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宁带着何悠去商场的时候,她已经差不多熟悉了公司。
上车后,看着凶神恶煞的司机,和一脸严肃的严河,她小心翼翼拉了下舒挽宁的衣服。
严河注意到她的动作,解释道:“我们是负责保护夫人的。”
“原来是这样啊。”
商场内,看着不远处身后跟着的人,何悠小声说着:“挽宁,第一次有人保护着逛街,我紧张。”
舒挽宁往后看了一眼,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抚:“你就当他们是空气。”
她带着何悠在商场里买了几套衣服,离开的时候温钰辞的车已经到了。
严昊:“夫人,老板让我给她讲一下工作内容。”
舒挽宁点头:“那之后你们负责将人安全的送回去。”
“明白。”
两人道别后,何悠看着舒挽宁上车,车内的男人递给她一杯热饮。
她靠近严昊,压低声音问:“你们家老板对挽宁好吗?”
严昊在脑中组织措辞,在想怎么说才能体现老板的好。
半晌,在何悠已经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我们内外,夫人做主。”
听到这话,严昊就见何悠的脸上,出现了长辈一般欣慰的笑容。
......
随着日益掉落的树叶,京城的冬天已经悄然来袭。
何悠的工作很认真,这段时间锻炼下来,舒挽宁不在公司的时候,她也可以独当一面。
十一月的天气,冷风吹地舒挽宁不愿意出门。
温钰辞的伤已经完全修养好,舒挽宁忘不了那天,她是怎么被他压着折腾的。
这天她躺在床上,谴责的看向温钰辞:“不是说伤好了任我处置吗?”
温钰辞穿衣服的动作微微停顿,看着她露出一抹笑:“那今晚任你处置。”
舒挽宁:“滚吧。”
温钰辞干脆衣服也不穿了,坐在床边,虎口对着她,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没用力。
“温太太现在对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差?”
“哪差了?”
“我给你吹头发,给你选衣服裙子,什么都听你的,怎么你还要我滚。”
舒挽宁:“啊,那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吧 。”
温钰辞气笑了:“明知道我不会。”
舒挽宁放下手机,将手机页面递给他看。
她说:“刷到一个小说视频,女主对男主不好,就给她下药进行强制爱了。”
她眨巴眼看他:“你可不能这样。”
温钰辞:“你确定那是男主,不是罪犯?”
一句话给舒挽宁说沉默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的。
温钰辞俯身,狠狠亲了下她的唇:“你说一句累我都自己忍着,怎么会想着伤害你。
他伸手在枕头下摸索,很快拉起舒挽宁的手,将她的手机扔在一边。
她的手长得漂亮,他将她的手举起来,在她的注视下,给她戴上了温热的戒指。
他带着浅笑,亲了下她的指尖:“昨天晚上你睡得太快了,没来得及给你戴。”
舒挽宁举起手,眼角带着笑意端详。
一颗色泽泛着微微蓝调的圆钻,两侧点缀几颗小钻,衬得人手指更加纤细。
她摘下,端详的过程中,看到戒指内圈刻着她的名字。
她将戒指重新戴在手上 ,支起身体去亲他。
“喜欢,谢谢温先生。”
接着,她冲她他伸出手:“你的呢?”
温钰辞眼神示意,舒挽宁转身从自己的枕头下摸出戒指。
很简单的款式,两边带着微微的纹理,中间点缀一颗圆钻。
看了眼他的戒指内圈,舒挽宁疑惑的看他:“怎么也是我的名字?”
“你是一家之主。”
舒挽宁将戒指推进他的无名指,娇嗔地斜他一眼。
“什么一家之主。”
温钰辞低头吻她的眉心:“在温家,你就是一家之主。”
他将人扶着躺下,掖了掖被子叮嘱:“在家要盖好被子,出门一定要多穿衣服,拖鞋给你换了新的,不要光脚踩在地上。”
“知道了知道了,这话从入冬你就开始说,唠唠叨叨。”
“啧,你这姑娘怎么还嫌我唠叨了,还不是怕你生病。”
舒挽宁盖好被子,只露出脑袋看他:“盖好了,温唠叨。”
“晚上再和你算账。”
他起身继续穿衣服,出门的时候舒挽宁喊住他:“要滚了吗?”
温钰辞握着门把手,咬着牙看她:“是,滚去赚钱了。”
“那你晚上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一川风月’的螃蟹。”
“好,记住了。”
他离开后,舒挽宁磨蹭了很久才起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锁骨,她沉默的拿出了遮瑕膏。
转念一想,她又将遮瑕膏放下,从衣帽间选了件衣领比较高的毛衣。
她摸了摸自己的锁骨牙印,小声念叨:“温钰辞你是属狗的吧。”
她下楼的时候,小梅正在插花,屋内暖哄哄的。
“少夫人醒啦!”
她往旁边让了一步,将花瓶展示给舒挽宁看:“少夫人,花店今天送来了不同品种的玫瑰。”
舒挽宁下楼,指尖轻轻拨弄花瓣 ,点头认可:“好看。”
“今天外面冷吗?”她问。
“不冷,今天没什么风。”
闻言舒挽宁在沙发上拿了个薄毯披在身上,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感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温度。
温钰辞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严昊的汇报,他的眉宇间逐渐覆上一层寒霜。
他的指尖在桌上一下一下的轻叩,让人忍不住脚底生寒。
他抬眸,看着严昊:“去把之前拍到的巴里特照片,逐步散播出去。”
“好,那他父母那边?”
“给她母亲点提示,让她自己查自己的丈夫,到底有几个私生子。”
闻言严昊忍不住在心中,给自己的老板竖大拇指。
杀人诛心 ,想拉垮一个家庭,要从内外一同下手。
翟煊给温钰辞发了几个文档,里面是他查到的,最近股票异常高涨的公司。
严昊:“这个翟少,平时为人低调,没想到查出不少的东西来。”
温钰辞看着邮件最后的一句话扯唇:“他是有目的的。”
【翟煊:温总,能否和挽宁(温太太),来翟家吃个饭?】
严昊凑过去看了眼,问:“老板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