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你吃醋了?”祁北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
“殿下看错了……”江淮姝别过脸去,脸上露出一丝倔强。
虽然江淮姝嘴上不肯承认,可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出卖了他的内心。
祁北屿不动声色的暗自窃喜,他的眼眸十分温情。
“姝儿,孤想要,只属于我们的孩子。”祁北屿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祁北屿说完,便低头去抽江淮姝的腰绳。
反正也逃脱不掉,江淮姝干脆闭眼,不再反抗。
“来吧!今日就当被猪拱了!”江淮姝毫不留情地骂道,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祁北屿一听,手停顿在她的细腰上,顿时没了兴趣。
他放下手,笔直坐在床边,不再去看江淮姝的身子,道:“你就这么反感孤?”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落。
江淮姝立马坐了起来,去拉一旁已经脱下的衣服。
“殿下想多了,难道不是殿下自己不愿了吗?”江淮姝的语气冰冷,嘴角也噙着一丝冷笑。
祁北屿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姝儿,孤可以忍受你的胡作非为,可孤不明白,你为何这两日对孤是这种态度?”
明明前些日子还会与自己分外亲昵,会为自己谋划一切,会对着自己说情话,可自从郡主那件事后,便对自己格外冷淡。
“莫不是,因为郡主的事情对孤生气?还是,有了其他心仪的男子?”祁北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
“是,我就是有了,那人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江淮姝赌气的说道。
这人有病吧!
缺爱吗?
每天都疑心疑鬼,怀疑自己有了其他的男子,自己大不了今日就先承认了下来。
以后若是碰到心仪的,便可以直接收入麾下。
反正他自己说的,干脆直接认下来,到时候自己若真的有了也没有负罪感,一举两得,反正是他自己整日要问的。
祁北屿闻言,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暴戾的眼睛,江淮姝隔了一段距离,都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气。
“是谁?”祁北屿的声音冷得让人发抖。
“是谁都可以,可唯独不是你。”江淮姝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江淮姝本以为将祁北屿推得远一些,自己便不会陷入这个世界中。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这么痛呢?
祁北屿的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他叹了口气,随即将江淮姝再次扑倒。
“孤不喜欢强迫,可是你今夜,太不听话了……”祁北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
江淮姝本想用力反抗,却被祁北屿用手箍住了。
“你是孤的,只能是孤的。”祁北屿的声音中充满了霸道。
殿外。
小逸子一脸肃穆地守在门口,身姿挺拔如松。
可这时,元福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把将小逸子推开。
“娘娘只说你是暂时代替,如今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元福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耐。
“公公何苦为难咱们这些奴才?娘娘与殿下还未曾下令,奴才自然不能擅离职守。”小逸子微微皱眉,语气坚定,脸上露出一丝倔强。
“没听到吗?我让你滚!”元福十分霸道,根本不理会小逸子的话,双手抱在胸前,怒目圆睁。
怎么就让他替了一会,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个身份的人了?
海棠看着这样的元福,只觉得陌生无比。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中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元福,你太让我失望了。”海棠说罢,便匆匆离去,脚步急促,裙摆飞扬。
元福看着海棠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
悦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凑上前替着小逸子说话。
她微微福身,道:“元福总管,奴婢敬您一句总管,可您也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其他下人这样吧?”
悦儿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
她是太子妃的陪嫁,自然不怕他们。
“我不过是回到我原来的职位上?何错之有?”元福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愤怒。
“若您能在殿下与娘娘起身之前,将殿下吩咐的事情查清楚,想必会比在这里无理取闹好的太多。”
悦儿双手交叠在身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指责。
被悦儿这么一提醒,元福这才想到郡主被害一事。
他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便下定决心离开了这里。
自己今日被气昏了头,忙活了一下午,倒是差点将这件事给忘了。
走之前,他还冷冷地瞪了小逸子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冰箭。
小逸子只是谦逊地垂首,微微俯身送他离开。
他的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
一时之间,竟让元福抓不到一点错误。
元福走后,小逸子看着悦儿道:“多谢姐姐相救,若是没有姐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小逸子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眼神中满是真诚。
“元福近来有些不太对劲,你小心一些,别在与他斗嘴了,他毕竟资历深厚,不是咱们这种人能撼动地位的。”
悦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是,多谢姐姐教导。”小逸子微微点头,脸上露出认真的神情。
“这里一时半会应该用不到我,我先去安抚海棠去了,若是有事,记得来喊我。”悦儿的眼神中满是关切。
“是。”小逸子应道。
海棠与悦儿、腊梅原是住在一起的,可自从腊梅去了后,这房间便只剩下了海棠和悦儿。
悦儿推开门,却发现海棠已经陷入了昏厥状态。
“海棠姐姐?海棠姐姐?”悦儿连忙去推昏睡中的海棠,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声音中带着急切。
海棠没有一丝反应,吓得悦儿立马去太医殿请来了白太医。
白太医一听闻是海棠出事,立马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脚步匆忙,神色焦急。
一番诊脉后,白太医给海棠喂了一些糖水。
白太医长舒一口气,解释道:“还好只是身体虚弱,一时气血拥堵这才晕了过去。”
“常人应不会如此,海棠今日可是受了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