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雾台山这个名字,呈阳诧异的问:“月姐,雾台山在哪?咱去那儿做什么?”
拾月扯出一抹笑容,说:“在北方,等到了那儿你就知道了,明天早上,你来这儿接我。”
呈阳答应着,说:“月姐,要不要我在这陪你?”
拾月咯咯咯笑了起来,摸了摸呈阳的头发说:“傻弟弟,放心,姐不会有事,去陪你的小芽吧。”
呈阳点头,嗯了一声,离开了这间屋子。
金秋在前厅等着呈阳,呈阳出来后,金秋领着呈阳去了前面屋子的茶室。
“哎金秋姐,你跟拾月怎么认识的?”呈阳好奇问了一句。
金秋一双媚眼看向呈阳:“别人的事少打听。”
离开茶馆,呈阳开车往回走。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灯已经亮起,街道两旁酒馆店铺开始热闹了起来。
城市依然喧闹,依然充满活力,而呈阳心情却有些沉重。
按说自己的心头大敌钱金升已死,以后没人再能威胁到自己跟小芽,呈阳却怎样也开心不起来。
回到拾月小城,呈阳上楼进入客厅,厨房里响着抽油烟机嗡嗡嗡的声音,一丝菜香味弥漫着,惹的呈阳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
客厅里没人,呈阳叫了一声:“小芽…”
没在卧室,呈阳走向厨房,推开厨房的门,只见小芽和沈小桃穿着仆人装,一个在切菜,一个在炒菜。
呈阳眉头皱了皱说:“小芽,谁让你进来厨房做菜的?”
听到呈阳的说话声,小芽和小桃同时转过头,朝着呈阳笑着说:“主人好,才一会就好,请主人稍等。”
望着她俩的样子,呈阳哭笑不得,瞪了沈小桃一眼,然后将李小芽从厨房拎了出来。
呈阳将小芽按在沙发上,“小芽,你不能在厨房做菜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小芽抬手捏住呈阳的腮帮子,表情委屈的说:“老公对不起,我和小桃今天扮演的是仆人,今晚要好好伺候老公。”
呈阳无语,望着小芽绝美的脸蛋说:“小芽,是不是想去拍戏了?”
小芽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嗯,老公,我在家都快闷死了。”
“老公求你……”
小芽嘟着嘴,勾住呈阳的脖子,扭了扭身子撒娇。
“小芽,等你身体彻底康复,我就让你去拍戏。” 呈阳表情严肃的说道。
“老公我伤口真的好了呀。”说着,小芽脱掉衣服,露出胸口位置的伤口给呈阳看。
恰巧沈小桃此时端着一个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小芽脱了衣服,立即停住脚步说了一句:“喂喂,你俩要做去屋里做,别在沙发上呀!”
“瞎说什么呢。”
呈阳扭头看了一眼沈小桃,然后给小芽穿上了衣服。
吃饭时,李小芽提出要喝酒,呈阳拒绝,李小芽说:“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旁边的沈小桃说:“小芽姐,你不生病的时候,呈阳也没让你喝酒啊。”
小芽眨巴了下眼睛,顿时感觉小桃说的有道理,便看向呈阳说:“老公,我喝点啤酒好不好?”
“不好。”呈阳语气坚决。
“老公,我就喝一瓶,我保证,晚上不会再叫那么大声。” 小芽举起手发誓。
小芽的话音刚落,坐在旁边的小桃顿时脸变得通红。
呈阳早就习惯了小芽这样说话不经大脑的状态,却还是有些尴尬,趴在小芽耳边小声说:“小芽,这种事不能在外人跟前说,记住没?”
“老公,小桃不是外人啊,我俩都拜了姐妹了。”小芽一脸认真的回答。
呈阳苦笑,从茶几旁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对小芽和小桃说:“我允许你俩喝酒,但你俩每人喝半瓶。”
“切~半瓶,还是不喝了。”沈小桃撇嘴说道。
李小芽却是喜滋滋的从呈阳手里抢过啤酒,“小桃不喝我喝。”
沈小桃立即将自己面前被子推到小芽跟前:“给我倒点。”
“你不是说不喝吗?”小芽说。
“不喝白不喝呀。”小桃回。
呈阳望着小芽和小桃嬉闹的画面,心里忽然荡漾起一种满足感。
但随后,呈阳想到了以后,
现在的小桃一心想跟小芽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假如她到了三十岁四十岁,后悔了,会不会像拾月恨钱金升那样恨自己呢?
“老公,你给我倒酒,要倒的一样多。”
此时小芽的话打断了呈阳的思绪,并将酒瓶递给了呈阳。
呈阳将啤酒递给沈小桃,说:“小桃,你自己喝一瓶,我跟小芽喝。”
沈小桃接过啤酒,眼睛笑弯:“谢谢呈阳哥。”
“老公,干嘛给她喝一瓶呀?”小芽不乐意了。
呈阳将小芽搂在怀里,哄着说:“好好,小芽也喝一瓶。”
小芽顿时喜笑颜开的亲了呈阳一口。
呈阳给小芽倒了酒之后,说:“小芽,明天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出差,估计会好几天才回来。”
听到呈阳的话,沈小桃说:“带上我和小芽呗,反正你现在是老板了,没人管着你。”
呈阳摇头:“我是去工作,你以为我去玩啊。”
吃完饭后,小桃收拾完碗筷,然后拉着小芽去了浴室洗澡。
呈阳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打开手机上网,拾月的通缉令依然还在。
不过,钱金升的罪行公布之后,很多网友在痛责钱金升的同时,又为拾月举大旗,说拾月要是真的被抓坐牢,那就是天下最大的不公。
就在此时,浴室里传出来一声惊叫,呈阳一愣,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却听见沈小桃说:“小芽姐,别咬我呀!”
呈阳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她俩搞什么呢!”
十点多时,呈阳和小芽回卧室休息。
沈小桃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爬上床,光溜的躺进被窝,眼睛盯着屋顶天花板,脑子里回味着在浴室里感觉。
越回味,小桃脸越发烫,小桃想不到那种感觉竟然是那样的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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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呈阳早早的开车去了那家茶馆,敲了敲门,不大会儿,穿着睡袍的金秋敞开了门,说了一句:“怎么这么早?”
“我跟拾月约好了的。”呈阳回了一句。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金秋问。
呈阳呵呵一笑:“别人的事少打听。”
金秋被噎住,朝着呈阳翻了个白眼。
拾月穿着咖啡色短裤,淡粉色一件卫衣,看上去漂亮洒脱。
“月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啊。”呈阳笑着说道。
拾月嫣然一笑,挽着呈阳胳膊走出茶馆上了车,对呈阳说:“呈阳,雾台山离咱这儿一千多里,路上估计会有关卡,我随时会被抓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的。”
呈阳心一沉,“月姐,那怎么办?”
“虽然我现在被通缉,不过,我感觉他们在等我去自首。”
“呵呵,算了呈阳,咱出发吧。”
拾月说着,系上了安全带。
雾台山,在临江市正北的方向,距离七百公里。
临近中午时,到达了一个叫慈云的小镇,小镇古朴,街道是石子路,整个镇子清净而陈旧。
拾月仿佛来过多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家旅店,开房后和呈阳进入了客房。
“呈阳,咱傍晚去雾台山。”
拾月说着,脱掉外套,坐在了床上。
“月姐,为什么要傍晚上山?”呈阳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