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是铁哥不叫亲嘴儿呀。
他只叫贴贴。
但照她如此狂热的状态,肯定不能贴贴了事。
拔火罐儿那也是不够的。
吃冰棍儿... ...
啊!所以到底啥时候能吃冰棍儿。
姚海棠不忍满脸忧愁地对着手里打包好的箱子发呆。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大姨妈跟这些箱子一起送走,坐上火车走得远远的。
一个月以后记得再回来看她就好。
“诶妈呀,姚老板这是咋嘞?”
张凤霞见姚海棠看着老伤感了,不禁拍了拍她,“咋?这玩意儿又不是要出嫁的闺女,咋送它们上火车还能给你送难受嘞?”
“呃。”姚海棠恍然回神,却摇头叹息,“不不不,张姨你误会了。”
“我这分明是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送它们走。”
她“啪”地一把推走跟前儿的箱子,动作粗鲁到婶儿姨们都吓了一大跳。
于招娣打了个哆嗦却表示理解,“哎,也别怪姚老板急。”
“这两天儿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更麻利了些,“来来来,咱也一块儿加把劲。”
“我打包完这个箱子跟凤霞把弄好的先搬小推车儿上,送码头一趟去。”
“不都跟人家定好点儿了,咱可不能晚!”
“对对对。”姚海棠点头如捣蒜,浓艳双眸中似有熊熊烈火燃烧。
必须得快点儿,甭管贴贴跟拔火罐儿能不能止渴都不重要。
就算不止渴,她也得好歹解解渴!!
姚海棠一边痛恨大姨妈为啥还没彻底离开,一边暗暗咬牙腹诽道。
结果她咋也没想到。
或许是因为她的怨念实在是太重了吧、又或许是像她昨天说的那样儿。
最近这几天太忙太累,又刚好赶上经期,
所以大姨妈她还真就、
提前、离开!了!
而且照她的经验来看,还离开的、非常、彻底!
……
在码头把所有的箱子都成功送上船以后,回来的路上姚海棠忽然想去嘘嘘。
于是,她就跟大家伙儿打了声招呼,自己先加快脚步跑回了来福。
来福眼下是包圆儿了,所以只能去三楼尽头的公共厕所。
姚海棠从柜台的小抽屉拿了一个新的‘小面包’,然后就去了三楼。
她在空无一人的厕所脱下了裤子。
再然后——
等到她重新返回一楼前台的时候,便又顶上了那张快要笑烂了的脸。
不光如此,同早晨比起来,她现在足以称得上是妖气冲天。
眉梢儿眼尾都裹挟着一种恨不能把人勾死勾活的媚劲儿,翘着二郎腿儿悠悠地往躺椅上一靠,“啪”地一下就点了根儿烟。
她眯起浓艳双眸,隔着烟雾看向半空,还没等到晚上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YY了。
哎呀,这咋也是第一次嘛。
她应该用个啥姿势睡她家黑皮小辣椒呢~~~
诶呀呀呀,又渴又饿。
想想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天爷哎,可是要把人热死,这几天真是晒得要命!”
张凤霞她们也终于顶着烈日走了回来,姚海棠这才暂时中断脑子里荤到不行的臆想。
她探头儿道:“张姨,我记得咱冰柜里健力宝就还有两打,我今儿上午回来的时候叫迟铁给拿地里去了... ...”
“但我估计以他的性格应该不能全都拿走,得给咱剩点儿。”
“您去看看,有的话都拿出来咱一块儿都分了得了,一会儿我去食杂店儿再买了补上。”
“诶好嘞,”张凤霞痛快答应,随后就进后厨去了。
片刻后,随着冰柜被“吱呀”一声打开,张凤霞扯着大嗓门儿问:“诶?”
“姚老板你是不是记错嘞?”
“这里一堆健力宝儿呢!”
“还有足足六打呢!”
姚海棠闻此一愣,心细些的于招娣却突然拍响大腿,“嗨呀!”
“咱那会儿搁后厨忙着也是都没注意!”
“好像是迟同志买完放进去的!”
“也是怪了... ...你说他那人块头儿那么大,但要不出声儿真能叫人注意不到嘞!”
张凤霞在里面摸了摸易拉罐儿表面,“呦,真是的,还没凉彻底呢!”
“... ...没事儿。”姚海棠眼眸微闪,笑道:“拿底下凉点儿的咱先解解渴。”
她语气淡然,心中却已经在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啊,她铁哥真是太体贴太成熟啦啊啊。
稀罕死谁啊这是要,嗯?
想睡想睡想睡。
姚海棠细密的睫垂下,隐隐颤动。
不经意间顺着柜台上于小钱落下的小镜子往里瞥了一眼——
她满意地阖上眸。
嗯。真妖。
端的是副... ...
要让她家人夫腰子疼上一整宿的风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