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青幽冀三州,袁绍,刘虞,黄巾,鲜卑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现在又加了个刘备,使的这数州之地更显的奇特贵重。袁绍与刘虞以中山为界,袁绍同时又与黄巾以渤海为界。而此时的刘虞名为幽州牧,可实际治下不过渔阳至平原,外加一中山国。而刘备所部的战略便是将大军二分,一部直入中山,于涿郡与刘虞大军汇合,随后两方人马向西猛攻,以云中为设想,雁门代郡为目标。准备封锁鲜卑西入通道。另一路自渤海,出泉州击雍奴直向右北平。
此战,只要正面战场牵制住鲜卑主力,奇袭部队便可轻松将鲜卑分割与东西两域。只要大军将辽西门户一关,便可应右北平为踏板染指幽州西。
“关羽黄忠听令!”
二人听得传唤,立马走出人群应道“末将在!”
“你二人率各自纵队人马,随我借道渤海奇袭泉州,待夺下泉州平谷后将大军化整为零,以平谷为中心,向东无限制扩散。吾等战前准备可还记得?”
“团结一切汉家儿郎,彻底翻身做主人。”吕恒之前的设想是借助汉室威望,以后世太祖游击队方式迅速发展壮大,随后以最快速度一统幽州中部。而最关键的一环便是,刘虞共同参战牵制,牵制过后打下的地盘又如何分。所以吕恒便以游击队打发,让刘虞感觉刘备大军越打越少,等刘虞发觉的时候已彻底晚了。
“主公,就劳烦你领余下人马与幽州牧一道征战西边了。”
“军师过虑,备身为皇室之人,匡扶汉室本为应为之任,军师何来劳烦一说。”
就在吕恒二人互相做作之时,张飞突然『插』嘴道“哈哈哈,大哥你二人莫要如此了。某家对于刘虞老儿多有不喜,让某与刘虞老儿同锅共食想一想某都不愿,倒是某想随军师去东边逛逛。不知大哥可否?”
若是平时,刘备定会同意张飞的要求,但如今可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眼前一战关乎刘备未来,如今刘备可不是历史上那百战百败,百败百战的刘备。现在的刘备不过是个有了想法,有了行动,但却未偿战果的小诸侯。对于眼前一战,刘备的在乎可不是张飞的一个任『性』可以改变的。所以刘备对于张飞的想法直接回绝道“三弟,军国大事不可轻言。如今军师军令已下,如何能改,当记军令如山啊!”
张飞见此,顿时便要认错,谁知吕恒提前张飞一步,快语道“主公所说不错,但大军作战最忌不能同心协力。既然翼德不愿向西,那就随我东去如何?”
张飞本以为已经绝望,不想吕恒还有如此转机便赶紧道“军师但有所命,飞莫敢不从。”张飞如此的诛心之语,若是别的主公,就算现在不怎么样,就是以后张飞迟早也会被咔擦了。但眼前的是刘备,所以张飞可以直接无视这种君臣相计。可张飞还没开心完,便听吕恒继续道
“莫要开心,随我东去,其身必需勇、智、仁、信、忠。不知翼德可能做到?”
“先生何意?可否细解?”
“即勇敢、机智、仁慈、诚信、忠贞。姜尚称这五种美德为“五材”。太公细认为将帅不仅要具备“五材”,而且要避免“十过”,即勇敢而轻死,急躁而速胜,贪婪而好利,仁恕而放纵,聪明而怯战,守信而轻信,廉洁而刻下,小智而犹豫,刚愎而自用,懦怯而依人。将帅只有具备“五材”,避免“十过”,才能统兵御从,克敌制胜。不知翼德可能做到?”
吕恒一番巴拉巴拉,把张飞搞得是一愣一愣的,张飞见吕恒如此,顿时毫无办法,索『性』便大声嚷嚷着“先生不愿带某就直说,莫要如此诓我!若真如此,难不成二哥与黄老哥都有这什么五才十过不成?”
吕恒听完张飞的唠叨,顿时巴巴的干笑两声。吕恒如此说当然不是为难为张飞,他如此说。一是为刘备选才做标准,二为关羽而言。毕竟西去作战,随大军而作,将领之能并非非缺不可。而东去便不一般了,东去大军待攻下核心城市,便要化整为零。而这样一来,作为核心的统兵之人便成为各部的枢纽。若无一定之能,便很难将大军运转如心。而关羽有能却太过自傲,此去作战,虽自己一路跟随,可一旦分兵,便只能靠其自身。所以这临行之前,吕恒便想告诫一番关羽。
见吕恒只是干笑,张飞便认为吕恒完全是在敷衍自己。便提起声响道“军师,如此军国大事,你竟如此任『性』。某张三不服!”
其实在吕恒回答张飞之时,自己便知道了吕恒的想法。先前吕恒曾和自己提过,关羽过于自傲,张飞治军太过狠辣。之前刘备便将吕恒所说记在了心上,之前听到吕恒所说。刘备便知趣的将吕恒所说记在了心中,对于张飞的如此模样。刘备顿时开口道“三弟莫要如此,军师如此作为必有其深意,若不信可问一问云长。”
旁边的关羽顿时对着张飞点了点头,随后一捋长须高傲的看向刘备。张飞见此仍是不依不挠道“先生还是说说,某家可否东去吧!”
“可”吕恒这个可字,拉了近数秒,说完还笑了笑道“翼德可知战场之上如何可战无不胜?”
“不知”
“万人一心,刀锋所向,战无不克!”说完,吕恒也不去多解释,直接开了另外一个话题“幽州之战,我军定会与鲜卑多次纠缠。鲜卑者,游牧一族,虽有良马强兵,却无名将,坚城利器。我军虽兵种杂『乱』,却有兵戈之利。与之正面交战尚有一战之力,更某提我军有百万汉家儿郎受其压迫。鲜卑虽老幼皆兵,其以牛羊为军资。若吾等断其粮,毁其马场。便可将其釜底抽薪。姑与之交战,上者伐粮,中者伐民,下者攻兵。”
吕恒说完,众将为之一愣。随后众人一齐静下心细细将之记住。毕竟在座众人皆是初次与鲜卑交战,如此一战可谓是开『乱』世之先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