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偷偷讨论别人结果被正主听到了怎么办?
——把她拉过来一起聊,吹她捧她。
我们的风神大人在经历了一开始的尴尬慌乱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一瞬间就切换上了热情洋溢的笑容,亲切地拉着钟离的手开始嘘寒问暖,只看她一个人的话,会觉得这真是姊妹情深啊。
而空则见势不妙,拿着邀请函跑去雪山找我们的任务主角阿贝朵去了。
钟离这一缕神魂原本暂居龙珠内的,但却也不意味着离了龙珠便要消散。既有魔神权柄又掌握了仙术的钟离手段多种多样,一块石头,一片树叶,都能成为这缕神魂的栖息地。
见空走远了,钟离和温蒂也停止了过于有人情味的闹腾,钟离盘膝而坐,温蒂则躺在她的身边,两个最古的魔神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不会下场了,毕竟当初你的那副架势还挺吓人的。”
温蒂含着一片树叶,懒散地说道。
“我怎么吓唬他,他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害怕过我。”
钟离的语气中有着些许无奈。
“也许,他和另一个世界的你关系很好?”
两个都不是普通人,钟离又是只派了一缕神魂前来不那么起眼,所以两个魔神当真是什么都敢说,完全不用担心引起什么祸乱来。
“但从他的各种表现来看,另一个世界的我,多半身为男性。既然是与那个我交好,又为何会对现在的我心怀不轨……”
即便是经历了数千年岁月的钟离,都有些难以理解这个逻辑。
“因为你好看。如果你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满脸麻子会抠脚,腿毛比腰粗,他肯定就看不上你了。”
温蒂无情揭露。
“……此言有理。”
钟离看着这位最早下注的友人,又叹了口气。
“啊,略感疲惫。”
“说真的,当年你和归终到底有没有什么?那孩子也快要能复活魔神了,这个问题应该能问了吧。我记得他当初还拿着尘世之锁去哄洛沙麟的,多半是知道你们之前有关系。”
温蒂八卦道。
如果钟离是为了空能复活自己曾经的爱人而不得不自我欺骗委身于空,那这个乐子可就太大了。
“……只是战友罢了。”
归终对她有没有感情?
她不太清楚。那个时候的她,一心扑在璃月的人民身上。
她对归终有没有感情?
没有,理由同上。
那个时候每天想着怎么让自己麾下的人民在乱世中幸存下来已经要竭尽全力了,哪还有心思去考虑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
再者,之前也没听过魔神谈恋爱这种话题。某种意义上来说,空算是开创了一个先河。
“嘁。”
没有乐子看,温蒂又恢复了懒散的模样。
“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提前了解一下应该怎么和空相处总归不是错事。
温蒂闻言,眼珠一转,坏笑道:
“你凑过来点,我说给你听~”
……
“荣誉骑士,欢迎你的到来,同时感谢你的理解,没有直接对这些丘丘人出手。”
少女虽然没有眼镜,但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温婉、理性的感觉,说是“知性少女”完全合适。
“你在观察他们?”
空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圈养了一批,有兴趣的话,或许你也可以去看看?”
“……有机会的话一定。”
这句话约等于下次一定,大概就是不会去的意思了。
空摸了摸鼻子,感觉这应该和他的“好名声”不无关系。
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他又不可能守在监狱那边等着阿贝朵来访,所以只是笑了笑就将这件事轻轻放过。
阿贝朵找空的事情也不算复杂,就是观察一下他的战斗,然后让他试试药,以此来寻找让来自其他世界的花盛开的可能。
这一次倒是没有罗沙里亚过来串场,毕竟比起原剧情,如今的空在蒙德就算不是说一不二,也是无人胆敢忽视他的意见,所以像原剧情一样来监视他这种事情,就算罗沙里亚有这个想法,他也没这个胆子——那样全蒙德都会站到他的对立面上。
空的战斗让阿贝朵面色一抽,无论是普通的史莱姆还是强如霜铠丘丘王,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土鸡瓦狗,不足为惧。
元素力大多起到一个辅助作用,阿贝朵看得很清楚,空战斗的核心就是,用比城墙还厚的皮脸接攻击,然后用堪比巨龙的力道将对面砸扁。
元素力?
不过是让自己能打到对面的工具罢了。
比起当初借着护摩之杖的火焰取巧的战斗,如今的空已经可以做到堂堂正正的碾压敌人了。尤其是丘丘人弓箭手蓄力射出的冰箭在空的脑门上被弹开的场面,阿贝朵看到后感觉自己特别有创作的欲望。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有乐子……阿不,太有冲击力了,阿贝朵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它记下来。
空体内的元素流动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毫无异常,毕竟他身体里还有个龙珠呢。只是,阿贝朵似乎判断出了这龙珠还是属于此界的产物,所以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就好像他并没有追究空到底是怎么做到同时拥有四种元素力的一样。
他要探寻的是空“不属于此界”的部分,而不是从这个世界获得的力量。
只可惜,虽然空力气大了亿点点,皮厚了亿点点,但这些终归是常人可以理解的部分。他没有千里眼,也没有顺风耳,更不能意念退敌,阿贝朵最终得到的结论是,抛开那些异常的部分不谈,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嗯……这句话就挺有意思的。毕竟。异常的都被抛开了,那自然是没什么两样的。
然而,阿贝朵这句话的意思是,空,在本质上,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的这些“异常”,就好像穿在身上的衣服一样,是一种“附加”而非“本质”。
对此,空不以为意。他大大方方地说自己来自世界之外,从不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正是因为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异类。
他只是一个,境遇有些离奇的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