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言道曾予我留书一封,然吾未曾得见。或为清风嬉戏,携书笺落地;亦或自身手误,令其悄然而坠!”皮霸王言之凿凿。
“君之所述,似与众人记忆相合……”何神探沉吟道。
“神探大人,依吾之时序推断,凶手唯有望族白公子,彼乃先吾十息离此游乐之所!”皮霸王续言。
“然,君亦存欺瞒之嫌!”何神探提醒道。
“适才发现新证!于游戏机投币孔处,微许血痕附着其上!”皮霸王眉眼一亮,续道。
“血染之处,必是凶手持血渍游戏机置入,方能留此痕迹!”
“若凶犯因此而获丰盈游戏币,归还之时,定是满把掷入钱柜,岂会逐一投之?时光宝贵,凶手未知他人何时至也!”皮霸王言辞确凿。
何神探凝视皮霸王,静待下文。
“吾以为,凶徒欲嫁祸于吾!所言之‘凶器’,实非游戏币,乃他物也!”皮霸王语气笃定。
“凶徒行事后,以死者之血玷数枚游戏币,匿于机内。”
“众人见血币,自以为‘凶器’即此,而拥有巨量游戏币者——吾,嫌疑最重!”
“凶徒则隐身吾后,难以察觉。”皮霸王语毕。
“若‘凶器’非币,又为何物?”何神探追问。
“目前尚未得其踪。”皮霸王摇头答道。
“再者,以币毙甄老板,需巨量游戏币。凶徒以何物承之?”皮霸王又问。
“外套?”何神探猜测。
“众人衣裳皆已检视,并无血迹。”皮霸王答。
“尔之衣衫,可有人查验?”何神探问。
“亦然。”皮霸王答道。
“虽疑云重重,然无实证之前,仍以君之线索为主。”何神探道。
“是以,尚需时日。”皮霸王恳请。
“时日无多!”何神探紧迫道。
“速速搜证,觅真凶器!”皮霸王急切言之。
“若‘凶器’难寻,此案无解矣!”皮霸王忧虑道。
“善!再查!”何神探决断。
皮霸王步出会议室,至公园。
命案地、白公子居室,已详查,自信无所遗漏。
除二者外,唯有公园,人皆可至,与白公子关联甚密!
公园广袤,足可比肩二嘉宾室之总。
思及此,觉异常。如此宽广之地,竟无丝毫线索?
仅为案情汇总时,赵某人休憩之所?
园中老树巍峨,秋千轻摇,双花坛绵延。
皮霸王首查花坛。繁花似锦,若凶器藏于此,不拨花寻,难窥其踪。
雨水洗礼,花坛泥泞,搜寻颇费周折。未几,皮霸王双手尽污。
半晌探寻,仍无所获。
“诸位,集议!”何神探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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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聚议,六人复返公园。
“吾等实已觅得‘凶器’,即游戏币,因有血证!”何神探言。
“虽皮霸王私下言‘凶器’或非币,然未现他证前,游戏币即为‘凶器’!”
“关键在于,此币出自何人之手?!”
“众皆忽视一要证,案发地有后门,游乐所亦然!”
“前者由撒文化所告,后者吾亲历。凶徒或借后门入所,吾观游戏币机近后门,或有人出入而未察?”何神探望向皮霸王。
“此实难断!若开箱倾币,动作甚大,吾当有所察觉。”皮霸王道。
“好!白公子,汝之见解!除皮霸王,君嫌疑亦重!”何神探773道。
“吾手中线索,未能直指他人,然最关键者——游戏币,已现!”
“能接触币者,仅皮霸王、鬼少女、吾与家母四人。”
“母与鬼少女,皆无暇为之,能取大量游戏币者,唯皮霸王耳。”白状元析之。
“白公子,购酒时,皮霸王尚在游乐所?”何神探问。
“皮霸王离去,所内无人,对否?”又问。
“鬼少女,至所寻皮霸王时,亦空无一人?”三问。
“然,吾久候不至,留言而去。”鬼少女应声。
“如此,众人皆离所,凶徒趁隙而入,取币!”何神探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