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琳,白家大小姐,也是天海市着名的美女医生。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医师袍,更加衬托出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纤细的腰肢被腰带勾勒得盈盈一握,仿佛风一吹就能将她吹倒。精致的五官即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也难掩其风华,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脸颊,更添几分慵懒的韵味。
此刻的她,秀眉微蹙,一双清澈的杏眸中满是焦急和担忧,红润的嘴唇微微抿着,更显出几分楚楚动人的气质。虽然她长相颇有些御姐风,可秦烨却知道在书里她是个药罐子,体弱多病少女,天赋不错,自小便专注于中药研究,未来有机会继承白家。现在的她如同往昔一样,清冷淡雅,仿佛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雪莲。
「雅琳,你倒是说句话啊!这秘方要是真丢了,咱们白家可就完了!」白敬山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随着震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茶水溅了出来,在桌上晕染开来,如同白敬山此刻的心情一样烦躁不安。白家的大当家白景熙的死似乎并不重要,这也是脑残小说剧情搞的鬼。
白雅琳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白敬山身边,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柔声安慰道:「爸,您别急,先坐下,让我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秘方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白敬山颓然地坐下,双手颤抖着捂住脸,声音沙哑地说:「我也不知道啊!祠堂一直是你在管理,秘方也一直锁在保险柜里,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
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笑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凝重的气氛:「哟,这不是我们白家的大小姐吗?怎么,连个秘方都看不好,还好意思在这里发号施令?」
白雅琳猛地抬头,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她转头看向门口,只见白子轩斜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如同他此刻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白子轩,你给我闭嘴!」白雅琳怒不可遏,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白子轩竟然还想着落井下石!
「怎么,我说错了吗?」白子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走到白敬山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抿了一口,语气轻佻地说,「秘方丢了你这个当家小姐难辞其咎,我看啊,你还是趁早把位置让出来,免得连累了整个白家!」
白子轩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白雅琳的心。她气得浑身发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但她却无暇顾及疼痛,只是死死地盯着白子轩,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休想!秘方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够了!」白敬山猛地站起身,怒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指着白子轩的鼻子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吵吵闹闹!子轩,你给我滚出去!雅琳,你快想想办法,秘方到底能去哪里了?」
白雅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秘方一直锁在祠堂的保险柜里,除了她和父亲,只有家族里的几位长老有钥匙,可是他们都是白家的元老,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秦烨站在门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该他上场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吐槽: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狗血戏码,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笑场。不过,谁让他是给系统办事呢?想到这,秦烨收起脸上的苦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然后,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接着一脚踹开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哟,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丢了个破秘方啊,搞出这么大动静。」秦烨用夸张的语气说道,还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出闹剧。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白家人的争吵,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门口,想看看是谁胆敢在白家如此放肆。
只见秦烨一身休闲打扮,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个个面无表情,身材魁梧,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衬托得秦烨更加气势逼人。
白敬山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眉头紧锁,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于是试探性地问道:「这位是……」
「秦烨,秦氏集团的。」秦烨微微一笑,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傲慢。
「秦氏集团?」白敬山脸色微变,他当然知道秦氏集团,那是天海市龙头企业,实力雄厚,远非白家可比。想到这,白敬山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语气恭敬地说道:「原来是秦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秦烨没有理会白敬山的客套,径直走到他对面,拉过一把椅子,姿态随意地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我今天来,是想跟白家谈一笔生意。」
白敬山心中警铃大作,他总觉得秦烨的出现不是什么好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地问道:「不知秦少想跟我们谈什么生意?」
「听说白家最近遇到了一点麻烦,」秦烨慢悠悠地说道,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白雅琳身上,带着一丝玩味,「我这个人呢,最喜欢雪中送炭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然后才缓缓说道:「所以,我决定收购白家的医药产业,怎么样,白家主,考虑一下?」
秦烨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
