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头颅纷飞,一个个倭族人宛如纸扎,刀光疾电,杀伐间,无一处非要害!每一次挥、砍、挑、刺、撩的动作,均似割麦子般简单易如反掌。
兄弟们瞪圆眼瞧着,皆退缩不止,面前矗立的犹如修罗神只般的马骁俊,冷冽无情,如收割生命的存在。
鲜血浸透他的身躯,每一滴血痕都是鲜活生命的消逝!目睹此景者无不心惊肉跳,胆魄颤栗。
仅用五分钟,马骁俊便扫荡净敌,伴随着最后一次刺透伪军的刀尖回撤之声,他屹立在寒风中,肃然而静。
此时唯有风响寂无声,面对马骁俊的镇压之力,那份震骇比寒冷更锥心刺骨,令人战栗不已。
马骁俊傲立于此,威摄所有人。
“快给老子找衣裳!她娘的,想冻死老子不成?立即开鬼子运兵车,取鬼子大麾披给老子。”片刻之后,马骁俊冷哼命令道。
田三第一个缓过神来,哗地拉开车厢,取出棉衣,急匆匆递给马骁俊,裹住他身上的日军军大衣。
马骁俊顿时暖意四溢,口袋里的烟与打火机也顺势取出,轻启唇瓣点燃香烟,难得一笑,“痛快极了!”
这一笑化解了冰冷紧张的氛围,大家伙儿也都纷纷哄笑开来。
无论马骁俊何等英勇无敌,他是他们营的首领!恐惧,理应归属倭寇一派。
此刻的马骁俊显得高大伟岸,他是他们心中无可击败的战神,坚不可摧的军事天神。
他以身作则,与倭寇的较量凝聚了军队的意志!同时塑造出自己的无坚不摧形象。
李云龙赋予了部队军人魂,如狼王般的存在。
马骁俊此刻也绝不逊色!同样铸就了猛虎营无人能敌之态,注入信心,有了他马骁俊,猛虎营绝不可能失败。
他是猛虎营的精神象征,给士兵烙刻了军魂烙印,这是毫无畏惧的铁骨魂魄。
如脱柙的猛虎,摧枯拉朽般横行疆场。
这一战,猛虎营真成雄师,勇将带着剽悍的战士!映验了一句:一将威,军胆壮。
将领便是士卒的胆量。
“都把物资运回去,查一查是否有漏网的敌人,收拾好战场。
武器弹药全带回来,田三留下观察状况。
老子要让那些鬼子明白,就算他建造了囚笼!关押的,也是一头猛虎,进笼便要有葬身虎腹的心理准备。”马骁俊指令道。
此刻的他更添斗志,底气建立于所有装备武器,以及即将训练有素的猛虎营身上。
借助地势险要的猛虎山为基底,他自信除非来一个旅团的倭军,才令他受重创,而这小城里的倭寇绝对无力调遣那么多人马。
与倭寇合流的傀儡军,马骁俊眼中连三流水准都谈不上。
“半卡车毛毯,一车军大麾,还有车内的棉鞋,妙啊,另外两辆车上全是弹药和炮弹。”老胡欣喜地汇报道。
马骁俊朗声笑起来,有了这些东西,他旗下的士兵这个冬日再不会被寒冷侵蚀。
马骁俊下达命令,五辆卡车满载开回,参战的战士都穿得暖和如春,满面喜色乐不可支。
这场战斗,零死亡,只有二十多位轻伤,有的子弹贯穿大腿,有的穿过肩膀。
日制三八步枪威力大,杀伤力却弱,子弹穿身留下孔洞,休息段时间自能恢复,只是会留下一处伤疤。
有些子弹划破脸颊和头皮,同样是轻伤,调理休养就能恢复战力。
回归猛虎山后,马政委得知零伤亡,顿时欢蹦乱跳,立即下令:“全部新兵集合,去山后搬物资,今晚人人都有棉衣。
哈哈哈……”
马骁俊见兄弟们热情搬运,便坐在挡风的石崖边,捧着瓶酒徐徐享用。
这瓶酒虽然没有商标包装,却是未来的顶级名酿!寻常百姓家根本不曾享用过的酱香醇液。
马骁俊也是初次品尝,源自系统奖励的佳酿使他无比愉悦,饮来顺滑甘醇,舒畅至极。
浅酌微醺间望向繁忙的兄弟,马骁俊醉醺醺憨笑。
老胡与田三见状,也笑着附和,并没有靠近马骁俊,反而指派战士继续作业。
现在他们都懂得,那是马骁俊休息的时刻,他应当开心,其余事交给他们。
“迫击炮四十具,一千箱炮弹!三八大盖子弹五箱(兼用歪把轻机枪),九二式重机枪子弹三百箱。
掷弹筒五百箱,九二式重机枪三架,歪把轻机枪七挺。
咱们这可算是暴富了,一千发为一箱的步枪子弹共有十万零一百九十八万六千七百发。
两千件军大麾,两千床毛毯,两千双牛皮大靴。
这会儿,没发放下去的缴获武器已超过两千枝步枪。
妈呀,我的个老天啊……”
马政委激动脸泛红霞,这是他第二度失态!他感到自己仿佛富甲天下,比起团长大校都逊色多了。
“政委!你咋了?”田三咧嘴笑着。
“滚蛋!去去,到一边凉快。”马政委抬脚踢向田三屁股,却让后者嬉笑着闪开了。
马政委笑着看田三,又忍不住笑嘻嘻地说:“老子这辈子就没这么阔过。”
“以后你瞧好吧,这才开始!咱营长是个财迷。”田三道。
“财迷?我没看出来呀?”马政委回过神问。若要说他是财迷毋庸置疑,马营长是财迷又是怎样?
“政委哪,你out了,咱营长曾说过一句你要听听。”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