对了。
可也打扰不得,只能气的红了眼,却说不得什么?
自虐的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里面的动静才小了。
又是半个时辰后:“刘茂胜。”
胤禛声音嘶哑的喊了那么一句,人已然生无可恋了,人是美人,可他想哭怎么回事?
得了晋封亲王的旨意怎么了?就那么招人恨吗?他虽然咸鱼了些,可他也努力了,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
齐月宾僵硬的走了几步道:“王爷。”
她无言了,无话可说的无言了。
“给我请太医吧,顺便禀报宫中现在的事,我真的是额娘的儿子吗?她为什么要那么坑我?。”语气淡淡带着点悲哀。
像是自语也像是质问,可问的不是眼前人,而是问的自己与另一人。
齐月宾落寞的点了点头:“妾身知道了,妾身立刻联手乌雅侧福晋去办。”
说完,脚步虚晃地离开了。
很受打击,也很生气让仇人混进来了,众人争夺的最后一个位置不给对方也不行了。
红着眼一路去了石榴院,她刚进门就道:“乌雅侧福晋呢?。”
她忘了,宜修正在生产,作为侧福晋悠悠肯定在那才对。
“奴婢给齐格格请安,回格格的话,乌拉那拉格格今早发动了,侧福晋一早就去守着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被人那么一提醒,齐月宾抹了抹泛红的眼睛道:“我忘了,现有要事相商,一时着急就忘了。”
随意说了那么一句,转身去了宜修的住处。
一路行尸走肉的走着,等走到了葡萄院门口,她抬着头道:“葡萄多籽,寓意极好,王爷爱极了她,才给了诸多优待,可现在你有孕生产,可你的姐姐却不管不顾硬是逃婚用尽手段也要抢你的丈夫,你比我可悲,你比我可笑,你比我可怜,世人常说家宅内乱不好细讲,可你家乱到了如此地步,大姑姐拼着逃婚与欺君之罪也要用药硬夺你的丈夫,哪怕做妾在所不惜。”
自言自语说着说着笑了,流着泪道:“为什么王爷有那么多人?为什么王爷不能只喜欢妾身一个?好不该,可也好不甘心,唉。”
叹了口气,被第二任吉祥扶着她慢悠悠的进了葡萄院的门。
“热水热水,快多备点热水。”
“啊啊啊,好疼,王爷,王爷,你在哪?。”
“格格别喊了,快留点力气。”
“你别闹了,表哥很快就来,你别闹得没了力气,生不下来孩子就完了。”
乱中有序,产房内外热闹的比唱曲的还有意思多了。
“妾身请侧福晋安。”游魂一般的行了礼,随即凑上前道:“王爷那里出了事,让那贱人钻了空子,还是溜进了府里?调虎离山走了王爷的身边人,王爷已经宠幸了她。”
平平淡淡的几句话说完,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流着泪道:“她害的我们那么惨,可她还是如愿了,王爷被她害了,现在侧福晋您要去宫中请太医,还得替王爷与皇上请罪,她靠着额娘的人手得了利,我等得小心,我被害的还要调养几年才能有孕,而你,身边真的没钉子吗?最受宠的是你,最得宠爱的是你,可你身子一直都很好,可怎么就?哈哈哈。”
说着说着笑了,她有些恨,还有些觉得王爷脏了。
人被刺激狠了,说话做事有些疯。
悠悠呆住了,被众多的信息量震惊坏了,她愣了半天才回神道:“该死的贱人,我要杀了她。”
恨意满满地喊了一句,吓的另外三个格格一愣一愣的。
“府中戒严,把三位格格全送回去好好看着,给我查,是哪个贱人?把那个贱人放进来的,齐格格,乌拉那拉格格我就交给你,你得保她母子平安,现在我就换了朝服,替王爷入宫请罪。”说着即刻吩咐了几句,把所有人指挥的团团转。
随即脚步飞快地带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别的都顾不得了,她得入宫请罪。
