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再次催促:“何叶,拿出你口袋里的钱来, ** 自然就清楚了,免得傻柱误会你。”
何叶不耐烦地反问:“凭什么要看我的私钱?你们想太多了。”
何雨柱反驳道:“你分明心虚,否认也无效,既然没有,就照我说的赔五十块钱。”
他认为何叶是怕被揭穿而说谎。
可他在心中已经有了把握:“没问题,如果没有的话,我愿意付那五十块。”
何叶的话,他在心里认定是畏惧暴露。
“各位,刚才我已经说明,傻柱都说了什么,大家应该都听到了。”
何叶平静地强调。
易中海坚定地说:“我们三个长辈来做证。”
何叶指着右边的口袋:“你们说,是这里的东西吗?”
何雨柱默认:“对,就是在这里。”
何叶接着说:“要是找不到,不准你再说丢在别的地方,再去找就得加钱,每个地方都要掏五十块,明白了吗?”
何雨柱答应:“没问题,就在这一边,其他地方肯定不会再搜了。”
见状,何叶要求道:“壹妈,您来检查吧,我想避免傻柱动手脚栽赃。”
尽管脸色难看,但何雨柱想到即将找到那个大团结,便勉强同意:“好,壹妈您来就是,我对您也有信心。”
壹妈翻查后真的从何叶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大团结。
何雨柱大笑道:“何叶,现在你还怎么辩解?这是确凿无疑的证据。”
易中海严肃地说:“何叶,你怎么可以偷钱呢,那可是要进监狱的十块钱。”
刘海中接着讽刺:“你也真行,本来就没好心肠,家里富裕,指不定偷了不少。”
阎埠贵没开口说话。
贾张氏愤怒不已:“算你好,你是偷贼还有理了,老给别人栽赃陷害。”
简直是“恶犬争屎”
,自相矛盾。
何叶手指着大团结,坚定地说:“这是我的钱,跟柱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何雨柱,就算你要冤枉我也要有确凿的证据,不要口无实词。”
何雨柱急忙开口解释道:“壹大妈,你看这张钱上,是不是有个小小的孔,旁边还挂着根鱼线。”
壹大妈仔细端详后摇头回答:“没有。”
何雨柱顿时脸色剧变:“这怎么可能?壹大妈你看错了?”
易中海赶忙接过钱,认真地寻找漏洞,可不论他怎么检查,都没有看到半点瑕疵。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等人都看向那钱面。
许大茂讥讽地说:“傻柱,你赔不起钱啦,这钱上根本就没有洞啊。”
“你简直是被钱冲昏头了。”
何雨柱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的。”
然后他迅速拿住纸币,再次仔细审视,的确没有任何痕迹证实他的说法。何雨柱惊愕无语,如同呆住了一般。
何叶冷冷地说:“何雨柱老是乱咬舌根诬陷人,我觉得你是不是跟贾张氏关系过于亲密了?”
“学起撒谎来倒挺熟练嘛。”
贾张氏勃然大怒:“何叶,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伸手点向何叶的钱包:“壹大妈你看清楚了,里面有更多钱,不是这一张拿错了。”
壹大妈坚定地说:“我刚找过,这里面只有一张。”
何雨柱却坚持:“不可能,里面一定还有!壹大妈你再仔细找一下,绝对能找到。”
易中海上前提议,但壹大妈再次搜寻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没有。”
她说出这句话。
何雨柱失控了:“不可能!”
他冲向何叶,坚持要自己查找,“我要亲自检查,钱一定在那里!”
何叶一声厉喝阻止他,但何雨柱仿佛没听到似的,冲得毫无退意,一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这令在场的人都感到难以理解和接受,何叶的行为算是咎由自取。
“啪!”
一巴掌落在了何雨柱的脸上,他就像一颗被拍出的球,口中牙也被击落,鲜红从嘴角溢出。何雨柱惨叫着捂脸,满脸扭曲的痛苦表情,身体也随之不停颤抖起来。
易中海愤声道:“何叶,出手怎么这么重!邻居之间的矛盾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居然打掉了何雨柱的牙齿!”
何叶冷淡地回应:“刚才我已经警告过他,但他不听,那我必须保护自己。那里可不是随便乱碰的地方,出了事,你们谁又能承担后果呢?”
