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文如月连一周来一次都没答应,而是一个月来陪她一次就行,耍赖皮归耍赖皮,丫头不可能任性不懂事。
其实一个月来一次也是夜生最终决定的,要是文如月的想法,半个学期或一个学期都行,现在两个人再续前缘又相处了,这丫头的心也踏实了不少,来几次还是要看条件的。
你就想想,现在夜生给人的印象是没有工作没有存款的穷人,开着个借来的二手古董版捷达,怎么承担来回这四五百公里的油费和高速费吧!
每月一个来回一千多费用,到地方你还得和女朋友花点吧!对于有工作的人也是个很大的负担,何况现在夜生给人的印象,是没工作和收入的状态。
可能也只有孙老太太知道他现在有点积蓄,但也不多。
如果做公共客运车辆,那时间周期也很长,来回在路上就得用掉两天,也很折磨人的一个行为。
所以在文如月看来,最好夜生能来城里,这样见面工作两不误,否则最好不要太频繁的来,即便她很想见到夜生。
两人白天去了公园和电影城,晚上吃了饭后,夜生开车把文如月送回家就走了!在这里也没啥事,而家里狗子要是没人喂肯定真饿了。
在姑娘那满是不舍的注视下,夜生开车消失在街道尽头,夜生也不舍,可还得走,但走的时候在文如月身上印上了几道符咒,有防身的,也有给他报警的那种。
就是保证文如月一旦发生危险,第一时间可以保命,然后触发给自己的信息,夜生好能知道并快速赶到。
现在夜生还不懂怎么制作护身符之类的物品,不是他修为不够,而是单纯的就是不会,否则怎么也得给文如月十块八块护身符,自己女朋友,怎么惯着都没错。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喂狗,结果一看,两狗子还都被喂完了,这段时间这俩狗子的饭量也是暴涨,现在哪里还能看得出这是一个多月的小狗,夜生感觉明天去镇上又该买狗粮了,还得多买些才行。
谁家才一个多月的狗子就有大狗模样了!其实前几天还没这样,夜生也是用他那个特殊的能力看了一下,才知道这狗子也是吃了补天果才这样的,心里也就释然了。
第二天一早,夜生溜达着踩着飞剑来到小镇,小镇的早晨还很安静,秋收之前没什么活,所以这时候起早的也不多。
夜生在老陈头包子吃的早餐,这时候孙老太太打来了电话,夜生这边又给老太太带了两个包子和一碗豆汁,走着去了门市。
这一大早没有来看事的,说好今天要去办事,所以霞姐那边就没安排看事的人。
“小子,说说吧,家里来了个小美女也不领我这看看,什么情况啊?”
老太太吃着包子喝着豆汁,然后看夜生说道,听这话音是挑理了。
“呀……你老这事都算出来了,真是这个……!”夜生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别给我打岔,你这身上的事我老太太现在可看不出来了,小静那天来说的,那姑娘还说是你表妹,真的?”
老太太很逗,一点点钓夜生的话,夜生现在确实不是谁都能看的,这一点老太太也很惊讶,但没想要弄明白。
“那个……是表妹,呃……!是女朋友!”夜生本想还打马虎眼,在老太太淡淡的注视下,最终夜生不得不说实话!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才开始相处,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我说小静都不信是表妹吗!我老太太也不信。”是啊!老太太现在或许看不透夜生是什么神啊仙啊的,但是看夜生是什么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姑娘多大了?叫什么名?和我老婆子说一下!”
“叫文如月,比我小点!…….”夜生老老实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孙老太太,他知道老太太可能是要看看缘分,其实他也很期待,但心里又很担心,反正很矛盾。
有些时候,这类缘分的事情就别找人看,爱咋地咋地,特别是已经有了对象的,可别算两人能不能行,这样的事情一旦挑破就完了!所以别看。
夜生现在也就是这样心情,想知道,又害怕两人有什么问题。
“不错个丫头啊!真俊,还是个旺夫的命,小子挺有眼力,咦……?”
还得是仙家厉害,就这点信息,已经把对应的人看了个清楚,就连相貌都能看到。
看着看着,老太太忽然停住了,然后一脸的费解,刚还很精彩的表情忽然平静了!怪异的看了夜生一眼,就不再说下去了!好像有什么事情让她很费解!
“孙姨……那啥……能说吗?”
夜生心都提起来了,一脸的忐忑。
“说……说什么说,走跟我干活去,臭小子。”
老太太显然是不想说,她也没搞明白,所以就不说,因为很多时候,命数是会变的,所以老太太也不想早下定义,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什么。
眼巴前要做的这事很奇特,是个所谓有缘分立堂口的事,但是这事不是老太太给办的。
当初这个被说有缘分的人来找过孙老太太看过,但是老太太看着不是有缘分,那就不是堂口的事情,而是乱七八糟别的东西。
老太太极少帮人看缘分和立堂口,能不立的从来不会张口就劝你立堂子。
在东北,现在很多地方这类的风气都坏了,是不是堂口缘分都给硬立。
有的是保家仙,有的是仇仙,有的还没来全,有些根本就没有缘分,反正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你来开口就说你是有缘分的,硬要给人家办理成地马拉队伍。
有的还能报几个名,有的都没有上身报名环节,直接一张事先打印好的仙家名单,让你回家挂上就行。
更有一些二把刀,什么也不懂就说自己行,把个好好的真缘分给弄的不伦不类,男堂女堂不分,精灵仙、鬼仙排位乱写等等,好好的缘分弄成了一个怨气冲天,又矛盾重重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