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枫原晚夜拿无主神之眼作为筹码,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哦不,南十字武斗会自然是没有办起来,而且有凝光的信物,北斗也没必要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考验啊噱头啊什么的。
不过,这乘风破浪的大半个月里,天性豪爽的北斗还是和空打好了关系。一则有枫原晚夜作为中间人,二人本来就能扯上关系,二则虽然这个北斗不是大姐头而是大哥,但反而更适合和空勾肩搭背做好兄弟。
虽然空不饮酒这件事对于海上的船员们来说有些不太合群,但毕竟空是拯救蒙德又拯救璃月的大英雄,英雄有优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在空从包里掏出诸多美食后,在海上吃惯了鱼和干粮的水手们便忽略了空用果汁代酒的小小不敬,喝大了的水手们和北斗纷纷与空称兄道弟起来。
而枫原晚夜自然也是饮酒的,但是她一般不在桌上觥筹交错,而是选择自己坐在高处对着海风小酌。托她的福,空有时候也被迫喝了那么一口两口酒。
突破雷暴虽然费了点功夫,但斩灭海山的北斗倒也不惧这等威胁。毕竟,即便是七执政,将力量分散到那么远,还是常驻状态,其威力也很难有所保证。寻找到雷暴的薄弱处突进,对经常在璃月和稻妻间来回跑的死兆星号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海只岛,到了。
除了不适宜耕作以外,海只岛哪哪都好,但对于海只岛的人民来说,不适宜耕作,就是最大的不好。
饭都不够吃的,要美景要珍宝有何用?
即便是和南十字舰队有合作,用珍贵的珊瑚、珠宝等物品换取粮食,但这种绕过三奉行的交易明显就是走私,命脉被南十字舰队掌控不说,规模还无法扩大,否则外交上璃月和稻妻无法交代。
当然,或许这也只是那位立志要让群玉阁覆盖七国的凝光大人拿捏珊瑚宫一脉的手段罢了。
在商言商,能冒着无想的一刀那样的风险与他们交易,自然是冲着暴利来的。做慈善?是璃月的人民过得太好了吗?凝光需要不远万里来稻妻做慈善?
总之,路上被北斗明里暗里透露了诸多信息后,空终于踏上了海只岛的土地。
珊瑚宫心海,人神巫女,观赏鱼……拥有诸多称号的珊瑚宫一脉当代传人,自然也不能逃脱整个世界的性转规则,变成了空不忍直视的模样。
家人们,谁懂啊,一个粉头发鱼尾巴的小正太故作威严,拿着官腔在和北斗交流……
空在一旁只是想笑。
他想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居然会是一个正太。
你别说,还挺可爱的。
“再次感谢北斗先生对海只岛的私人帮助……礼尚往来,这是珊瑚宫一脉的回礼,还请北斗先生不要推辞。”
“好说好说,行走天下,行侠仗义,恃强凌弱这种事,我向来看不惯。”
明显有些紧张的小正太在得到北斗的承诺后,也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双肩也放松了些许。
“对了,这位就是那个击退了风魔龙、奥赛尔、愚人众执行官的旅行者,空,他听闻海只岛有极为特别的美景,想要在此游览一番。”
北斗挤眉弄眼道。
“明、明白了。”
小正太点了点头,转向空。
“空先生,我是珊瑚宫新海,近日前线幕府军的攻势暂缓,不如让熟悉本地风光的五郎大将带您游览一番?”
嗯……如果前线突然紧张了,五郎被调走,那空如果不好意思白嫖的话,也可以到前线去帮个小忙。
如果空同意了五郎大将作为导游的话,也就可以说是接受了这样的条件。
当然,要是空脸皮够厚,也可以当做没听出来。毕竟,他可是有实力的,就算真的只想白嫖,不想与南十字舰队交恶的海只岛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而且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不过,海只岛已经够惨了,空没必要再来个雪上添霜。
他关注点是另一件事。
“五郎大将?”
居然不是女的吗?
不不不,经历过莺儿姐事件后,空对此持保留意见。
“对的,他……嗯……可能还有些不够稳重,不过海只岛如今人手匮乏,目前年轻一代也只有他能担大任了。”
珊瑚宫新海叹了口气,面带忧愁地说,一副小大人模样。
“珊瑚宫大人。您叫我?”
一位“少年”急匆匆跑过来,恭声道。
珊瑚宫新海拍了拍他的肩,对空说:
“这位便是我们海只岛的大将,五郎。五郎,这位是南十字舰队送来的客人,旅行者,空。他的事迹,我想我应该不用再多介绍吧?”
“难道是那位,击退了风魔龙、奥赛尔和愚人众执行官的旅行者,空?”
“少年”惊喜道。
“风魔龙和奥赛尔是大家一起击败的,我击退的愚人众执行官也只是最末席的小姐……”
空解释道。这个名头到底是谁放出来的,从北斗和五郎的表现来看,这一串称呼,绝对有相关的流言进行支撑,不然,怎么会两个人说出一模一样的话来,总不能他们俩心有灵犀吧?
“那也已经……想不到传说中的大英雄,居然和我一样,身形看着很单薄呢……”
“少年”好奇的捏了捏空手臂和肩上的肉,头顶的耳朵高高竖起,身后的尾巴摆了又摆。
“好了好了,知道空是你的偶像,但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追星的。”
珊瑚宫新海板着脸,一副非常严肃的模样。
“抱歉抱歉,一时有些激动,失礼了。”
五郎也很听话地乖乖站好。
“是这样的,自从听说了您的事迹,五郎一直视您为偶像,恰好您想游览海只岛也需要一个向导,所以我打算让五郎担任这个位置,空先生,您意下如何?”
“问题……倒是没有,可这位五郎……大将,她……好像是个女孩子吧?为什么要扮成这副模样?”
空忍不住疑惑道。
“先生慧眼,这其中……有挺长的故事的……”
“少年”苦笑道:
“如果先生愿意,不妨在路上听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