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段时期过去,每月服点药就好了。何叶他们太自私了,咱们不该去怨他们,还是好好吃饭健康最重要。”
秦淮茹安慰着母亲。
何雨水和何雨柱这对夫妻在家里的晚餐,却意外捕捉到隔壁何叶家传来诱人的香气,想起何雨柱的厨子没了、积蓄也耗尽后的日子,何雨水几乎不再能尝到肉味,只能忍耐地吃着窝窝头和咸萝卜条。
何雨柱买来了两块木板以应急,一块做门抵挡寒风,一块当床睡在地上避湿,现在何雨水被喊回家帮忙。然而忙碌一番换来的却是这般简餐。
于是何雨水质疑:“哥,为什么不叫淮茹过来帮忙,至少今晚能吃口像样的?”
这话在何雨柱听来犹如锥刺心头,秦淮茹因为顾及家庭,已经很少来看望他、洗衣打扫了。他怀念过去那段借故抚摸秦淮茹嫩手的日子。深知秦淮茹是顾虑家境贫困而不愿来,心里多少还是酸楚。
他不能把这些不满对何雨水提及,那会丢尽了颜面。“嗯,姐夫家儿子跟婆妈住院了,刚刚出院,他们忙成这样,我岂可这个时候打搅?”
随着热气腾腾的气息越来越浓,何雨水喉咙也跟随着上下滚动,“那个味道实在太美妙了,真的太想了。”
然而何雨柱鼻翼微皱,满不在乎道:“也就那样而已。”
事实上他已经垂涎不止。长时间未吃荤腥,即便他身为厨师也开始忍受不了。
幸好最近找到份体面的工作让他稍有宽慰。
马华为他安排的这次活儿,是一桩富裕家庭的婚宴服务,听说宴请的主人更是红星轧钢厂的一位领导者。
做好之后,不仅能带回些许粮食能食饱,更重要的是,如能让这位领导满意,何雨柱有可能提前好几个月恢复原先职务,这对于困境中的他无疑是个大帮助。
等这场宴席完成,他将迎来转机。
何雨柱把马华帮他找的这单差事告诉了何雨水。听到能给哥哥带来些许支持,何雨水满心欢喜。要是她孤军奋战,日子确实会难熬无比,更可能需要照顾大哥的家庭,那会是她的烦恼根源。
“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是我绝不放过何叶这小子,不能让他太逍遥自在。”
\"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就是因为他,我失去了几十块钱。这些日子,这件事一直困扰我入眠都困难。”
何雨柱皱着眉,一口接一口地抿着他那碗粥,显得很是不满和生气。
何雨水微微一笑,倒没过多制止,其实对于何叶欺负秦淮茹的事,心底里她也是感到不忿。
他们俩很快结束用餐。何雨柱将自己仅存的七十块钱抽出十块,穿针打眼系上钓绳作标志。“雨水,一会儿路过何叶家时,就把这十块钱丢在他家门口,当作是你掉的……”
\"每天这个时间,他大概率会出来钓鱼。\"
“等他看到,必然会捡回来。一旦发现这十块钱是他捡走的……”
\"我就会立刻抓个现行,诬陷他是偷窃,并借此 ** 一笔赔偿金。”
听了计划,何雨水愕然:“大……大哥,我还以为你要有什么高明的主意,这都编得太不靠谱了吧?”
何雨柱暴躁地回应:“你懂什么?秦淮茹不过捡了何叶的椅子罢了,他就要她赔偿20元钱。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能这么做,我又何必客气。”
\"这个闷亏我就让他来尝一尝。\"
何雨水听明白后点点头,表示赞同。带着这十块钱,她装出丢失的样子走近何叶家。
这个时间段,中庭很少有人,且在何雨柱的严密监视下,不会担心有人发现这意外的钱财。
【叮!随机任务完成,奖励:一张纸币修复符,金币700。】
何叶轻轻放开脸色绯红、几乎站不住脚的余莎莎,邪气满满的笑容爬上脸庞。
余莎莎羞耻得连脸都红到了耳根子,低垂着脑袋:“叶哥,你好坏。”
说完后,羞愧之余飞奔回了闺房,尽管双腿仍是轻飘飘,略感无力。
经过几天共处,余莎莎和何叶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
他思索着,在今夜就该也让余莎莎感受他的魅力,可以先从那娇嫩的手上着手。仅想象这一画面,他已经有些无法忍耐的悸动在胸口澎湃翻滚。
思绪转动,他看向手中新得到的纸币修复符,能够将破损的货币完整复原,真是一种不错的奖赏。
现在他已不再是穷人,手里的钱已经上千。
修复一张破损的纸币?难道这是在质疑他的实力?何叶暗笑在心。
\"宝贝儿,我钓鱼去了,今晚回去做你最爱吃的文思豆腐。\"
他也没有因此头脑发热。
有些古怪的气氛笼罩着一切。
他马上释放出五行搬运转鼠,片刻间,就窥见了事情的关键。
何雨柱悄悄溜至视线的盲区边沿,一脸的激动与迫不及待。而何叶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识破这是个陷阱。
他借助五行搬运鼠快速扫描起那张纸钞,找到了端倪所在。
一张透明细线如鱼丝一般缠在线上,若不是细心检查根本察觉不到。
明白了何雨柱的小手段,何叶心中有了主意。
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既想玩弄,我就陪你玩到底。
“叮——,临时任务启动:摆脱指控,奖励品——古巴辣椒粉一盒,金币700元已入账。”
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接着何叶操纵五行运物老鼠咬断线索,顺便埋藏于地下。
拿起钞票,心中默念,纸币修补符悄然转化成灰白色的无形光辉,渗透入纸钞中。大团结恢复原貌。
原本穿孔的鱼线洞瞬间消失,变回一枚完好无瑕的新币。
他收入怀里。
“抓小偷!”
