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若云累了倒头便睡,秦溒看着郑嬷嬷送进来的膳食,也无心用膳。
“几时了?我想睡觉!”
熟睡中的翁若云,感觉到自己被秦溒抱起来。
睡得正香的翁若云不想起身,带着慵懒的声音还想再睡会儿。
“去王兄府上歇息,但朕不想去!”
秦溒看着怀里熟睡的翁若云,他一直和王兄秦溶不和睦。
秦溒为了翁若云和未出世的嫡子,还是抱着她下了凤辇,走向溶亲王王府。
溶亲王府,门檐三尺高,王府别院数十座。
走进正门便能看到王府正院树立着一座山水牌风,与王府正房隔开距离。
溶亲王府重檐翘角的屋顶上金色琉璃瓦,屋檐的梁柱之上挂着红色喜庆的装饰。
溶亲王府建于京师溶城以东繁华的地段。
溶亲王府敢用金色琉璃瓦,绝对与天子同位,这得多有权力的藩王。
溶亲王秦溶,知晓今日六弟秦溒娶行省府嫡女,一早便准备好接风洗尘。
秦溒迎娶翁若云的凤辇,刚到溶亲王府门口。
翁若云便看到溶亲王府的丫鬟,提着红色灯笼分别站在她与秦溒两边照明前路。
“六弟,王兄可算将你盼来了,快抱着六皇弟媳进府上歇着,六弟媳遇喜五个多月,舟车劳顿,府上已准备好膳食。”
溶亲王秦溶,是秦溒登基后皇室兄弟之中,唯一没有削藩的亲王。
听说秦溶背后势力庞大,尤其是母族强大,当时秦溒不敢动手。
溶亲王秦溶,身穿橘黄色蟒袍,身高八尺,身姿挺拔,金冠束发。
溶亲王秦溶,言语间平易近人,早已在王府门口等候六弟秦溒。
“这是哪?”
在秦溒怀里熟睡的翁若云,却被溶亲王秦溶的客套声吵醒。
翁若云睡意朦胧,看着周围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好奇的询问秦溒。
“这是四王兄,溶亲王,秦溶。”
秦溒向翁若云介绍,自己的四王兄秦溶。
“弟媳见过四王兄。”
听到秦溒的介绍,翁若云的睡意瞬间被惊醒!
翁若云仓促的跳下秦溒的怀抱,向溶亲王秦溶行了跪礼。
“臣虽是六弟王兄,皇后娘娘却是六弟的发妻,又孕育六弟的嫡太子,万万不可向王兄下跪!”
溶亲王秦溶,初次见六弟秦溒所娶发妻。
溶亲王秦溒还没来及得向翁若云行君臣之礼。
便见翁若云行了大礼,溶亲王秦溶急忙伸手搀扶起她。
“谢王兄搀扶。”
翁若云随意惯了,但也没有太无礼。
翁若云就是有些嬉皮笑脸,让外人看着平易近人。
“皇后,注意言行。”
秦溒伸手拉开翁若云,与溶亲王秦溶分开距离,不想让她与藩王走的太近。
再者秦溒只是借宿溶亲王府,他与自己四王兄秦溶的纷争,还没有结束。
“嗯?臣妾饿了。”
被秦溒伸手一拉手,翁若云没站住险些摔倒!
翁若云以为秦溒是介意她与别的男人说话,便娇羞的拉着他的手不再多言。
“瞧本王这六弟,又长壮实了不少,自小长得就高,十七岁那会儿都长得比本王高一个头,想必六弟媳诞下的嫡子,也是龙凤之资。”
溶亲王秦溶,不想让帝后大婚喜庆的日子闹得兄弟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