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月华轩里正热闹呢!
冷溶月、袁嬷嬷和落雪三人变成了三个女关公的这件公案算是真相大白了!
冷溶月在二夫人那所谓的严厉逼问之下,才所谓不得已地说出了实情。
“二舅母,月儿和袁嬷嬷、落雪,还有飘雨,我们……我们其实是被锁在月华轩里好几天了!
没吃也没喝。
月华轩里的小厨房都被搬空了,连一根柴、一粒米都没有留下。
月儿病了就躺在房里,袁嬷嬷、落雪和飘雨她们三个也不知道被带去了哪里。
不久前才知道,她们原来被关在了后院的杂物房里面。
我们……我们因为被饿了好几天,已经是有气无力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不久前,陆嬷嬷带着人来了月华轩。
她说……她说是二位舅母来看月儿了,说是……说是……月儿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让二位舅母看见了,容易……容易给她的主子找麻烦。
她让我们用些胭脂掩饰一下我们几个惨白的脸。
我们哪敢不听啊!
要是不听话,等二位舅母离开了,我们……我们主仆三人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我们就只能听话地用胭脂把我们的脸都涂抹了一番。”
“你这个丫头!”二夫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冷溶月的额头,“你是要气死你舅母我吗?
舅母问过你多少次?
你不是一直都说你在这里很好吗?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
没吃没喝是很好?
被锁、被关押是很好?
你……你这孩子,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你们三个被她们逼着把脸涂成了这样,那……那个飘雨呢?”
“不知道!
她们说……她们说,把飘雨带走先单独关着,让我们……让我们顾忌着飘雨,在两位舅母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要有数。
否则的话,飘雨……飘雨就回不来了!”
“明白了!”二夫人点点头,“以前,你们一直说很好很好……
原来她们也是用这种方法来要挟你们的,是也不是?
冷溶月装作害怕的样子看向满面怒容的二夫人,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已经惊慌得手足无措的殷氏,只看一眼就赶忙把眼神移开,像是很怕的样子。
二夫人扭回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殷氏。
殷氏见二夫人看向她,忙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转而又看向冷溶月,“我……我说大小姐,你……你是病糊涂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呀?
母亲何时苛待过你?
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呀!
你不能……你不能在你两位舅母面前这么随意编排母亲呀!”
二夫人听了殷氏所说,站起身,走过去,抬手就是两个耳光,一正一反,打得清脆响亮!
这两巴掌一下就把殷氏打得傻愣在那里了!
“母亲?
你跟谁自称母亲?
凭你也配?”二夫人说着,抬手又是几个巴掌扇过去!
“母亲?呵呵!本夫人现在借你两个胆子,你再给我重复一遍,你是谁母亲?”
殷氏被打得一张脸眼看着肿起来,嘴角也有血渗出来。
再说一遍吗?
她哪敢再说一遍?
她是脑抽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
她居然当着这两位瘟神的面,自称是冷溶月的母亲!
套近乎也不是这么套的!
这不纯粹是没事儿找抽嘛!
二夫人直直地看向殷氏,“谁给你的胆子?
就凭你,一个下贱的脏东西,也敢自称是勤兴侯府正经嫡出大小姐的母亲?
我是该夸你脸大呢?
还是该骂你不要脸?
既然你觉得你脸大,那不妨就让它更大点儿!”
二夫人抬手就是两巴掌!
紧接着,“既然你不要脸,那我索性就扇掉你的脸!”说着,二夫人出手如电,“啪啪”,又是两巴掌!
如果让丫鬟动手掌殷氏的嘴,也许殷氏身后的丫鬟婆子或真或假地还能摆出护主的样子拦一拦。
可现在,动手的是堂堂诰命,安国公府的二夫人!
谁敢拦?
谁敢拦着,那下一个倒霉挨揍的就是谁!
大夫人走到二夫人身边,眼神冷冷地看着殷氏,眼中像是淬了千年寒冰一般。
“殷氏,本诰命夫人命你这贱人跪下!”大夫人沉声喝道。
殷氏一听,都傻了!
让自己跪下?
自己若是跪下了,这……这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然而,面前这两位夫人,可都是身负皇封的诰命夫人!
而自己……
自己这个侯夫人可是自己封的。
在外人眼里,自己这个侯夫人分文不值。
殷氏看看大夫人,又看看二夫人,还想说什么。
可当她看到两位夫人眼中的寒光时,本来就腿软的殷氏“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