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放一些不太想明着写出来,却想表达,最后还是没写出来的东西。】
【可以跳过,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会让你的爱情观收到冲击!以后看小说都不甜了!】
【总之就是健康的爱情固然重要,但畸形的爱情也让人难以割舍。】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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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可能大伙会觉得感情线有点奇怪,有些莫名其妙,这种感觉是正常的。
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是纯粹的爱。
世界上真的有纯粹的爱情吗?或许有吧,但因为我不认可,所以我写不出来这种爱情。
谢莉尔对斯内普,更多的是一种雏鸟心理,雏鸟心理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
所以一开始这肯定不是爱,整个暑假时也不是爱,那只是有所倚仗的安全感。
她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醒来后的第一眼就是斯内普。
本能让她不要轻易相信这个陌生男人,但外界不安定的局势让她只能依附于斯内普。
在后来在一日复一日的学校生活中(对,就是每晚的补习),她发现斯内普并没有想要掌控她,反而非常严格的在教导她,这才终于产生一丁点爱。
谢莉尔明白了斯内普是真的在为她的未来做打算,但此时雏鸟心理终于起了作用,她不愿意自己独立了。
于是她和斯内普因为誓言的关系,再也无法分割。
肯定有人要说了,这样对斯内普岂不是很不公平?谢莉尔独立也可以谈恋爱啊!
不,她不会。
爱情从不在她的必须体验清单里,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有和没有都可以。
所以我才通过雏鸟心理,顺理成章的作弊,否则爱情线永远没办法展开。
我必须要说,由雏鸟心理转变成的爱情非常脆弱。
一旦谢莉尔彻底独立,那她就会想尽办法利用斯内普,如果发现她玩儿不过斯内普,她就会立刻撤退。
现在就是最好的情况了,我愿称之为两只蜗牛,互相试探着彼此的触角,粘腻的、纠缠的。
接下来说说斯内普,那么斯内普对谢莉尔难道就是真正的爱情了吗?当然也不是。
她就像一张白纸,虽然这白纸已经被裁剪好了形状,但他依旧可以在上面描绘很多东西,让这张纸染上他的色彩。
像不像宠物?没错,这就是谢莉尔一开始的地位。
如果换成伏地魔,大概高兴的不得了,这等于是天降忠仆。
只是斯内普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宠物而已,首先他没有这种心情去调教一个宠物,其次他不是一个这样残酷的人。
责任感、掌控感、和被需要感,最后还有那一点点像是家的温暖,拼凑成了他对谢莉尔的爱。
这些元素很多,看起来很坚固,但他的爱甚至比谢莉尔对他还要脆弱。
否则他就不会老老实实的跟卢修斯一起去见伏地魔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但我个人认为斯内普有强烈但隐蔽的自毁心理,即使知道,他也一定会去。
这就是我说的,他的爱比谢莉尔对他的爱还要脆弱的原因,他太渴望解脱了。
原着里斯内普只是举起了魔杖,一道魔咒都没有使出来。
他没有想着真的去抵抗伏地魔,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伏地魔心里斯内普依旧是个仆人。
所以这里也是一样,即使他对谢莉尔产生了多种元素揉杂成的爱,但这爱并不足够多,他依旧疲惫。
原本我试图让谢莉尔直接和伏地魔翻脸,救下斯内普,但不行,她没有这个胆量。
如果斯内普反抗了,那谢莉尔也会站出来,亲鸟是雏鸟的勇气来源。
但斯内普没有,他很清楚谢莉尔就在外面,怀揣着一丝爱意,一丝歉意,一丝如释重负,他接受了死亡。
拦不住斯内普想死,那就让他死一次吧。
于是最后我让谢莉尔用魔法石救下了斯内普,从此以后,斯内普不再和过去有所牵扯,谢莉尔变成了他唯一的债主。
也正是因为他的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知道自己欠了谢莉尔很多,所以他终于有了更强的责任感,甚至愿意站出来和麦格他们一起反抗了。
最后的最后,关于魔法石,谢莉尔当然会很舍不得魔法石,但她没有对我这种安排产生抗拒。
她没有后悔,她认为斯内普和魔法石是同样重要的东西。
或许有人觉得她的人设变了,谢莉尔不是一直觉得别人的牺牲无所谓吗?
