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不停地擦拭着眼泪，但泪水却像是永远流不完一样。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倒在地。
“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可是……可是我也会痛啊……我的心也会痛啊……”伊莉雅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变成了抽泣声。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她的身体逐渐蜷缩起来，仿佛想要将自己包裹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她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任何地方，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了希望。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伊莉雅。
我伤害了她，身体自然会恢复，可是心呢。
我不清楚我现在的状态，说不清楚是愧疚还是愤怒又或是矛盾。
我不能理解，理解不了这一切。
可是古德里安的说辞我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实在太奇幻了。
可是伊莉雅呢，她一而再再而三苦口婆心的解释在我看来反而变成了掩饰。
——
雅莉雅此刻蜷缩在了一起，身子仿佛缩水了一般整个看上去小了一圈，而且似乎还在抽泣着。
她的下身隐隐约约渗出一抹鲜红，在我的境元之中我的精神力做这些事情精力几乎用之不竭，而对伊莉雅的折磨不仅仅是皮肉更深入到了性。
在近乎疯狂的状态下，我甚至连最后的底线和原则都抛弃了，伊莉雅的嘴唇乃至喉咙，以及她的前院和后庭，包括但不限于身体上任何一个可以发泄性欲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
行事自然不会温柔反而极其粗暴，仅仅满足自己欲望，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
我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平复心情，但是令我自己都感到奇怪和恐惧的是，此时此刻，我竟然没有一点的负罪感。少女的哭泣仅仅只是让我产生要去反思自己的想法而已，但是我做完这些后竟没有任何的罪恶感。
我缓缓蹲下，一只手扶到了伊莉雅凌乱的发丝上。
感受到了我的手掌，伊莉雅的身形明显一抖，但她并没有躲，依旧是低着头，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轮的准备。
我停下了手，冷冷地开口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我知道你不会向我示弱的，所以我并不是在逼供。我只是突然发现折磨你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到你痛苦和不情愿的表情，竟然会让我感到心情愉悦……
哈哈，很有趣不是吗？而且这里是虚拟世界，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违背道德和法规，你的身体上的无论哪一处都也只是泄欲工具而已。我只想告诉你，我连对你这样的女孩都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你还对我有什么期待呢？不如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让我这个混蛋听听。”
说出这段话时，我也不知道是我的艺术加工还是真情流露了，我都有些看不懂自己了，长长的一段话，却没有任何的卡壳而是张口就来。
可是这一切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呢？是因为这个世界吗？还是和伊莉雅信任的崩塌？
“嗯，一定是后者，因为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是世界上的一切，还有什么是值得去爱的呢？”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面对我的话语伊莉雅却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神态，既没有失望，也没有后悔，更没有恐惧。反馈给我的而是一种淡然，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淡定。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不会改变，你要怎么折腾我都可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伊莉雅说完后，目光偏向了另外一处不再看我，她的身体自然的舒展开，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看到他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倒是气不打一处来，再次上前扼住她的脖子，但力道并不是很大，没有把她掐到说不出一句话的地步，只会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我迫使伊莉雅的目光和我对视：“你这样很可笑知道吗？你这什么意思呢？无所谓吗？我还是更喜欢你一开始的那副样子，自高自大到根本不会允许我这样和你说话。发现局势产生的变故就不管不问，选择这种方式了吗？那你可真是可笑啊龙王大人，你简直就跟那个提尔一样可笑一样天真！哈哈，龙族只有这点本事的话那还真是应该绝族亡种了。”
在我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伊莉雅的神色显然闪过了一些变化，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要说些什么，这无疑让我感到有些期待，但是结果却让我感到了一些失落。
“现在随便你怎么说，你要想玩弄我的身体的话也随便你，即使残破不堪了也全都可以恢复，当然你能做到这样也是我的目标之一。”
“哈？”听到这话，我就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是你的目标之一，这是指什么呢？是还是让我变得无视法规败坏人性的混蛋？还是把你变成我这世界里可以随便当做玩具一样使用的性奴隶？”