何雨柱突然大声喊道,从暗中窜出,直扑而来。
对着何叶说:“何叶,你好大胆子,居然……”
刻意提高了声量。这时,易中海、刘海中、秦淮茹、阎埠贵等纷纷从家中跑出来。
他们把何雨柱和何叶围了起来。易中海还未开口询问详情,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道:“伍哥,真是来得及时。何叶偷了我的钱财。”
“我逮了个现行!”
然而阎埠贵明显对此置疑:“柱子,你可别闹了,何叶家富裕如斯,哪会去你那儿偷?”
“你是不是想太多钱想疯了?”
就连一向温和的秦淮茹都有几分不相信,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特别是易中海更是洞察一切,一眼认出何雨柱在陷害何叶。
虽然何叶是极佳的养老人选,但他毕竟有老婆,在未来的十三年内,定然会有一番自己的子嗣。
让他养老这条路显然太难走。
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人似乎更为靠谱些。
易中海神色凝重:“柱子,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说:“伍哥,我妹子出门前拿了我的十块钱。刚回来跟我说钱不见了。”
“正巧出门看见何叶手上那张钞票。”
他话锋一转,仿佛一切确凿无疑。“还能是谁?不是何叶又是谁?”
为了扳倒何叶,何雨柱开始撒谎无度。反正他也不在意这次是否得逞,上回对付秦淮茹也使了相同的计策。
阎埠贵皱眉,疑惑道:“可不太像吧,也许何叶只是偶然捡到的?”
但何雨柱坚持认为:“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何不归还,他显然是想私吞。”
“这跟抢劫毫无分别了。”
刘海中挺着硕大的肚腩,以一副威严的姿态指责:“何叶,你自己吃得穿得应有尽有,干嘛要干这种蠢事呢?”
“我看得把保卫科的叫进来好好调查了才行。”
阎埠贵提醒说:“老刘,没问清状况,就这么急着定罪是不是太早了些?”
秦淮茹赞同道:“嗯,咱们不能冤枉好人心,也不能放纵坏人。还是把事情查明白再说得好。”
她说话巧妙地不让何叶和何雨柱双方难堪,同时逢迎双方。
易中海面色严峻问道:“何叶,你那十块钱是从哪来的?”
这个问题询问方式颇具策略,避而不提是否窃取,而是一针见血质疑钱的来源。
不论何叶给出何种答案,都有可能陷入陷阱。
\"什么东西是哪来的,我自己挣的钱,与柱子无关。”
何叶的回答毫不退让。
何雨柱闻言一愣,还以为何叶会承认钱是意外得来的。原本想好了要说服他赔偿,如今却落了空。然而,这样的结果对他更有利。
但是何叶并没有按预想走常规路线。
易中海继续逼问:“我在上面做的记号,一看就能分辨出是不是我丢的。”
何叶看了他一眼,反击道:“你倒是个精明人,丢钱前都会做好标记。”
他像是讽刺地说:“看来你心里早有预期今天要失去某些东西啊。”
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等人都用狐疑的眼神审视何雨柱,觉得他的行为过于刻意。
何雨柱显得有些慌乱:“我当然是小心谨慎,那可是十块钱,并不是小数目。”
“既然已经看到了,我就不再隐瞒,你别想藏起来了。”
他又威胁道,“你要知道偷窃可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然而何雨柱仍想息事宁人:“不过我们同住一院,只要你赔偿我五十块钱,这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