那么问题来了,斯内普是别人吗?
他早就不是了,他是亲鸟。
借用《天使爱美丽》的一句话来形容——Sans toi,lesémotions d'aujourd'hui ne seraient que la peau morte desémotions d'autrefois.
中文的翻译就是,没有你,良辰美景更与何人说?
差不多就说到这里,更多的我无法表达,大家自行体会吧,散会!
【散会分界线】
【顺带一提,我的下一本大概也是扭曲的爱情观,斯德哥尔摩+一点点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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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立刻辞职了,只留下一封辞职信。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从学校里消失了。
地下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连一个魔药瓶都没有留下,就像从没有过这个人似的。
麦格教授有些不知所措的去了校长室,不知和画像里的邓布利多聊了些什么,再出来时,她已经成为了新一任校长。
后来的事情处理的很快,所有守卫者的尸体都被妥善的处理了一下面容,让他们看起来像无痛的睡着了,最后由麦格教授通知他们的家人。
那些食死徒的尸体则是经历了庞弗雷夫人的检查,确认死亡后,由金斯莱带头的魔法部部员们送回了各自的家里。
罗恩偷偷表示,哪怕真的有装死骗过庞弗雷夫人的,金斯莱肯定也不会让他们有复活的机会。
“得了吧。”赫敏翻了一个大白眼,“他们干嘛要装死?”
“为了逃避制裁啊!”罗恩振振有词,“弗雷德和乔治偷听到了,接下来凤凰社要辅助魔法部,对那群侥幸逃走的食死徒定罪。”
“那又有什么用呢。”哈利有些悲观,“离开的人不会再回来了…邓布利多、卢平、科林·克里维…”
“或许是为了不会有人再这样离开,哈利。”赫敏温柔的说。
她翻了翻珍珠小挎包,抽出了一本书放在地上,微风像是好奇内容似的翻过了几页,露出里面一些古怪又危险的图案。
接着赫敏用魔杖指向了那本书,它无声的燃烧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黑魔法并不全都是邪恶的,全看人怎么使用。”赫敏轻声说。
她收回魔杖,“但我想不出这本书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那本介绍了魂器的用途,与制作方法的《尖端黑魔法揭秘》,就这么变成了灰烬。
它的残骸被风裹挟着,一点点消失不见。
谢莉尔在学校里待到了放假,这一个月的时间,大家都没有心情上课,整日懒洋洋的,好像失去了所有的精力。
在月中时,金斯莱成为了魔法部的代理部长。
巫师考试管理局立刻联系了他,商量今年所有参加保卫霍格沃兹行动的学生是否可以都算作通过了N.E.w.ts考试。
金斯莱同意了,麦格教授也点了头,毕竟实践才是最好的考试,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提议有任何不满。
麦格教授给那些学生们分发了离校申请书,不约而同的,没有一个人提交申请。
于是不用准备考试的学生们现在连上课都免了,这一个月过的简直像一群小猪,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或是在草坪里躺成一排晒太阳。
总是有一些返校继续课程的同学们会问起那天的情况,没几个人有心情说。
城堡已经被魔法修复成以前的样子了,但大家还是能记得,哪块地板上洒了自己的血,又是在哪里,他们永远失去了某位同学。
就这样每日懒洋洋的消磨着时间,放假的那天到了。
站到国王十字站的门口,谢莉尔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了。
自从斯内普离开霍格沃兹,就没有再和她联系了,只派来过一只猫头鹰,脚上栓了三瓶魔药。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长生不老药。
除此之外,连一张纸条都没有。
“谢莉尔,开学——”纳威开口想要道别,突然意识到他们不会再开学了。
他们已经毕业了。
“——再见。”纳威的表情有些茫然了。
他们已经,毕业了?