「收购白家的医药产业?!!」
「这……」
白家众人面面相觑,都被秦烨的话惊呆了,议论声此起彼伏,白敬山更是脸色铁青,他知道秦烨这是趁火打劫,可偏偏他现在还无力反驳。
白子轩轻蔑地笑了笑,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猩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泼洒出来,他看着秦烨,语气嘲讽:「秦少,先别急着收购,我们还没讨论出秘方的所在呢!你说是不是,偷秘方的秦少?」」
白雅琳美眸微凝,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堂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秦少偷了秘方,有什么证据?别信口开河,平白污蔑人!」
白子轩被白雅琳这毫不留情的抢白弄得脸色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冷笑,他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重重地将杯子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是要将心底的不满和愤怒全部发泄出来。「证据?你要证据是吧?好!我这就给你证据!」
白子轩说着,朝旁边挪了一步,用手示意了一下,露出了站在他身后的叶凡。叶凡今天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色西装,油光锃亮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标志性的邪魅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烨看到叶凡,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保安王叶凡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白家丢了条狗,你也来凑热闹?」
叶凡本来就对秦烨心怀怨恨,听到他这阴阳怪气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他收起脸上虚伪的笑容,上前一步,指着秦烨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秦烨,你少在这儿装蒜!白家秘方是不是你偷的?」
「放你娘的狗屁!」 秦烨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叶凡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需要偷你们白家的破秘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来质问我?」
「你……」叶凡被秦烨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盘U,在秦烨面前晃了晃,「人赃并获,你还想抵赖?要不要我把监控录像放出来给大家看看?」
白敬山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他知道秦烨和叶凡之间的恩怨,也知道叶凡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的让叶凡把监控录像放出来,那秦烨就真的百口莫辩了,他连忙站出来打圆场:「叶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少他怎么会偷我们白家的秘方呢?」
「误会?」 叶凡冷哼一声,斜睨了白敬山一眼,「白家主,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搞笑了,监控录像拍得清清楚楚,秦烨他大摇大摆地从你们白家集团的科研部走出来,手里拿着档案袋,还冲着监控摄像头张狂笑着,这能有假?您老人家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吧?」
白子轩冷笑一声,接过叶凡手中的u盘,走到一旁的电脑前,将一个U盘插了进去,打开了里面的监控录像。只见画面中,秦烨大摇大摆地从白家集团的科研部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路过监控摄像头的时候,他竟然还停下来冲着镜头邪魅一笑……
「这……这不可能!」白敬山率先反应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秦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秦少,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秦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白家主,您老人家可算问到点子上了,我也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来害我!」
「就是你,还装!」叶凡指着秦烨的鼻子,一脸得意地说道,「监控视频都拍下来了,你还想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
「就是你,还装!」叶凡伸手指着秦烨的鼻子,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和嘲讽,「监控视频都拍下来了,你还想抵赖?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烨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拍开了叶凡的手,眼神凌厉地盯着他,反问道:「叶凡,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他妈连你们白家科研部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偷秘方?瞬移进去吗?」
叶凡被秦烨这番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总不能说这监控视频是他找人伪造的吧?
看到叶凡吃瘪,白雅琳冷冷地开口了,「叶凡,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她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地盯着叶凡,「陷害他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白雅琳的话让叶凡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白雅琳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平时很少说话,但每次开口都一针见血,让人无法反驳。这监控视频确实是他找人伪造的,为的就是报复秦烨之前让他在沐熙妍、周梦菱、苏幼瑶、秦梦儿、肖丽娟、阮雪玉面前丢脸的仇。
秦烨看着叶凡慌乱的神情,心中冷笑一声,他知道叶凡这是在虚张声势。他转头看向白敬山,语气平静地说道:「白家主,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建议你还是赶紧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吧。」
「对对对,报警,赶紧报警!」白敬山连连点头,他巴不得赶紧把警察叫来,把这件事撇清关系。
叶凡见状,顿时慌了神。他本来是想借此机会报复秦烨,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焦急地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敬山拿起手机报警。
就在这时,几名穿着制服的公差走了进来。
「谁报的警?」其中一名公差问道。
叶凡连忙举起手,大声说道:「我!我举报秦烨盗窃商业机密!」
公差们听到叶凡的话,便径直走到秦烨面前,亮出证件,严肃地说道:「我们是天海市公差署的,现在怀疑你涉嫌盗窃商业机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虽然秦烨也说出了诸多疑点,众人也都觉得不太可能是秦烨,但是叶凡已经报了警,秦烨得去公差署那边羁押一下。秦烨被戴上手铐,跟着公差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