听了我的回答，伊莉雅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固执的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做到不再压制个性，达到你的任何所思所想都可以落实并且都是自由的。”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讲的那么高大上，你是我妈吗？你是不是还得补上一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随便你怎么想，如果你想从精神层面开始的话，我愿意成为你的第一步。”
“哇，那你可真是伟大呀，这就是你的远大抱负，那可太可笑了呀，只是充当一个连摸都摸不着的性奴隶而已，就费这么大周折吗？”我不禁耻笑道。
“当然不止这样，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去做，能够达成目的的话我当然可以自降身份，别说奴隶了，你把我当成一物品或是一件玩具使用都可以。”伊莉雅淡然道。
“你是在和我说相声吗？你就这么拉下脸面吗？你要不要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你的骄傲去哪里了？仅仅只是我的强硬就这样了吗？”
听到了我如此无底线的挑衅，伊莉雅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也被触动了情绪。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我的想法很明确，信不信由你决定。关于你所说的无视法规这一点，我倒也是认同的。不过，如果你想要继续对我动粗、发泄的话，那也随你的便吧。但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哭出来哦，毕竟我真的很怕疼呢。当然，如果你觉得我太烦了，也可以先把我弄哑……”
“呵，我真想把你当玩具使的话，还需要你来教吗？说句实在话，你除了下面非常紧致和水嫩之外，就没有其他优点了。你好好回想一下，我们之前无论双方地位和态度如何，都还是可以展开很多合作的呀！有必要让我做到这种地步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着伊莉雅的脸庞，跟个猥琐大叔一样感受着她刚刚恢复不久的嫩滑的肌肤。
“我能做的事情其实很多，各方面我都可以为你提供支持，哪怕是你刚刚说的那件事，虽然我还没有拟改自己身材的方案，但是其他的我都可以实现，无论是在指路上，还是实现目标上，交际上，修炼上等等都可以，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我俩之间的信任之上。”
对于伊莉雅所说的这一点，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前面几点她做出贡献也天地可鉴，可是现在问题就在于我要怎么去信任她呢？
“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我冷冷的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关闭我对你精神世界内的所有精神力掌控。”伊莉雅回答道：“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关于真相，我什么都不能说，其次，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你可以选择之后的事情全部自己应对，在此之前我不会提出任何的意见，当然，这也并不是意味着割裂，这期间你可以对我做出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哪怕你在人间的妻子不方便的时候你也可以找我发泄，就自由和容忍度上，我可能会更胜一筹，无论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可以做，虽然只能是精神上的……”
“停停停，”我立刻出现打断了她：“你这之后的就不用说了，我真有这个想法的话，我会自己实践的，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但是你的脑子确实很好使，在这方面我觉得肯定也是，虽然你的身材勾不起我的兴趣，但如果技术太销魂的话，让我沉迷了怎么办？我可不愿意整日呆在意淫世界里。”
“另外，”我话锋一转，回归了正题：“你的说法是没有商量咯。”
“除了一切的原由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商量。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忘记，当做没发生过，可以恢复如初。”
“那你可真是大度啊。”我笑道：“你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想直接把你抹掉。可是我想你也能明白，如果你是个潜在的威胁，对我的影响绝对是最大的。”
伊莉雅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无奈地说：“那你干脆直接把我排除掉吧，把我杀了算了，这样你也省得费心费力。而且我很怕疼，要是你一直折磨我，我可能真的会疯掉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决绝。
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但还是决绝地说道：“那倒也不用这样，丑话说在前头，关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基础了。我不会强求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坦诚相待。当然，我也不会对你抱有太大的期望。不过，如果你现在利用我的话，那么抱歉，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利用你。”
伊莉雅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回答道：“一定要说成利用的话，我也可以接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接着又说道：“另外，无论如何，我都会无条件地爱你。”这句话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告白。
“爱？”我突然笑道：“我刚刚可是把你玩哭了呀。你不应该对我失望透顶吗？”
“……，那我也会有情绪吧，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怨言的，但总得发泄吧。”
