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亲王秦溶看着翁若云,便是一阵夸赞。
“六弟,你与六弟妹饿了,莫要饿着本王的小皇侄,快进府用膳。”
溶亲王秦溶一言一行笑呵呵的,而秦溒从进入溶亲王府便冷着一张脸像谁欠他似的!
“陛下,要不你与臣妾回去吧。”
翁若云见秦溒脸色不太好,心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自己又闯祸了吧。
翁若云不自觉的紧张出一头冷汗,伸手抓紧秦溒的手,试问他要不要走?
“先用膳吧,今日在四王兄府上歇息,朕的爱妻禁不起舟车劳顿。”
秦溒感觉到翁若云的出汗,生怕将她吓着,便握紧了她的手,与她说在溶亲王府用膳。
“朕抱着你。”
翁若云的一举一动,秦溒都看在眼里,生怕她胆子小见不得世面,护在怀里宠的像个宝。
翁若云初见秦溒四王兄秦溶,便被秦溒抱在怀里,紧张的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陛下,放臣妾下来,臣妾不想去正厅用膳,今晚住宿的房间在哪?”
翁若云自从今日被追杀两次,她现在不想太过招摇,只想安安静静歇息一晚。
翁若云不自觉的有些担忧,能用身子讨好秦溒便讨好,不然胎儿月份越大越不方便!
“王兄,可安排好正房了?”
翁若云讨好般吻上秦溒的脸颊,让他此时生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秦溒看着他四王兄秦溶的目光是那么不屑,态度还冷冰冰的询问道。
“溒儿,正房还未收拾好,你王嫂身怀六甲,已经歇下了!”
溶亲王秦溶听到六弟秦溒要住正房,急忙解释自己王妃许淑华歇下了,今日不方便住正房。
“那王兄的意思是,让当今陛下与皇后住到你们王府偏房?”
秦溒听到自己四王兄秦溶的借口,便没好气的质问。
“偏院安静,没人打扰陛下与臣妾,这一晚臣妾都是君上的人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让秦溒和他四王兄秦溶兄弟两个为难!
对翁若云来说,只要能和秦溒在一起,偏院正房都没有区别。
“妾身是溶亲王发妻,溶亲王王妃,听闻皇后娘娘与陛下大婚,不曾想会在王府留宿,妾身有失远迎。”
突然一位发髻未梳,未点浓妆,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溶亲王王妃许淑华急忙来跪拜。
“四王嫂,不必……”
翁若云见这溶亲王王妃许淑华如此慌张,急忙想搀扶。
“倒是不必多礼,将你溶亲王府正房寝室收拾干净,皇后身子重不便久站。”
秦溒瞧见翁若云要搀扶自己四嫂,溶亲王王妃许淑华,伸手再次直接将她拽在怀里。
溶亲王王妃明明是秦溒的亲嫂子,他却冷着脸像吩咐奴婢一般。
“陛下,皇后娘娘这月份将近六个月,今晚可否让皇后随妾身休息?”
溶亲王王妃见翁若云身怀六甲,急忙跪地相劝。
“陛下,太皇太后交代过,若是陛下与皇后留宿溶亲王府,必定要让陛下与皇后分开居住。”
溶亲王王妃许淑华,看见秦溒头都不敢抬,跪在地上连说话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