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渠帅,我军两翼发现无名散兵。”
“散兵而已,莫要在意,全力追击袁绍大军,并着彭脱率部袭冀州。”在张牛角看来,区区散兵而已,还能对自己数十万大军造成伤害。所以不仅没分兵去应付,反而让另一员大将,领兵偷袭袁绍老巢。
传令兵刚想在说什么,可惜张牛角已然披挂追击去了,无奈的传令兵只能应了声“诺”随后便走了。
本以为张牛角会分兵对付自己,不想张牛角直接无视了自己。见此情况,吕恒也乐的自在,迅速下令让大军慢慢聚拢。两万人马对于数十万的黄巾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你要是一直的不管不问那就问题大了。毕竟两万装备精良的大军,可不是两万手持木棍的黄巾。
战场正面,一路溃逃的袁绍,因为逃跑之时没有考虑方向,只想着拖延黄巾力士的『药』效。所以一味的逃跑,莫名其妙的跑进了绝地。望着越来越近的滹沱河,袁绍『露』出一丝丝绝望。心中也有点自责,为什么不听取郭图的计策采用火攻,而现在田丰的避其锋芒。可世上没有后悔『药』,田丰当然也不会让袁绍就此一战败北。在袁绍率军撤退之时,田丰便在内心偷偷的计算着时间。心中估量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笑着走向袁绍“主公请看,黄巾倒下了!”袁绍闻言转身看去,好家伙,黄巾如收割的小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片片倒下。
“哈哈哈……天不忘我袁绍啊!传令兵,全军待命,原地休息。”从袁绍率军撤退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时辰了,不说人,就是马都走不动了。一路上袁绍大军就是走散的,都有数千人。此刻终于得了喘息时间,袁绍立马令大军休息,至于黄巾追杀来,这种可能基本不可能。因为黄巾大军,以步兵为主。所以这一路追杀只能靠一双脚,而且黄巾大军有九层士兵营养不良。在追了一会之后早就跑不动了,若不是黄巾力士的苦苦追击,袁绍大军早就停下脚步了。
“来人,随我过去报仇”袁绍说完,便抽出自己宝剑,走至黄巾力士倒下的地方,举剑便砍。那些恢复气力的士卒也跟着上前,将倒下的黄巾力士一一割了首级。随后袁绍命人找来推车,将这些首级码放整齐,命士兵推着车向黄巾所在杀去。
再看彭脱这边,自领了张牛角军令,彭脱便领着人马,偷偷的向冀州腹地杀去。本以为没了袁绍大军,冀州应一片空门。不想到了冀州城下却见城上坐着数名小将,其中一人还捧着一卷论语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这几人正是浦俞诸人,因为吕恒缘故,浦俞几人被袁绍以人情借口给留了下来。每日负责粮草军械的进出,因为汪家姐弟的缘故,浦俞还肩负着帮忙守城的责任,所以彭脱眼前才出现了如今的一幕。
“楼上小儿,快些打开城门。迎某家进去,说不定某家可绕你等一命。否则城破之时便是你等身死之时。”在彭脱看来,城上不过几个孩童,被自己这样一番喝骂定会吓破胆。可惜浦俞等人可不是一般的小孩,经历过洛阳大起大落的风波,这黄巾不过『毛』『毛』雨。相比浦俞的淡定读书,汪家姐弟就显得相当激动了。见喝骂无用,彭脱只能尝试着率军攻城。
因为准备不充分,攻城器械不过数十架云梯,对于冀州这种坚城,想强攻实在是太难了。若不是张牛角死命在前,又有城头的浦俞等人,彭脱是绝对不会命大军直接攻城的。没一会攻城的器械准备好了,彭脱一声令下,数千黄巾大叫着对冀州城吹起了进攻的号角。
“哈哈哈,大师兄,快瞧啊!上来了,上来了。”这鬼叫的人正是之前病怏怏的黄叙,自从与汪家姐弟住一起后,黄叙便逐渐改了『性』格。现在好不容易见了如此场面,更加的激动了,恨不得自己坐在浦俞的位置统领大军作战。
浦俞顾自不理会欢快的黄叙,斜眼瞧了瞧攻城的黄巾,对着身边传令兵说了句“准备”。随后早已准备好的士兵,迅速各自找到自己位置。浦俞书卷一合,对着城下一挥。周围的士兵瞬间行动了起来,推云梯的推云梯,放箭的放箭。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彭脱本就是试探『性』进攻,此时见没有半点效果,便下令停止了进攻。
黄叙正兴奋的不行,不想彭脱说撤便撤了,心中不平便大骂“狗贼,我等还没用力,你便放弃了吗?吾等大好的首级你不要了吗?”灰溜溜的彭脱抬头看了看冀州城,随后叹息一声便引军撤了。
不提冀州城的战事,此刻的正面战场却是有点戏剧了。刚刚还得破烂的黄巾,此时却是富足的不行。张牛角趁袁绍奔逃之际,席卷了周边的大小城镇。之前的粮草不济问题,瞬间得到了解决。但也因此,错过了战胜袁绍的最佳时机。
“报,渠帅方才的敌军又来了!”
“这小贼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我军穷追不舍?”
“渠帅莫慌,待我迎击来敌。”话音未落,又是一探马飞来“报,袁绍领兵杀来。”
“哼!来啊,随我一同迎敌,今日定要斩袁绍小儿。”
“渠帅,这散兵处之奈何?”
“莫要管他,一同随我迎击袁绍。”因为吕恒的缘故,吕恒命大军只做阵型之间的转换练习,所以并未有太多的杀敌。所以对黄巾来说,吕恒大军不过是『骚』肤之痒。所以如果可以选择,张牛角自然会选择袁绍。只要击败袁绍大军,冀州都唾手可得。
双方再次进行交战,这一次没了黄巾力士的黄巾,一交战就落了下风。但是张牛角也不在乎,反正士卒多的是,所以只要主力损失不大,张牛角都可以接受。所以战场瞬间变成戏剧一般,袁绍与黄巾打的难解难分,吕恒这边却在疯狂的练习军阵。双井水不犯河水竟然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