易中海明白何叶的论断是有道理的,但看到事情发生还是感到不悦。事实上,何叶曾要求何雨柱离开,但他不顾劝告直冲上去,结果只能自行承受被打的苦果。
但即便如此,何雨柱还不肯罢休,强忍着嘴里的疼痛,结结巴巴地:“壹大……大爷……,他的钱包里面一定还装着钱的……”
为打消何雨柱的疑虑,何叶干脆将钱包全部敞开,众人清楚可见何叶的袋中空空如也。面对现实,何雨柱惊愕到头脑一片空白,他确信刚才看到是何叶将钱藏进了口袋。
这是换了个位置,还是他的错觉?何雨柱完全不解地凝视着。阎埠贵同情他,却也为他的疯狂求钱之举感叹:“何柱啊,你是被金钱蒙蔽到不知所措了吗,竟用这种方式污蔑何叶。”
许大茂趁火 ** 道:“傻柱,你得赔,实在没钱的话,就跟兄弟们讲讲,或许能分你点儿剩饭残羹呢。”
阎解成则讽刺道:“这次真是你回到了从前最艰难的时候。”
刘光天道:“以前在红星钢铁厂的那个大厨嘛,现在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越发堕落了。”
秦淮茹无奈叹息,眼底尽是对失望深深的印记。她明了何雨柱想要陷害何叶,可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导致自己也成了受害者,这令她感到恼火和无奈。
她暗自怨责,如果当初何雨柱肯把那五十元给她家里,或许情况就会好转一些。可是输掉游戏后,她感觉自己就像失去了那五十元般痛心。
何叶语气冰冷地说:“柱子,别多说了,赔钱就是了!否则我去派出所告你诽谤。”
易中海出言宽解:“叶,别太过激,傻柱现在的情况也够糟心的了,家里穷得几乎一贫如洗,连像样的家具都没了。”
“工作也丢了,经济来源不稳定,本来还剩点家用钱,也被花的一干二净。”
接着他又说:“要是再给你五十块,我看他连一个月都熬不过去呢。”
易中海摇头感慨,何叶说得有理,换了旁人也绝不可能这么轻饶何雨柱。“柱子,你还是给吧。”
他说服似地劝道。
何雨柱在他口袋里摸索许久,取出凌乱的一堆六十块钱,不甘心地递给易中海。易海把钱转交到何叶手中。将钱收进怀里后,何叶冲向莎莎:“莎莎,记账收钱啰。”
“好嘞!”
莎莎笑眯眯地将钱收入自己怀中,夸奖着:“叶哥你真是太棒了!”
何叶笑道:“有傻柱帮忙出这份力气,今天的鱼都省了,咱们回家炖肉吃。”
看到桌上一杯冷水,何叶心思一动,命五行搬运鼠将哈瓦那辣椒粉末投入杯中。因系系统的馈赠,融入后水面并没有发生异状。
何叶带着莎莎一同返回家中。将辣椒粉交付给了五行搬运鼠。随后让它进了何雨柱的卧室,既然有了这样珍贵的东西,怎能让他不知晓?
回到自家,何雨柱脸色阴沉得可怕。见到何雨水,怒斥道:“雨水,你怎么这么蠢,这点小事都能办砸!”
他的怒火如潮,责备道,“丢的钱都能弄错,这下全赖我了吧?快把那十块钱找回来,否则这个月我吃什么都不知道!”
何雨水一脸委屈,她的确记得将钱落在了何叶家门外,但她根本找不到那十块钱,此刻显得十分无辜。
当何雨柱被告知这件事之后,他的反应非但没有相信,反而怒气冲冲地指责何雨水太过贪婪,连自己的哥哥都要算计。何雨水因此气得哭了起来:“我说我没拿,我真的没拿,要不你就把我卖掉吧。”
气得满脸涨红的何雨柱心中怒火难以言喻,他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发泄般地喝个精光。“那个何叶 ** ,我一定要给他颜色看看!”
顷刻间,何雨柱感觉一阵强烈的炽热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喉头和嘴里犹如着了火般剧痛。汗水狂奔,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何雨水惊恐万分:“大哥,你怎么了?”
何雨柱想要说话,却因辣椒的辣味太过猛烈而无法开口,只剩下嘶哑的喊声:“救……救我!”
听到呼救,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迅速离开家中前来。
看到何雨柱的情形,大家心里猛地一揪。易中海上前关切道:“雨珠子,你的大哥怎么会这样?”
何雨水泣不成声:“我也不知道,刚才他还只是喝了杯水,然后就这样了。”
何叶猜测道:“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此言一出,大家皆面露惊恐。连他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惊到了:“雨柱叔,你真的中毒了,可能真的得快送去医院了。”
易中海紧张地询问解决方案:“现在怎么办?”
而何叶沉默思考,忽然忆起:“记得有种古法或许能让他吐出 ** ,具体是什么我忘记了……应该是用什么东西引诱他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