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事的人,收费五千八千的那是是情分,几万的都有,属于正常价,甚至还有十几万的,基本上可以报叔叔了。
其实只要你没感应,对方就让你花大把的钱立堂口的,这样的事情你就自己想该怎么处理吧!。
这些人拿到钱就走,根本不管你是什么缘分,或者有没有缘分,立堂口这样严肃的事情,整个就成了那些居心不良的敛财手段,也成了某种商业交易。
然后立堂口的人家就是各种的不顺,各种的翻堂子,最终下场都很不好,而且对这个行业也造成了极不好的影响,被说成骗子遍地也不为过。
其实很多鬼迷心窍的人,即便没有任何缘分,也会托人花钱弄个堂口,然后开始坑蒙拐骗。
这类人还不少,目的就一个,骗钱更方便些。
只是他那个堂子上根本就没有缘分仙家守着,最后就会招来一些游魂野鬼享受香火,这类事情也是比比皆是。
而且这类堂口,也会动不动就有感应,又是哈气又是泪的,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准,看不到看不准怎么办?那就胡说八道骗人呗。
这类事情五花八门的很多,要是都说明白还真得用不少的时间,这些都只是一部分而已,良心坏了,做事情就花花了。
现在这个要去的人家就是这样,老太太说,当初找过她,只是老太太看出是怎么回事,也和当事人说的很明白。
不过当时这家没听孙老太太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就想着能看事后好赚钱了,当时这事孙老太太也就没在管。
但是这户人家最终找了别人给立了堂子,钱没少花,结果可想而知,不但没发财,家里也快闹散了!
于是这又找到了孙老太太,让孙老太太给看看怎么处理。
老太太之所以让夜生来,就是想让夜生多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情,省的以后办错事走错路。
很多事情,你千叮咛万嘱咐不一定好使,但是经历一次就不一样了!
在孙老太太看来,夜生以后肯定会有接触这类事情的机会,捉个鬼送个魂的都是小事,但是给人家看坏了一个缘分,那这一家可就毁了,严重的会死人的,这可是大业啊!
老太太并不知道夜生跑省城去了,只是知道夜生家来客人了,还以为让夜生来能顺带把女孩带来看看,结果人家都走了,所以这事只能等以后再说。
“哎呀!孙姨,你可来了,我家那个又作妖了,你快去看看吧!这又不知道咋的了!”
一个看着面相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一脸的无奈和疲惫,谁家摊上这样的事情都要消停不了。
“走吧!去看看。”
孙老太太也没说太多,对于这样当初不听劝的,谁都行反感。
但是吃这碗饭,你也不能挑三拣四的,遇上蛮横的你也的当面陪着笑脸,至于过后会不会使绊子就看心情了,所以很少有人招惹有堂口的。
“陈老四,你他么的要是不给我张罗这事,我和你没完,……”
才进院,屋里就传来一个女人嘶哑的叫骂声,情绪异常激动,可能已经骂很久了。
“滚回来啦?算你……!这谁?你来我家干什么?……”
喊骂的声音忽然停了,然后看着孙老太太等人走进来,一双阴冷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惊慌,直勾勾的看向孙老太太,发出疑问。
这家女人可是见过孙老太太的,当初为了立堂口还没少去见,现在竟然不认识,这就一个问题,这女人被迷了心窍。
“你看看我是谁?”孙老太太忽然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
别看老太太个头不高,往那一站也很随意,但这时却有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势,就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很显然,老太太的仙家也上身了。
“你……你……!”
在土炕上侧盘着腿的那妇女,显然被这气势镇住了,很努力的去想对方是谁,一种很挣扎的古怪表情在脸上变换,仿佛下一刻面部会撕裂一样。
“占着人家的堂口,享受人家的香火,你还这样闹腾就不对了!咱草仙也有草仙规矩的!受了香火不办事,这就坏了规矩啊!”
孙老太太这时候的声音忽然变了,变的有些中性又很有威严。
而话里的意思也非常明确,看得出那妇女身上占着的那东西是草仙,草仙,就是有些道行的动物。
现在孙老太太身上来的仙家,是个很有威严的草仙,也就是动物仙家,一般时候大白天的很少有鬼仙上身。
这个都不一定,有些堂口就是鬼仙立堂,这类即便白天也是鬼仙上身,有的鬼仙是外省人,甚至是关外人,说话时就是一口他所在地的方言。
“我没你修行的好,也没你本事大,但我不怕你,你一个小小仙堂,在我们大城主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劝你,别挡我的路,咱们道不同!”
那女人身上的东西竟然不惧,忽然一改刚刚的神态,变的很强硬。
“大城主……?”孙老太太身上的仙家一愣,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古城那边的那个…道尊…?”
“当然,就问这修行界,谁还能叫道尊大城主,当年大城主威名赫赫,如今即将复苏,你还是走吧!别挡我们要做的事情!”
听这东西说完,孙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变的不好看了!
“生子,咱们出去说话,这事一会谈……!”
说完,孙老太太转身往外走,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夜生,脸色变了几变,内心更是震惊无比。
他怎么都没想到,跟着来学点东西,竟然在这里听到了道尊的消息,这可是一个巨大的意外和不可思议的收获。
“孙姨,我家里这事……!”这家男人也跟了出来,憨厚的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我说老四啊!你家这事不好办啊!等一会再说你这事,我们先商量一下!”
“好好,你们先商量,你们先谈商量,我等着就行!”陈老四带着一种很勉强的笑退到一边,看得出,这男人心里很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