不只是他茫然,实际上火车站里许多七年级的学生都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有几个女孩子已经搂在一起哭作一团了。
“再见。”谢莉尔轻声说。
纳威胡乱的点了点头,往隆巴顿夫人那边走了,那位老夫人昂首挺胸,用一种极为自豪的眼神看着向她走来的孙子。
“这下终于和你爸爸有点儿像了。”老夫人矜持的说,表情看得出有一些高兴,然而纳威似乎并不乐意接受这种夸奖。
“我可不这么觉得。”纳威咕哝道,“我不像任何人,爸爸是爸爸,我就是我——不过关于对抗伏地魔这一点,我和爸爸妈妈肯定是一模一样的。”
“……”隆巴顿夫人瘪了瘪嘴,什么也没说,她只是轻轻拍了拍纳威的领子,掸去上面的饼干碎屑。
接着她挽住纳威的胳膊,两个人往站台外面走去了。
谢莉尔也跟着往外走,打算去女厕所里幻影移形,回博克老宅。
她不是很好奇斯内普为什么不联系自己,或许是不想和一个只有二十一年的女孩虚度光阴吧。
她也不可能去主动找他,她坚定杜绝任何自取其辱的可能性。
她宁愿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段爱情。
只是心里的小火苗怎么也不肯熄灭。
“咳…”一个声音从空荡荡的站台门边响了起来。
像湖面泛起一片涟漪似的,斯内普的身影浮现了出来,他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地板,好像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儿。
“……”谢莉尔站在原地,挑剔的打量了他几眼,“我必须说,你的卫生习惯该改改了。”
头发没洗、眼下青黑。
纯黑的长袍看不出脏污,不过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味,八成是好几天没换了,初步估计十天以上。
“而且——你有必要在夏天带围巾吗?”谢莉尔感觉他的这身打扮有些让人难以直视。
即使知道斯内普只是想遮住脖子上那块特殊的皮肤,她也不太能接受。
“这段时间比较忙——”斯内普尴尬的解释道,“抱歉,回家后我处理一下。”
“忙到连告诉我的时间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想试试,魔法石能不能抵抗牢不可破的誓言呢。”谢莉尔丢下行李箱,双手抱臂,语气讥讽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最近不在英国——”斯内普急了,他拎起行李箱,另一只手试图抓住谢莉尔的胳膊。
谢莉尔没有反抗,“不在英国?你去哪儿了?”
“回家再说。”斯内普说。
他拉着谢莉尔走向茶水间,施了麻瓜驱逐咒后,两人回到了蜘蛛尾巷的小家。
房间里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斯内普没有撒谎,他这段时间的确不在英国。
“现在可以说了?”谢莉尔挑了下眉。
“当然,我去了埃及。”斯内普没有想卖关子的意思,他清理了一下沙发,让谢莉尔有地方坐。
“——埃及?”谢莉尔转了转眼珠子。
魔法诞生之地,斯内普这是想——
“是的,埃及,关于炼金术,我有了一些想法。”斯内普颔首,“遗憾的是,这一个月里我没有收获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炼金术?”谢莉尔深吸了一口气。
先不提斯内普一个主要研究黑魔法和魔药的巫师,突然转头研究炼金术能研究出个什么花样,重点是他特地跑去了埃及…
她有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你——你不会是想找翠玉录吧?”
“没错。”斯内普平静的说。
没想到他承认了这个想法,谢莉尔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她激动到破了音,“那东西到现在少说也有几千年了,你去找一个几千年前存在过的玩意儿?”
“准确来说,古埃及文明距今大概有七千四百年。”斯内普笑了笑,“翠玉录失踪了两千多年——别这么看着我,你和波特连失踪的冠冕都能找到,未必我找不到翠玉录。”
这两个能一样吗,一个才失踪了几百年,另一个则是两千年!
斯内普无视谢莉尔的震惊,他只是平铺直叙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知道翠玉录为什么叫翠玉录吗?”他轻声问道。
“谁不知道?”谢莉尔翻了个大白眼,“赫尔墨斯神将十三句关于炼金术的知识刻在了一块儿祖母绿宝石板上。”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斯内普的声音有些飘忽,“——那块石板并不是什么祖母绿宝石,而是古代魔法石。”
好像有人掐住了谢莉尔的脖子,她张大了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