换衣服的时候把所有悲伤的事想了一遍,难受的别提了,哭丧着脸出了门。
到了宫门口一步一个脚印哭诉道:“儿媳替王爷向皇上请罪。”
心里想着越闹越大越好,把事情甩出去,别把最降到他们王府头上。
没半个时辰此热闹满京城皆知了,太医也被悠悠的贴身宫女率先拽去了雍亲王府。
皇上现在满头包了,被乌拉那拉家的格格气的,他真没想到了,那位格格能逃婚?自己儿子还真能被算计了。
费扬古更是生无可恋的得知了此消息,她的大女儿在小女儿生产之时算计了小女婿两人苟且成就了好事,还被人闹了出来,众人皆知,乌拉那拉家的女儿还能有人要吗?群族上吊差不多了,原先福晋弄的那些传闻他就不同意,现在好了,臭上加臭,什么都完了,还抗旨欺君,呵呵呵。
乌拉那拉家的人集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快哭了,嫁出门的姑奶奶分分在今天回了娘家,不给个交代,他们全都要被修回来了,那些订婚的原先就不怎么好,现在更好了,媒婆即刻上门,说要退婚,今日有几个要出嫁的?更惨,婚礼当天惨遭退婚,说实在的有些可怜了。
她们干脆利落的退了婚,带着花轿,拿着棺材,准备着麻绳一个两个的说不给解决就上吊,让她们带着花轿走,要么就抬着棺材出去。
那些订婚,出嫁的姑奶奶也跟着来了,不能因为你的女儿毁了我们所有人,必须有个交代。
费扬士能不头大吗?
皇上比他更头大了,气的很了让人查,被严重怀疑的德妃成了帮凶的怀疑对象。
连带着一起查了,为了安慰不幸中招的儿子,皇上只能先看着处理了,斥责了乌拉那拉家,随即掩耳盗铃的让柔则另上了族谱,从族长之女变成了旁枝庶女赐给儿子做格格先把事处理了,随即把空悬的侧福晋之位赐下了新人,努力遮掩言论,把受害者一一安慰了。
还立刻定下了四儿子的婚期,9月1日立即完婚,把麻烦丢给儿媳妇处理,顺便赐了N多的赏赐给儿媳妇。
等查到一切出了结果,德妃降为嫔位娘娘,去除封号,成了乌雅嫔。
费扬古作为族长教不好族人罚俸禄三年,连降两级,其福晋即刻出家不得有误,还被要求奉旨纳妾,延续家族血脉,不能至今只有一女。
宜修连带着受了牵连,侧福晋之位是别想了,当时挣扎到了半夜才辛苦的降下一女,事后被瞒了许久,等好了才知道一切,气的都快哭死了。
九月一日,王府张灯结彩,红绸满布,其她人只能按着礼仪跪着迎接福晋进门。
刺目的红,刺伤了她们的眼。
他们又妒又恨可通通冲着大乌拉那拉格格去的,柔则自从那日后就为有一日得宠,嫁妆不得,陪嫁不得,住处还不好,吃喝还被亏待,人早已憔悴至极了,还要速速受人排挤,可她不能后悔。
与其嫁给未婚夫不够富贵还要面对十几个庶子庶女,不如成为王府格格日后得了宠爱一切都会好的。
流着泪看别人洞房花烛,原先一切都是我的,早就算好的,为什么就出了偏差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人恍恍惚惚的,缓缓倒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好好的婚礼被毁了一半。
人被搀扶去了小房间休息,随机府医即刻赶到,更打脸的来了。
“恭喜王爷,恭喜福晋,大乌拉那拉格格依然有孕一月了,因身体不好,忧思过重,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只要喝几服安胎药就好。”听着太医的话,胤禛脸黑了,东儿的脸更黑。
两人都不怎么高兴,黑着脸,可也不能让人打胎,二人对视一眼,皆有些不知怎么开口了。
“算了,好好待她吧,等孩子生下来就抱走,免得学的生母习性品行不好。”说着冰冷无情的话,胤禛冷冷的下了判决,孩子的去处还未说,可也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