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刚走没多久,吴承熹便带着两兜子特产过来了。
吴辑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吴承熹和暗自叹气的齐铁嘴,震惊的说不出话。
就这么水灵灵的错过了?
神算子不愧是神算子。
“诶……天注定。”齐铁嘴喃喃道。
自从知道自己也是这个棋局中,一枚特别的棋子之后,齐铁嘴便放平心态了。
“咋?发生啥了,一脸震惊一脸叹气的。”
吴承熹把东西放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听吴辑把最近的事情说出来。
听到刚好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二月红,吴承熹眉头都皱起来。
“我已经让红爷去买金饰了,下午咱带上六帝钱去一趟吧,这个节骨眼,夫人不能有事。”
红府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背后的灵魂人物是丫头,用一句最简单的形容就是这个家没她得散。
要说啊,二爷和陈皮也不愧是师徒,某些方面简直一模一样。
“行,正好我在广西带了些药材回来,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下午时分,吴承熹和齐铁嘴会合,带上六帝钱走进了红府。
吴承熹不是主修风水,平时自然也不会太过于留意方位的问题,齐铁嘴早上这么一说,现在再看,也是看到了很多问题。
红府主人房恰好就是正东方向的,平时起居的地方也是东方。
二月红到戏院处理事情了,跟着两人的沉默寡言的陈皮,他手上还拿着早上二月红到解九那买的铜罄。
解家商铺多,经常能和风水佬打交道,自然也是知道一星半点的,听二月红说用来干啥的,解九二话不说把刚到的铜罄送给二月红了。
“铜罄放在这,这是六帝钱,待会挂在正东方主人房,化煞。”
廉贞星属土,土生金能让土泄气。
别看齐铁嘴一通指点看起来很高明,其实本质上还是阴阳五行的关系,最基础的就是最实用的。
八字风水方位,凡是玄学能说到的,没有一样能脱离阴阳五行。
“你们家现在时运不济,尽量少点动作,等这个月过去了再说。”
陈皮听的连连点头,家宅风水调完,他又带着吴承熹到了主人房,并在路上说了丫头最近的情况。
丫头身体不好是红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她坐月子的期间,已经是防护防护再防护了,可临出月子那几天,还是染上了风寒,一病就是两个星期。
“吴小姐,跟我来吧。”
陈皮在外面等,吴承熹跟着平时照顾丫头起居的姨姨走了进去。
丫头躺在床上,睡得很浅,听到有隐约的脚步声又醒了。
“承熹,又麻烦你了,咳咳……”
丫头坐起身,和吴承熹打了个招呼又咳了起来。
吴承熹先把六帝钱挂在床头,才坐到床边给丫头把脉。
“没事儿,你身子虚,虚不受补,最近是不是流过好几次鼻血。”
“睡得也不好,前阵子熬夜有点厉害啊,看伢子了?还有谁气你了?体虚血旺,陈皮还是大伢小伢?我给你教训他,咱不讲究什么拿得起放得下,咱讲究一个直接拿下。”
“洗衣服做面条那些就交给厨房吧,你这没苦硬吃,迟早红爷反过来给你做面条了。”
啥都骗不过中医。
一个月发生了些啥愣是让吴承熹几句话叭叭完了,丫头想狡辩几句都开不了口。
因为吴承熹猜的一点没错,每个点都精准命中。
生气也是因为教孩子练字气的,没有一个家长能逃得过孩子作业的折磨。
“嘘,少说话,伤肺,现在躺下休息,啥也别干,没事做睡不着就闭着眼睛默念清静经。”
和张海盐待了两天,口齿都伶俐了,一通下来给丫头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张海盐,一款特别的张家神医,能把哑巴气张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造谣只靠一张嘴。
“这是方子,一份煎服一份做成药丸,然后这份是香囊的药材,也抓一份给八爷,他做平安符。”
五黄廉贞凶星到正东方,本年家中长男运数不吉,应保守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