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姝绕着槐树走了一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槐树的树干。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暗自赞叹道:“看来这树以前栽种的地方,土壤一定很肥沃。”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槐树的枝叶,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不然,怎么可能长得这么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树,只是突然这样的一棵百年槐树出现在自己常常生活过的地方,还是有些惊讶的。
“姝儿,喜欢树?”祁北屿跟在她身后,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
“喜欢的可能不是树,是送礼人的这份心意。”江淮姝转过身,看着祁北屿,眼神中满是温柔。
江淮姝伸出手,摘下一束槐花。
她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槐花,眼神中充满了喜爱。
从前槐花多见饮食当中还从未仔细看过这花朵的样子呢。
她捏起其中的一个小花朵,伸直了手臂,解释道:“听说这槐花的花蜜很甜的,殿下可要尝尝?”
她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祁北屿看着江淮姝手中的槐花,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
他微微凑近,轻嗅着槐花的清香,嘴角含笑地说道:“这槐花确实香气扑鼻,只是这花蜜……真有你说的那般甜?”
江淮姝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殿下不信?尝一尝便知。”
说着,她将手中的槐花又往前递了递。
祁北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微微低头,轻轻含住了那朵槐花。
片刻后,他的眼睛微微一亮,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嗯,果然很甜。”
江淮姝看着祁北屿的反应,心中满是欢喜。
她笑着说道:“我就说吧?小时候在地摊上看到槐花时,就一直想尝尝这花蜜的味道,没想到今日竟能如愿。”
“不过我觉得,还能更甜一些。”祁北屿卖了个关子。
“还能怎么甜……?”江淮姝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一抹槐花花蜜的香甜味在两人口中迸溅。
江淮姝也自然而然的回应着。
太阳缓缓落下,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坐下。
祁北屿伸出手,轻轻为江淮姝捋了捋耳边的发丝,温柔地说道:“以后只要你想,我便为你寻来这槐花。”
江淮姝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轻声说道:“以后寻来槐花,也是这般用处吗?”
“只要姝儿想,为什么不可以呢?”祁北屿含着笑,反问道。
此时,微风拂过,槐树上的花朵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情谊而感动。
祁北屿牵起江淮姝的手,两人静静地站在槐树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祁北屿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江淮姝,轻声说道:“姝儿,这样的场景,我期盼了七年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七年的日子里,虚伪与仇恨牢牢的将自己包裹住,不曾松懈一日。
他都快忘了,从前内心深处的对美好世界的怅惘之心。
“没想到竟然能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做到,感叹世事无常的同时,却又觉得自己很幸运。”
祁北屿微微仰头,看着天空,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今日难得偷闲一日,本以为会过得十分无趣,竟没有想到会过得如此轻松惬意。
惬意到,他都不想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前朝了。
“幸运?”江淮姝微微皱眉,有些不太理解这个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她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眼神中满是好奇。
“殿下为何突然这样觉得?”她微微歪着头,双手轻轻交握在一起。
任谁来了都会心疼祁北屿的遭遇,可他竟然能说出自己是幸运的这种话。
“因为今日,有你在。”祁北屿的目光再次落在江淮姝的身上,眼神中满是深情。
“我?”江淮姝噙着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罢了,何以能得到殿下这样高的评价?”
她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神情。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会觉得十分心安,可能,这命中注定是来助我的。”
祁北屿感叹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坚定。
江淮姝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去。
命中注定吗?或许吧。
她的心中暗自思索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姝儿,你说有朝一日,你我会一起白头吗?”
祁北屿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他微微倾身,靠近江淮姝。
近来诸多事宜让他感到十分没有安全感,因为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靠近自己的姝儿。
江淮姝的脸色更加沉了。
因为她现在的头上,便已经生了白发了。
虽然海棠会时不时的替自己偷偷拔掉,可还是难逃她的眼睛。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
江淮姝抬起头,看着祁北屿的眼睛,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
她紧紧握住祁北屿的手,坚定地说道:“嗯,一定会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希望。
在自己有生之年,便给这个没有过快乐时光的纸片人,一点最后的温情。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殿下快看,咱们的影子被框在树上了。”江淮姝兴奋地指着槐树,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江淮姝急忙在身上寻找着什么,可突然却意识到了自己找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
她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眼神中满是遗憾。
“在找什么?”祁北屿见她在身上搜寻着,便出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萌生了将这一刻留存下来的想法,真是可惜了。”
江淮姝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失落的神情。
祁北屿笑她这一副讨不到糖的样子,道:“等改日请来画师,将这一幕制成画,永久的保存下来。”
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嘴角微微上扬。
“画?对啊,还有画啊,好啊,殿下可一定不要忘记了?”
“自然不会忘。”祁北屿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