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舆论都在表示同情和哀悼,同时也在含沙射影的指责塔斯肯。
塔斯肯本就不好的社会形象,更是直接跌入谷底。
社会舆论几乎就要把他是克林公国的走狗骂在明面上。
而塔斯肯驻军这边,却陷入了另一个棘手的事件。
已经连续五天,在军营附近出现塔军士兵的新鲜残躯了。
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士兵的残躯几乎都是刚死不久的,甚至切口断面的血都没有凝固。
看起来像是某种肉食动物的屠杀进食现场。
每次新鲜的残躯都距离军营不远不近,又能够避人耳目又能够引起塔军注意。
塔军内部早就议论纷纷,都说是沙漠动物饥饿难忍才选择吃人的。
已经有超过5人遇害了。
驻军首领正焦头烂额之际,又临危受命了和谈安保,这不第一晚就出了总统被害的惨案,他这个驻军首领的位置还没坐热呢。
然而今天早上又传出外交署长也遇害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流转试图从已经宕机的大脑中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然而对于他这种武夫而言,显然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还没来得及去调查整件事情,总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再怎么不想接,也得接了。
刚接起电话,对面的怒吼声几乎震破他的耳膜他不自觉的将电话拿远了一点…
“总统…您息怒!属下正在全力追查!一有情况马上第一时间汇报给您!”
他站的笔直,几乎僵硬。
“饭桶!”电话那头还在继续怒骂,似乎还没发泄够。
“总统…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总统几乎牙齿咬碎!这算什么自查自纠?
总统气的只想杀人泄愤!
“是你的问题,你自己也知道!你就应该被枪决!留着你的命,也不过是想让你将功折罪。”
话已至此,电话也挂断了。
想了又想,塔军不断有人失踪的事情,他依然是拟好了文件,上报给了总统。
接近晚上,格里尔终于结束了解剖。
总体而言是没有太多的意料之外的情况。她看着手里的报告,只觉得心累异常。
“珍,你和卡桑整理工具,不必跟着我。”格里尔行色匆匆,她想快点完成这个任务。
她叩响了门。
报告简单明了,没有多余的表达。
她放下报告,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她无意陷入政治旋涡,快步离开。
全球新闻将整个事件进行了详细的报道。越来越多的声音讨伐起了塔斯肯。
塔斯肯方面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整个国家内部也出现了两种声音。
一派认为是自己国家侵略他国,本来就应该和谈,结束战争。
另一派认为是布尔耶德的诡计,惨死的两个政要是诈死,简直诡计多端。
两派声音此消彼长,争论不休,就连政府内部都出现了争论。
“哼,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不就是为了得到那块圣地吗?现在因为这么小小的事情就退让?不可能!”奥厉多气的直拍桌子!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与会人员将话头生生咽下去。
“总统,是否按照原计划发布新闻发布会。”秘书将写好的新闻稿放在桌子上。
奥厉多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
“放在哪里吧。晚点六点开发布会,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就怕了,就心虚了!”
“都去准备发布会吧。”
与会人员得了命令,快速离场。
他逐渐冷静下来,脑袋里的思路逐渐清晰,就目前情况而言,撤退反而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明明圣地唾手可得,甚至布尔耶德都几乎是囊中之物。
“该死!出了这档子事!”
他悔恨懊恼的拍着椅子把手。
接着就是一阵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