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高贵大叔也没有在推让不收,收回所有道观传承之物以后,又带着陈玉怀回到院子那边上香。
点燃一炷信香以后,马上连续念了三遍引灵诀,高贵大叔就是为了召唤那个妖狐过来。
一边念着口诀,高贵大叔嘴唇都有些激动的颤抖,有生之年终于达成心愿哪能不激动呢 !
陈玉怀这个始作俑者也要陪同见证历史,半炷香时间左右,外边屋门嘎吱一声就打开了,接着,门帘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陈玉怀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坐在了椅子上,高贵大叔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嘴唇轻轻蠕动好像和谁在交谈一样。
片刻之后,高贵大叔拿出那个封印妖仙的玉符,三根信香一阵蒸腾玉符就消失不见了。
突然,陈玉怀脑子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个声音,就是和他原来听过的妖狐声音一样。
妖狐声音也有些人类感情的激动模样,尖利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小家伙!你给本大爷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机缘巧合灭掉了那个蠢笨狐仙。”
“你这家伙!看着也没有道士的法力神通,那些道教法器虽然厉害,也封印不住一个地仙吧 !”
陈玉怀脑子里回想着那天的经过,嘴里就不由自主的讲述了起来,事情经过又从脑子里放电影一样重现。
听完陈玉怀的讲述以后,直到所有信香全部燃烧殆尽,妖狐那边也没有再回话。
高贵大叔有些不放心的在陈玉怀脑门摸一下,这时候,那个狐仙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小家伙!我终于明白了,其实成仙就是被天地规则当成傀儡的意思,天下的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好坏参半。”
“这个狐仙就是因为成为地仙才会被束缚,干了出格的事情以后就会被天规制裁 ,这才会让你这个野路子的家伙捡了便宜。”
这次狐妖不是用私下传音手段,直接传出人言对着陈玉怀解释起来。
陈玉怀和高贵大叔对视一眼没有开口,他们心中也对这件事情的推测大致认同。
狐妖又接着开口对陈玉怀说道:“小家伙!本大爷欠了你一份人情,算是有些因果关系在里边。”
“这个狐仙和我曾经为了争一块灵地斗过法,因为本大爷不敌,后来才隐居山林枯燥几百年。”
“不过,我比那个家伙更了解天道规则,本大爷!从来不借助人的身体修炼,总算没有辜负几百年的苦苦坚持。”
“本大爷今天很高兴,所以,要给你一些回报才能安心修炼,心中有挂碍也会影响我的仙途。”
“这片山后面那片的阳坡之处有一处灵地,这几百年被我把灵气消耗的差不多了,不过,作为阴宅的风水宝地还能维持几百年。”
“我把地图烙印在你的脑海记忆里,将来有机会在那一片弄成墓园,那里的风水,可以得到富贵和文曲星的加持。”
“另外,这边山水灵气都已经消耗干净,水龙口的大蛇也要走蛟化龙入海离开了。”
“以前,河里从来没有大水灾淹没周围的村子,就是因为有这两条大蛇的守护保佑。”
“三年以后,你们得村子以后就会有大水灾发生,希望你们早日搬离村子那边,去城区高处居住提前避难。”
“以后要是有机缘,你到了中部地区我的那座灵山宝地,可以上香召唤本大爷帮忙三次,这也算我们之间留下的一点香火情吧 !”
话音刚落,布门帘就无风飘动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飘出去了。
片刻之后,陈玉怀听到一声尖利至极的长啸声音传来,这片山林之间都有回音久久不消散。
声音中充满一种畅快淋漓的情感宣泄,也有一种笑傲天地间放荡不羁的洒脱感觉。
匆匆告别高贵大叔,陈玉怀跑去山里找老郑他们一行人。
出了道观以后,陈玉怀终于有了卸掉重担的轻松感觉。
一星期时间里,陈玉怀领着老郑他们爬了长城,逛了清代皇陵,坐游艇游玩了市里几个大湖和水库。
在飞机场坐了一架民营飞机升空,他们空中俯视春暖花开大地,通过不同视角,观光不一样的山川河流景色。
这架飞机是市政府买的第一架投资观光空客,主要是给重要投资老板观光考察备用。
老郑这帮京城的哥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陈玉怀才能返回家里和家人团聚两天,市里的几个厂房建设项目也要他每天跟进。
抽出时间,把京城买的一些特色礼物给师父送了过去,这次已经有二十天没去探望了。
师父李再文今年已经有93岁高龄了,但是,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还能够生活自理。
徐老头今年也有92岁高龄,他也是龙精虎猛的不显老迈,家里仅有的两个老祖存在,陈玉怀每个月都要去探望几次。
按照陈玉怀麻衣神相的观看命运之术,师父李再文应该能活到105岁的高龄,徐老头应该也能活到104岁的高龄。
这两位跨世纪的老人,算是能够得到善终了,以后,陈玉怀也会把他们当父辈一样奉养。
期间每到10天左右,陈玉怀都要跑去大哥唐大江那里去看看,那边今年也扩建了其他生产项目。
现在,木器家具厂主要生产木线和画框,这些产品算是在行业爆发期到来提前布局,未来可期 !
办公家具的宝丽板新生产线也已经投产了,以后,家具厂可以垄断北方家具材料市场。
半天时间里,二哥那边的新项目工地查看必不可少,中午,哥三个还要在一起吃饭聚会一次。
下午回来时候,师父李再文和老徐头那边就是下一站,这种有规律性的生活虽然忙碌,但很简单幸福。
四月底的时候,侄子陈红海突然打过来电话,他在电话里面有些急促的对陈玉怀说道:
“八叔!咱们家的养牛场里出了一些怪事,有十几头牛突然暴躁发狂撞伤了几个工人。”
陈玉怀在电话里有些疑惑的问道:“红升!你回想一下,是不是,有人故意对咱们下毒搞破坏。”
陈红海沉默了一会才肯定的说道:“八叔!我敢肯定食料和饮水都没有问题,这些事情我都是亲自经手才放心。”
陈玉怀放下电话就急忙开车跑了过去,半个小时,他就把车停在养牛场的红土坡上边。
这块土坡,原来是一处大陵寝的封土改造而来,村里人过去百年都来这里取土烧瓦。
如今,百米多的土山只剩下距地面不足二十米的高度。
陈红海已经跑出来迎接他,两个人一边走进牛棚,一边探讨可能出问题的环节。
牛棚里面,一共有十三头种牛把后腿和牛头栓死,这些牛鼻孔冒着粗气一副要暴走的模样。
陈玉怀过去仔细查看了这些病牛的情况,掰开嘴巴看了看舌头的颜色和形状,还有牛眼睛里的颜色情况。
陈玉怀看完这些病牛以后,抓起一把草料闻了闻有没有特殊味道。
这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大体猜测等待验证。
陈玉怀放下草料转头突然问道:“红海!牛场的饮水,是不是还在用坡上井里的地下水。”
“最近,这里的井水是不是有些颜色发黄啊!而且,还有些混浊发出苦涩的气味 ?”
陈红海听完双眼上挑回想了起来,突然他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
“八叔!最近井水还真是有些发黄异常,难道问题就出在这个井水里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