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雍正眉头紧皱,想要反驳胤礽的话语,然而话到嘴边,最终也只得弱弱地吐出一句,“你懂什么?”
胤礽冷哼一声,他斜睨着雍正,语气轻蔑地说道:“怎么?心虚了?”说罢,又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
“你……住手!”雍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大声吼道:“查嗣庭,你到底要做什么?”
胤礽见状,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语。这老四怎么这般愚钝,竟看不出来自己要取他性命吗?接着,他便冷冷地回答道:“自然是像你说的一样,将‘雍正’的头去掉了。”
雍正听后,心中大骇,可他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强装威严地威胁胤礽道:“你难道不怕朕诛你九族?”
“你不是早就已经下令了吗?”胤礽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恨意,“我何必害怕!”
“况且你又能做什么?”
“来人!来人!”雍正色厉内荏地喊道,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别白费力气了。”胤礽指了指耿雪,脸上满是嘲讽,“宫里这个狗奴才,没人会听见你的声音。”
雍正听了,自然怒不可遏。只见他紧紧地捏紧拳头,而后迅速向着胤礽砸去,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这个逆贼,竟敢如此对朕!朕乃天下之主,你犯下如此罪行,必遭天谴!”
“什么东西!”胤礽见雍正竟然敢和自己动手,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接着,他迅速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雍正砸来的拳头,手腕用力向后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雍正便痛苦地惨叫起来。
“你还敢打起我来了!什么东西!”胤礽一边骂一边朝着雍正的腹部猛踹几脚,又挥起拳头朝着雍正的脸上招呼。可他还没打几下,雍正便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胤礽看着昏过去的雍正,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他缓缓蹲下身子,凑近雍正的脸,一字一句地嘲笑起来:“呸!就你这副狼狈模样真是不自量力。”
“四力半就是四力半!废物一个!”说完,胤礽毫不留情地将昏迷不醒的雍正拖起来,粗暴地把他绑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随后,胤礽将匕首高高举起,用尽全力一刀插进雍正的重要部位。刹那间,鲜血从雍正的下体喷涌而出,溅得四处都是。
强烈的疼痛让昏迷中的雍正醒了过来,他声嘶力竭地怒吼道:“来人!来人!护驾!”
“来人呐!”
胤礽对雍正的呼喊不理会,转而说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接着,他紧紧握着匕首的手用力一抽,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花。
雍正再次尖叫出声:“你要干什么!住手,给朕住手!”
“自然是让你好好享受了。”随后,胤礽再次挥动匕首,向雍正的身体划去,养心殿的地砖上很快便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碎肉。
“求求你,饶了我!”雍正竟是连朕也不说了,只是颤抖地求饶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饶了我饶了我。”
胤礽冷哼一声:“现在求饶?太晚了!你曾经可曾饶过我?你的孩子可曾饶过我的孩子!”
而一旁的耿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尿液顺着裤腿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她失禁了。
胤礽闻到了身后传来的特殊味道,转头看向耿雪,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冷冷地说道:“别怕!你不是最崇拜雍正了吗?你和他一样不好吗?”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耿雪拼命地摇头,泪水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放心,下一个才是你了。”胤礽笑了笑,“毕竟能和雍正同生共死,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耿雪只感觉窒息。
胤礽见她的样子,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身问雍正道:“皇上啊皇上!我只不过是出了个‘邦畿千里,维民所止’的题目,就被您曲解为‘雍正’二字去其头,定为‘大逆不道,怨诽诅咒’罪。”
“我好无辜啊!”
雍正惊恐地喊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然而,胤礽却露出了一丝冷笑,说道:“您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您可是天子啊!天子怎会有错。”
“我猜您心里一定在想,当年那个汪景祺说年号中有‘正’字是不吉之兆,便被处死了。而如今你查嗣庭竟然还敢出关于‘正’的题目,这难道不是在找死?我说的对吗?”
雍正急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胤礽手中的匕首又往下压了几分,冷酷地逼问着。
雍正颤抖着嘴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喃喃自语:“是……是……”
“难道是因为我跟隆科多有些交情,你就故意为难我?对吗?哼!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胤礽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起来,紧接着,他猛地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雍正两个耳光,雍正的嘴角顿时溢出了鲜血。
“不……不是的……是……”
就在这时,胤礽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刀而下,“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快说啊!”
“为什要停止浙江乡试、会试三年?”
“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呢?”
雍正看着地上的碎肉,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我是……”
胤礽继续说道:“是因为你骨子里瞧不起汉人,对吗?”
“其米价稍涨、遭受灾害,乃世上常事矣。断不可如卑贱之汉民惊慌而乱大众之心。此全仗尔等大臣等坚定,以安抚大众。不可为一件小事,惊失措,被小人之谣言所迷惑。”
“口口声声满汉一家,却称汉人卑贱,你算什么东西!”
这时,933提醒胤礽道:“他这时候还没说呢,雍正五年他才说。”
然而,胤礽却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随便啦!反正就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