“就这样吗？这样就算爱了，即使把你千刀万剐了？”
“嗯。”
“即使连呼吸都不让你自由？”
“嗯。”伊莉雅回答很快速。
“那你这爱可真是深沉啊，这样我也太无耻了——即便我只是把你当成性处理的工具？用完之后，甚至连清洗都懒得清洗一下，用着不舒服了甚至骂一句松了？”我已经说的非常无耻下流了。
“……，嗯。”伊莉雅略微迟疑了一下，脸色稍稍一变，但也很快应声道。
那如她所言，这爱显得沉重了，沉重到可以忍受虐待和伤害。
伊莉雅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执着，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只能默默地注视着她，感受着内心深处的矛盾与挣扎。
“哼，之前说的那么果断，还是有点不愿意的嘛。”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些许讽刺地说道。
“毕竟我们是……”伊莉雅试图解释，但被我冷冷地打断。
“我不想听。”我冷漠的声音仿佛能冻结空气，“不过你老是说你爱我，我倒想听听你到底爱我什么？你的爱对我来说莫名其妙。”
听到了我这个问题，伊莉雅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亮光，可正当她开口之际，却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在套我的话？”
“谁叫你不吃硬的呢？我的做的这么彻底了，简直都败坏底线了，你竟然连生气都不生一下。”我心中暗叹一声，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冷硬的表情。
“……，我说了，我……”伊莉雅想要继续解释，但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打断她。
“不听。”我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其实我已经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好吧……”伊莉雅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这绝对是我在伊莉雅面前最硬气的一次，当然也是我俩关系最冷的一次。
——
和古德里安那边一样，伊莉雅这边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软硬皆施都没有办法，虽然最终的结果似乎还是保持了妥协，但我的心中难免加上一些防备了，比起一切外界因素和伊莉雅相比，那都是有缓冲的余地的。
连无法回头的时间都能掌控的生物，怎么会让人不害怕呢？
——
按照伊莉雅做出的妥协，我暂时禁用了她对我所有精神力的调动，此刻她成为了境元内的第一个原住民一般，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的待着，同时，也无法观测到外界的任何信息。
现在和她之间的信任桥梁必须重新搭建起来，这注定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然，古德里安依旧会去见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至于洛云辰那边，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了，一时半会儿也伤及不了性命，只要安安稳稳的出不了大乱子，至于提尔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关心了。
——
切回到现实之中的视角，乐瑶早已熟睡，我躺在她身边，看着头顶漆黑的天花板，我绪不禁渐渐浮起。
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改变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我自己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规则，又或者说是什么样的人之间的残酷，造就了今天的我？原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所塑造的我，难道就应该是如今这般模样吗？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轻而易举地背叛、质疑他人。
如今的我，连自己都感到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虚幻的，甚至连我自己也变得不再真实。唯有当我和乐瑶厮守之际，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丝温暖。只有在那时，我才会在闲暇之余开始自我反思，因为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情，或者是说那种独属于我和乐瑶之间的感情。
或许，这就是目前为止，世界上唯一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存在的事物吧。
追求自由洒脱，无拘无束？尽情展现个性，无限发展自我。这些真的有意义吗？成为绝世天骄？称霸天下？还是改写世界的规则？
我不禁又陷入了沉思，伊莉雅所说的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可是这所有的一切总该有个缘由吧，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爱吗？若是如此，乐瑶为什么不会期望我这样去做呢？
冥冥之中，伊莉雅向我隐瞒的必定是一件极其重大的事，而这件事一定与她和古德里安都提及过的“尼德霍格”这个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她现在不愿透露半分，更无法说出其中缘由，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事实上，从我最初离开沁河开始，我的目标从未改变，至今仍是为了生存下去。
当然，我深知自己存在的问题，一是实力不足，二是处世经验匮乏。至于如何提升，总有一个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但如今我却不得不对她保持警惕。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切呢？是命运吗？若真是如此，那命运可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