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儿对上赵聿锦双眸,悄然一笑。
赵聿锦对着林颂儿一笑,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松手,林颂儿没反应过来直接摔在地上。
一瞬间,林颂儿觉得屁股腚都要碎了!
呜呜呜……
她长得这么美,赵聿锦怎的忍心的?
吃一吃豆腐怎么了?吃亏的是他赵聿锦吗?
改天有机会她一定要拉着林海儿去逛花小倌!
免费的摸不得,花钱的还摸不得吗。
林颂儿气鼓鼓的起身,站在赵聿锦身后骂骂咧咧的。
傅远渊住的是真的远,等他赶来天都亮堂了。
傅远渊面色阴沉的看了一眼陈术:“怎么回事?”
“猝死,本想在他嘴里套话,没成想喝酒猝死了。”
陈术也沉着脸,当暗卫这么多年,还真没碰过这么倒霉的事。
“确定是猝死?”傅远渊质疑。
陈术想起昨晚王夫人质疑仵作,仵作气的快要当场剖尸检查,就肯定的点了点头。
“等他下葬,我会把他挖出来再检查一次。”陈术想想还是觉得不稳妥。
傅远渊走了几步:“林大人怎么说?”
“没怎么说,就让我好好给王家赔礼。然后说此事一定要上报京城。”
傅远渊走到陈术旁:“昨晚问出什么了吗?”
“没问出个所以然,王雨废话多,娘们唧唧的哭了一大晚上。
我没见过哪个爷们会这么嘴碎论家长里短的。
又懒又蠢又傻,他升不了官也是必然,我笃定不是陵王府的打压。”
陈术想起昨晚王雨抹了他一身鼻涕,他就想快点刨王雨的坟。
娘么唧唧的哭了一晚上,一句重点都没有!
陈术很郁闷,想起在寒城,他只是在背后拍了拍于霸肩膀,于霸就摔水井了头了。
得了风寒,病的迷迷糊糊的,连正常的情报都没问出来。
是不是犯水逆了?
北陵城克他!
次日一早,穆澄又又又登门,鲜衣怒马甚是神采奕奕。
苏言澈看着穆澄径直朝着林海儿院子里去,有些吃味:
“他怎么这么闲?”
“你之前在京城也闲啊。”林颂儿嗑着瓜子。
大雪停了几日,今日刚好放晴。
昏昏沉沉一个多月,今天算是有点生机勃勃了。
苏言澈不满:“他跟海儿很好吗?”
林颂儿:“我才来多久,你看到的有多好那就有多好啊。
我觉得他对海儿定然是有意的。不然三天两头往海儿那跑作甚。”
“他不喝花酒?”
“不喝啊。”林颂儿肯定答道。
苏言澈看了一眼林颂儿,又看了一眼宝栀。
“你打探的消息也不准。”
林颂儿瞳孔一放,然后怨恨的看了一眼宝栀。
宝栀也很是怨恨:“都怪枫月楼那小厮,太无耻了!”
“宝栀,就枫月楼一个吗?”林颂儿发问。
“不然呢?”宝栀挑眉认真思考。
林颂儿翻了翻白眼转身离开,就没有一个准的,只不过是枫月楼因为顾锴之翻车太大了。
她林颂儿发誓,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暗网打探消息!
到时候震惊众人,一洗雪耻!
放晴的北陵,空气都弥漫着欢愉。
大街上百姓条纹不乱的排队的排队,打盹的打盹。
长街上,十米开外林颂儿见着傅远渊影子,还没打招呼人就不见了。
“颂儿,你说大姐姐要是知道了你跟大姐夫的事,她会不会怪你?”
“什么事?怎么在你嘴里说出来搞得好像我背着瑶姐姐跟大姐夫偷情一样。”
穆澄下意识离林颂儿远了几步,有些警惕的打量着苏言澈。
“谁说你跟大姐夫偷情了?”林海儿伸手捂着林颂儿的嘴。
一旁路过的赵聿锦刚好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快步走过去了。
林颂儿气结了,她从没听过如此刺耳的笑声!
三分不屑七分嘲讽!
他都见不得人了,还好意思嘲笑谁呢!
苏言澈看着那背影:“这背影好生熟悉。”
林颂儿冷哼:“熟悉什么熟悉,两只胳膊两只腿,人不都长这样吗?
他人我见过,长得奇丑无比,脸上一大块疤,要不一天到晚戴着面具。”
宝栀从不远处小跑过来,气还没喘匀:
“姑娘,我找到大姑爷了,在前面转弯那处酒楼。
但姑娘你要快点脚步,大姑爷看见我了,他估计现在就准备跑了。”
林颂儿点头:“嗯,知道了。”
嗯,知道了?她蹲的多辛苦,她家姑娘怎么想的?
一天到晚抽风了跟着大姑爷屁股腚跑。
大姑爷长得确实玉树临风,但也是有妇之夫啊,且还是林家大姑娘的夫婿。
这样不好吧?
不好也就算了,重点是累死累活的是她!
人她是义无反顾,不管非议的去蹲了,蹲到腿麻了现在风轻云淡说一句知道了。
然后往别处走了!
“姑娘,你不是找大姑爷吗?”
林颂儿很烦,昨晚一晚没睡熬到天亮,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去躺着。
王雨死了的消息并没有泛起太大的涟漪,北陵倒是日复一日的安稳了下来。
林府屋内,贾舒雯替林成武的斗篷拍了拍灰尘:
“你说什么?大姑爷是沈暨白的人?”
林成武惊慌失措的用手指嘘嘘:“小点声!你小点声!”
贾舒雯呼吸不过来了,头有点发麻。
“这大姑爷怎么能这样啊?怎么能投靠沈暨白呢?”贾舒雯脸色很是复杂。
林成武拍了拍膝盖:“夫人,小点声!”
贾舒雯突然想到什么:
“坏了,你说要是颂儿知道了,那岂不是很大的麻烦。
海儿还好,随了我,守口如瓶!
颂儿是我娘带大的,我娘那嘴碎也不知道颂儿有没有隔代随了我娘。”
贾舒雯想想都觉得惊慌,玉手放在胸前轻轻拍了拍。
林成武笑了笑,贾舒雯拧眉:“你笑什么?你赶紧想想法子才是,还在那笑。”
“现在傅远渊看见颂儿就像是老鼠看见猫,怕的不得了。”
“竟有这事?颂儿都干了什么?我的天爷,我只是风寒歇息几日该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林成武坐下来,刚想喝茶,贾舒雯把茶杯夺了过来。
“你快说说吧,都干了什么啊?”
“我……你要不问问海儿。”
林成武也觉得不好意思开口,但又觉得这事还是早点跟贾舒雯说一下比较好。
免得刚病好了,提心吊胆的又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