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内,胤礽看着康熙狐疑的表情,只得再次发誓:“皇阿玛,儿臣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若一切都是儿臣所为,儿臣永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康熙听闻此言,顿时气得胡须微微颤抖,大声怒斥道:“胤礽!你怎能拿自己的生命如此儿戏!你是朕的儿子,生命何其珍贵,怎可轻易拿来发誓!”稍作停顿后,他的目光中又流露出一丝疼惜,声音也略微缓和了些,“保成啊,朕知你定是心急自证,可莫要再这般冲动胡言。”
胤礽听着康熙的斥责与关怀,伏地叩首道:“儿臣知错,多谢皇阿玛信任。”
康熙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来人!速去将此事彻查清楚,不得有丝毫疏漏!”
“遵旨!”李德全应声领命,即刻着手展开调查。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调查,最终的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李德全查出来揆叙背后的人竟然是四阿哥胤禛而不是八阿哥胤禩。
康熙快速翻阅着李德全呈上调查的结果,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随后愤怒地将手中933伪造的信件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把揆叙给朕绑来乾清宫!”
不多时,揆叙被侍卫粗暴地押解着来到乾清宫,只见他脚步踉跄,扑通一声跪在下方。而康熙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死死地盯着跪在下方的纳兰揆叙,厉声道:“揆叙,朕且问你,此事背后之人可是四阿哥胤禛?”
在傀儡符的作用下,揆叙伏地颤抖,否认道:“皇上明鉴,此事与四阿哥绝无关系,奴才万不敢攀扯。”他越是如此,康熙自然越是怀疑。
康熙先是冷哼一声,随后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哼!你莫要狡辩,此事种种迹象皆指向胤禛,你还敢替他隐瞒?”
傀儡揆叙自然依旧否认,声音颤抖着回道:“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真的不是四阿哥啊,奴才不敢欺瞒皇上。”
康熙怒拍御案,大声喝道:“朕看就是胤禛在背后捣鬼!他平日里看似低调,实则野心勃勃,此事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到了第二天上朝时,康熙面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待群臣朝拜完毕,他猛地将手中的证据甩在胤禛脸上,怒不可遏地痛骂:“胤禛,你如何解释!”
胤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身子一颤,他迅速捡起地上的证据,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皇阿玛,儿臣冤枉,这定是有人故意诬陷!”
康熙大手一挥,喝道:“来人,把揆叙给朕压上来!”
傀儡揆叙被侍卫推搡着上殿,他一见胤禛,先是脸色变了变,随后咬牙否认道:“皇上,此事与四阿哥真的毫无关系,奴才对天发誓!”
“你们都以为朕是傻子吗?”康熙怒极反笑,随后用手指了指胤禛,“多年之前你就私联大臣,如今还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胤禛,你还有何话说!”
胤礽则是和933心中暗自偷笑:“我就知道这些话本子里就是这么容易栽赃陷害,笑死。”
“傀儡揆叙越是否认,老爷子就越是怀疑,老四当真是百口莫辩了。”
933 也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话本子里的权谋,啥也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定十三阿哥会替四阿哥顶罪吗?”
胤礽心中冷笑:“怎么不会!毕竟这个话本子里他们才是好兄弟呀!老十三既然是侠王,又怎么不会帮老四顶罪呢!”
“所以你是吃醋了吗?”
“滚啊!这个话本子里的老十三连现实中十三弟一根毛都比不上。”
“你就是吃醋了!”
“滚滚滚!能不能别乱磕啊!都把脑子磕坏了。”胤礽强调道,别磕我和任何人!”
“都是假的。”
随后,胤礽便站出来假装求情:“皇阿玛,儿臣认为此事绝非四弟所为,皇阿玛您不能相信揆叙的一面之词!”
“呦!”胤禟阴阳怪气道,“太子爷怎么对害自己的人这般仁慈啊!”
“皇阿玛!”胤礽继续假惺惺道,“四弟绝非这样的人,请皇阿玛明查!”
傀儡揆叙连连叩首,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太子殿下说的对,这一切真的和四阿哥无关啊!
胤礽更是目光坚定地看向康熙:“儿臣真的没有做!”
康熙自然不信,他先是严厉地批评胤礽:“胤礽,你莫要太重兄弟感情而失了判断!此事证据确凿,你莫要再为这个逆子求情。”说罢,他又将矛头指向胤禛,痛骂道:“胤禛,朕倒是小瞧了你!你图谋太子之位,还不知悔改,当真以为朕不敢惩治你吗?”
胤禛满脸委屈,再次跪地叩头,喊道:“皇阿玛,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请皇阿玛明察!”
胤禟在一旁煽风点火:“四哥,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就在这关键时刻,胤祥果真如同胤礽预料的那样挺身而出,大声说道:“皇阿玛,此事是儿臣做的,与四哥无关。”
康熙听闻,难以置信地看着胤祥,怒喝道:“胤祥,你休要胡言乱语!”
胤祥面色沉重,缓缓说道:“皇阿玛,儿臣与太子素有矛盾,心中一直愤懑难平。此次便是儿臣与揆叙故意设计,想要陷害太子,却不想误害了四哥。儿臣罪该万死,请皇阿玛责罚。”
傀儡揆叙也连忙顺着胤祥的话说下去::“皇上,十三阿哥所言句句属实。奴才糊涂,被十三阿哥一时蛊惑,犯下大错,求皇上开恩。”
康熙指着胤祥骂道:“你这逆子,兄弟之间竟如此勾心斗角!你可知这是何等重罪?”
胤祥跪地叩头:“儿臣深知罪责难逃,但儿臣一时糊涂,铸下大错,儿臣甘愿领罪。”
康熙怒不可遏:“好!好一个兄弟阋墙!来人,将胤祥囚禁于养蜂夹道,非死不得出!”朝堂之上,众人皆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多言。